「那不知你想怎樣?劃出道道來吧!」
這話一出,軒逸塵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如同被繩子牢牢的綁住一樣,不能動彈。四面八方都傳出一股壓力,不斷的壓迫這自己的身體,仿佛要把自己壓成肉醬。
軒逸塵體內的破天訣瘋狂的運氣,哪種無邊的壓力頓時減輕了許多。
空中老人發出一聲驚疑聲「咦?好熟悉的氣息~」
一陣沉默,軒逸塵身上的壓力並沒有撤去,而是緩緩地變大。
「給你一個教訓,算是給那位人的面子。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定殺不饒!」
軒逸塵的身體頓時如同被擊打出的網球一樣,飛速的從半山腰砸向了山地,在地上一陣翻滾,如同皮球一樣從洪家的古式牌坊前滾了出去,直到撞在一塊巨石上才停止下來。
軒逸塵只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全身都是散了架子一般,內髒間發出一陣陣劇痛,喉嚨一甜噴出了大口大口的黑血。
站在山腰的歐芯沫雖然不知道現在軒逸塵的狀況,但是看著這麼高的山坡下落下,定然會重傷。流著淚就要往下跑,只是被洪天德一把拉住了胳膊,任由歐芯沫怎麼掙扎都無用。
這時,天空中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所有洪家子弟,訓練加重三倍。天德和洪二來山上受罰!」
「是!」
洪家子弟都是齊齊的彎腰遵命,這一次洪家真是丟人丟大了。如果傳出去的話,定然成為江湖上最大的笑話。
洪天德和洪二則是相視一眼,低頭喪氣的向著山峰走去。這一次少不了一些苦頭吃了。
歐芯沫被下人帶到了白色的建築,被所在房間不允許出來,真個莊園的方位驟然變緊了,每個人的臉色都是肅穆的圍著山莊一圈又一圈的巡查,即便知道入侵者早已被掃出門外了。
軒逸塵在地上爬了好長時間,才一邊吐著血一邊狼狽的爬起來,踉蹌的走到路中間伸手攔住一輛三輪車,一頭栽倒了地上。
天過雞鳴,一陣噪雜的聲音把軒逸塵吵醒。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眼楮,只是一股劇烈的疼痛讓軒逸塵咧嘴不已。
輕輕的扭過頭,這是一間比較昏暗的房間。房間里面放的家具和古代的相仿。如果不是有一台黑白電視機放在房間最顯眼的位置,軒逸塵一定會以為自己穿越了。
「有人嗎?」
軒逸塵對著窗戶大聲的喊道,外邊噪雜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的,音節還挺有規律。
只是沒有人回答,軒逸塵只好自己動了動身體,只是渾身劇痛讓他不能動彈。
這個時候軒逸塵才打量到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粗布衣,露出在外邊的皮膚被黑乎乎的草藥糊著,發出一陣清幽的香味。
軒逸塵這次是扯開喉嚨大喊起來「有人嗎?來人啊~」
這次的聲音被外邊的人听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靈兒,那個小伙子醒了,快去看看。」
「誒,好的爺爺!」
聲音婉轉清脆,如出谷百靈,又如溪澗泉水叮咚作響。
然後一個靚麗略微消瘦的身影出現在昏暗的門口,手中端著一碗冒著蒸汽的草藥。
「你醒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聲音的主人眨著靈動的眼楮,長長的睫毛上下接觸、分開,如同會說話一般。清澈的眼球倒映出軒逸塵的身影,里面沒有絲毫瑕疵。
軒逸塵對著這個讓人看了,心里就會平靜的女孩笑了笑「你好,請問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女孩又是咯咯的笑起來,真是一個愛笑的女孩。
「你在我家啊!昨天爺爺開著車看到你倒在路上,就把你拉過來嘍。」
說完把蔥蔥玉指放到自己粉女敕的紅唇上,睜著好奇的眼楮「你為什麼躺在路上啊?還有,你都傷得那麼重了,竟然活過來了!」
軒逸塵哈哈一笑,得意的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十里八鄉遠近聞名的玉面小飛龍,追我的女生可是連成一個加強排呢!」
小姑娘睜大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軒逸塵,顯然被軒逸塵這無厘頭的話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個如同滾雷一般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然後一個面色蒼老但是渾身肌肉發達的老者走了進來,微微發黃的白色手巾纏在脖子上,濕漉漉的。
「小兄弟還真是一個幽默的人兒,我喜歡。」
老者咧著嘴看著軒逸塵,從聲音上就可以判斷出這個人是一個爽朗、正直的人,絕非暗中暗中使壞,性格偏激之輩。
盡管全身酸疼,但是軒逸塵還是掙扎著伸出手拱了拱「謝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老者揮了揮手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那位出塵的小姑娘則是快步走到老者身前,拉住老者那雙暴露著青筋,肌肉如同樹根一樣的胳膊。
「爺爺,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這天真的問話,讓老者和軒逸塵都是不禁莞爾一笑。
老者寵溺的揉了揉編成大麻花的頭發「靈兒認為是什麼,他就是什麼。」
靈兒頓時甩開老者的手,堵著小嘴不滿的抱怨「又是說一些人家听不懂的東西,不和你玩了,我去做飯。」
說完,氣嘟嘟的走開了,小模樣霎時可愛逗人。
老者笑眯眯的看著小姑娘走出門外,轉過頭眼中的笑意還沒消失。
「昨天在路上見到你躺在那里,還真是嚇死我了。」
軒逸塵感激的笑了笑「多謝前輩,小子軒逸塵叨擾您了,不知怎麼稱呼您?」
老者灑月兌一笑「也是,你這前輩前輩的,好像金庸小說里面一樣,听著怪怪的。你就叫我歐老叔吧~」
這是從院子里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不行,他叫你叔叔,那他豈不是成我叔叔了。」
老者頓時樂得仰天大笑,使勁的點頭「對對對,不能叫我老叔,那就叫我歐老師吧!」
這次靈兒還算是滿意的沒有吭聲,軒逸塵也是被這個小丫頭逗得心情大好。
「好的,歐老師!」
歐老師隨身走到桌子前,伸手提起一個不知年月的茶壺倒了一杯清水,然後把一碗水一下悶到嘴里,好不灑月兌、好不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