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河?」韓仲驚異,搖頭說來︰「雲天河這人名頭可是不小,昆侖山修士,不過後來因為放蕩不羈被逐派,此人修為高深莫測,不過性格卻是古怪至極,你要是想這人來助你道宗,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道可不管這些,看著眼前十四五歲的好年說來︰「如何?若是你能請動雲天河來此為我宗主看病,老道也不在為難你什麼了。」
張生考慮利弊,說︰「好,我答應你,若是半月雲天河還沒有過來,那就意味著他不會過來的,那時,我也離去,不再回你道宗。」
老道瞧來,點頭說好,提醒說︰「青鸞峰上,雲仙洞府。」
說完,便是望陸文博腦海一點,是一塊地圖,張生會意,轉身便是飄去,青鸞峰,水域極北之地,張生一看完蛋了,就算自己現在一路使出全力也不可能在半月時間趕到青鸞峰啊,不過老道另有神術。
四名老者印決一打,一柄禪杖使出,一條佛光通道展現在張生的面前,四位老者運用空間神術將縮短道宗與青鸞峰的距離,半天時間,張生便是已經消失在水域最南方,來到了水域極北之地,青鸞峰上。
青鸞峰是一個不大的山峰,山峰之上有著一道溪流自山頂一瀉而下,峰腰之上有著一塊很小的平地,大概只是千平米左右,水流從中而過,只見這一塊小平地之上幾棵長得很精致的樹木,一房小屋,幾只羊,很是愜意的地方。
張生一看這地方竟然這麼漂亮,飄逸灑月兌,看來這雲天河也是閑人,這樣的日子,著實美的不行。
「晚輩陸文博拜見雲天河前輩……」
「晚輩陸文博拜見雲天河前輩……」張生一連喊了好幾聲,都沒有應答,那幾只小羊用一種極為鄙視的眼光看著陸文博,張生都覺得無語了。♀
這時,一只羽箭射來,張生一驚,箭從何來不知,只是這一支羽箭射了過來,張生差點從這青鸞峰半腰掉下去,雖說這里有一千平米,外圍就是懸崖,張生站在懸崖邊上,冷不防一支羽箭飛來,速度快到沒邊,張生哪里能擋得住。
「啊……」張生一聲叫喚,掉落道懸崖下面去了,不過張生經驗卻是豐富,印決再起,岩壁之上的樹木開始瘋長,拖住陸文博的那小身板,隨後又一步一步的怕了上來。
不過驚奇的是,自己剛一手抓住這壁崖邊時候,那一支羽箭的箭頭正是對著自己,像是在盯著自己一樣,張生移動,羽箭就移動,張生都哭了,羽箭還能長眼楮?
張生往上一躍,羽箭並沒有射向張生,不過水流的那一邊的房屋旁邊,又是數十根羽箭飛來,張生嚇了一跳,趕緊不動,這些羽箭一看,又飛了回去,俗話說開工沒有回頭箭,張生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回頭箭。
張生知道這是雲天河干的,沒有多說,今天看來是見不到雲天河了,不過張生一直都沒有搜尋到那溪流對岸中有人的蹤跡,要是沒有人箭又怎麼會飛出來呢。
等了一天,小羊都咩咩的叫著,似乎叫張生回去呢,不過張生狠狠的瞪了小羊一眼,隔著那一條小溪流,和小羊說起話來,一說,就是一整天。
夜間,天空星月明亮,張生躺在這里,看著星星,那一個小屋中,燈火明亮,還有一道人影,不過沒有聲音,神識也什麼都搜尋不到的。
這時,那懸崖之下,一陣咕隆咕隆的聲音傳了過來,張生看了看,原來是山崖之下有人爬了上來,張生一驚,心中想著︰「這雲天河是四仙之一,雖說不願意攙和宗門之爭,不過一般平民百姓的事情,雲天河還是會答應的,這人應該就是拜請雲天河的人吧。」
上來的人是一個十**歲的青少年,長得看起來很順眼,肩上一塊草皮,腰間是虎皮,頭發很短,腰中別劍,身後背弓,看來是一個山下的獵戶,青鸞峰上盡是珍奇野獸,獵戶不在少數。
張生把那青年拉了上來說︰「兄台也是來請雲天河前輩辦事的麼?」那些小羊一見又來人了,又狠狠的咩咩咩的叫著,張生一瞪眼,小羊就停止了叫聲了。
那很是順眼的青年淡淡說來︰「是呀,山下有一只大蟲,快要成精了,成精過後,恐怕會害很多人,想請雲天河前輩幫幫忙,除了這一只大蟲。」
張生跟這青年說來了很多,又是抱怨,又是憋屈。說︰「這雲天河,古怪的很,見面就用箭射我,之後分明在屋子里,又不說話,真是急死人了。」
那青年淡淡說來︰「沒有呀,雲天河前輩有個習俗,便是三日還需見,你來此三人,他便知你心誠不誠,你沒到三日,怎麼能見到呢。」
張生一陣通紅,剛才說了那麼多壞話,雲天河不會听到了吧,要是听到了,那就慘了。
這青年倒是說了好多雲天河的好話,張生听著這青年說雲天河的事跡,突然一跳說︰「那為什麼雲天河沒有和柳夢璃在一起?」
這青年呵呵一笑,說︰「韓菱紗也是一個好姑娘,雲天河不想傷害兩個愛著自己的姑娘,所以,他選擇了逃避,這樣,誰都不會傷害,他是一個很傳統,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
張生听著,說來︰「那,他不能兩個都娶了唄?好男兒,三妻四妾有何不可?」
這青年面色一紅,說來︰「都娶?從來都沒有想過,若是都娶,那不是她們吃虧了麼?」
張生嘖嘖一笑說︰「在我們那里,男人娶兩個女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前提是這二人要同意,這柳夢璃、韓菱紗都是非常喜歡你,你又非常喜歡她們,有何不可?」
「等等。」張生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這二人名字怎麼會這麼耳熟?」
這青年淡淡說來︰「不錯,這女就是四仙其二,一人名為韓菱紗,一人名為柳夢璃。」
張生無語了,這其實就是明擺著,這二女是想嫁過來,這雲天河,真是一個大笨蛋,這麼好的姻緣就這麼白白浪費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呢,不也是這種情況麼?玉玲瓏,馮小憐?
這青年俊美青年微微一笑說︰「你是不是再罵雲天河是一個十足的大笨蛋?」
張生被看穿了心,不過俊美青年哈哈大笑︰「的確,我也感覺雲天河前輩挺悲催的,挺笨的,哈哈。」
張生無語了,附和著笑,陡然,心中咯 一聲,雙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看著這俊美青年,眼神都不一樣了,一股和睦的春風的感覺,張生盯著看,突然跪來,拜道︰「晚輩陸文博,拜見雲天河前輩。」
這普通青年嘖嘖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少年,說︰「你怎麼知道我是雲天河?」
張生緩緩說著︰「前輩剛才上來的時候,那一只羊叫的興奮,這我覺得沒什麼,前輩在說雲天河的時候,滿臉苦澀之感,後來能確定前輩身份的時候,是因為前輩身上背著的羽箭,和剛才射我的那一支羽箭是一樣的,這麼算下來,前輩就是雲天河了。」
張生很難想象,道宗、仙門、玄水門口中說的四仙,竟然是這麼年輕的少年,才十**歲的模樣,又扮成一個獵戶,要真是有不懷好意之人,這麼一試,便是知道是真是假了,雲天河,不愧是眾人所說的性情古怪,難以請動。
「你找我來是為了道宗宗主的性命?」雲天河淡淡說來。
張生支支吾吾,不說話,卻是問來︰「這道宗是一個什麼樣的宗門?我不喜歡那里的老道的行為,這次他們叫我出來請你,他們也不怕我跑了麼?」
「跑?你以為你能跑得掉?整個水域,甚至是在妖域,你想跑還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況且,他們在你身上下來一種蠱,要是一個月你回不去,自然會死去,他們會全部指望你,現在,自然會有人再去捕殺九尾一族靈獸的。」雲天河看著張生說來。
張生這才發現自己被道宗給耍了,怒不可揭,不過道宗之強,誰人能敵,就算是宗主受傷,宗門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張生盯著雲天河,說︰「前輩,可有高招?」
雲天河不語,轉眼之間,已經跨過這一條小河,手指一點,將張生帶了過來,從小河這邊看去,那從天而下的溪流,竟是一個強大的結界,幸虧張生沒有強闖,要是強闖,恐怕會死的很慘。
「我想看看你的那柄赤霄,我感覺到你的靈台很奇特,很熟悉,是後羿前輩造就的?」
張生很是驚異,不過眾人口中四仙的名聲是非常好的,也就是點頭說︰「正是後羿前輩贈送的極大造化,那柄赤霄也是龍岩秋佩劍,就是因為這一柄劍,這個世界之上,最為關心我的人,卻是死了,所以,劍道之命,我必須繼承下去。」
雲天河從腰間拔出一柄劍來,淡淡劍紋,半尺長度,魚腸形狀,一劍拔出,劍蕩之氣揮灑萬里,張生體內的赤霄交相呼應,一陣劍鳴,二劍一撞,陣陣劍影,飄蕩而去。
「這是?」張生大吃一驚,因為這一柄一尺的劍身,其身上散發的威力和赤霄像是一母同生,赤霄為兄,這魚腸短劍為弟。
這就是魚腸,十大名劍排名第八,勇決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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