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了別墅門口,童心還沒下車就已經被他拖了下來帶著走,童心疼但又不敢叫出來,只得忍著。♀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去給我洗干淨!」走進別墅後陸戰南重重的將門摔上,用力一甩將童心的小身子丟了出去,力氣之大差點讓童心跌落在地,「別再髒了我的眼楮!」
別再髒了他的眼楮?什麼意思?他看到她什麼骯髒的東西了嗎?
真可笑,如果真嫌棄她剛才在酒吧假裝不認識她不就好了?是她求著他出來幫她解圍的嗎?
當然這些話童心都不敢說出來,只是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一個問題,他今晚怎麼會出現在藍調酒吧?尋她而去的?想到這兒童心自己都覺得好笑,怎麼可能?
想不通就干脆別想,沉了口氣,沒有再看他閻王般的臉,很听話的徑直走進了浴室。♀
水一開,濺射在她鮮紅的傷口上,生生的疼,本能的抱住身子躲閃了一下,可下一秒卻又釋然了,如今這副臭皮囊還有誰會在乎?
自從童家出事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家了,這里不過是她還債的地方,而那個她最愛的,曾經寵她如命的男人已然和她水火不容,她知道這都是她的錯,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衛依諾,他為什麼不肯相信?為什麼非要認為是她蛇蠍心腸的故意要逼走她來滿足自己?
真相不是這樣的,可如果他不願信這也就成了事實,對童心來說也就無所謂了。
或許是對她的報應,讓她的母親突患疾病離世,讓她的父親被人陷害鋃鐺入獄,讓她一夜之間從一個豪門千金到了囚犯的女兒,讓她從眾人追捧的小公主到了眾矢之的的流浪狗。
難道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嗎?如果真的是對她的懲罰那是不是也太重了?
想到這兒她突然委屈的想哭,可她卻拼命的仰頭不讓眼淚流出來,不能哭,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你現在哭了,不會有人心疼你,只會讓他覺得你這是在裝可憐,只會讓他更討厭你,不哭,童心你不能哭!
迅速的洗完澡之後童心走出了浴室,陸戰南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解了領帶,松了白色的襯衣上三顆扣子,自然隨意的雙腿重疊,那股不羈的野性肆意狂放,浮動著濃濃的危機。
「以後不準再去酒吧,再有下一次我饒不了你!」瞟過她陸戰南眸光一凜,警告聲在著寂靜的夜顯得尤為突兀。
「知道了。」對他的話她只有服從。
此刻的童心渾身上下只有一件不過膝蓋近乎透明色的浴袍,水洗過的傷口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扎眼,青一塊紫一塊,有的還是血紅色。
看到她這樣陸戰南漆黑的瞳孔猝然放大,好似有些不忍,又好似有些煩躁,說真的,他最是見不得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準確的說是很厭煩!
「在我眼前消失,別讓我再看到你這張討厭的臉!」陸戰南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很厭惡的口氣。
听到這句話童心松了口氣,她以為今晚她不死也要被月兌層皮的,就這樣放過她倒是讓她意外。
許是身心俱疲,這次童心一沾床就睡了過去,一覺到天亮,不過醒來的時候倒沒那麼舒服,只覺得頭痛欲裂,身子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掙扎了一會兒後童心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下了床走出了臥室,照舊空蕩的別墅一片死寂,確定他走了童心如獲大釋。
梳洗之後她化了個淡妝,平時童心是從來不化妝的,一是懶,二是她素顏本來就很漂亮,今天之所以化妝是因為她必須出門一趟,而去那個地方面容憔悴是絕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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