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而言,從童心到童沫的人生似乎從來都是跌宕起伏的,經過了這件事卻讓她從一個輝煌又到了另一個輝煌高度,于她,是幸還是不幸呢?
新聞發布會的會場來了不少童沫的粉絲,各個都舉著永遠支持童沫的牌子,甚至還有人舉著橫幅,上面寫著‘童沫別哭,你永遠還有我們。’
發布會結束後童沫又是遭到了粉絲的瘋狂圍堵,場景一度失控,童沫的保鏢和治安人員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人群疏散開給童沫開闢了一條道來,在保鏢的層層護擁下童沫才上了車,上車後車子急速的發動將那群瘋狂的粉絲甩在了車後。
這會兒童沫是真的累了,尤其是說完最後一席話的時候她感覺心都累了,媒體前,生活中,做戲太久真的會讓人身心俱疲,童沫閉著眼楮身子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讓車窗外的風冷冷的吹在臉上,涼涼的,直吹到心底,而自己說出去的那些話卻堵在胸口一片熾熱,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麼樣的原因說出了那些話,然,說那些話的時候她在想著什麼?心里又不自覺的想到了誰呢?
太累了,干脆什麼都不要想了,好好的睡一覺吧,回到家之後童沫便支開了所有的人躺在了床上奇怪的這一次卻很快的便睡去,這一覺也是自從湯蜜事件出了之後睡得最好的一次。
休整好了之後便開始重新投入了工作,而隨著她現在的人氣大漲,預約商演、拍廣告的電話也是越來越多,以至于很多時候談蓉的電話連打都打不進去,自然的隨著她的身價上漲,現在不是商演挑她而是她挑商演。
所以很多商演和廣告能推也便推了,公司那邊的意思是商演和廣告還是要適當地拍,但不需要太多,眼下還是要趁熱打鐵籌備她的第二張個人專輯,對此童沫倒是很贊同,相比在媒體面前要她拋頭露面出席各種活動,她倒是喜歡這樣安安靜靜的做音樂。
與此同時,還有一件讓童沫開心的事,那就是蕭老曾經說要給她寫一首歌,現在小樣已經出來了打電話要她過去拿,這件事被談蓉她們知道之後自然也是歡喜,能得到蕭老這樣德高望重的樂壇元老賞識和支持童沫在娛樂圈的發展那是可想而知的。
接到蕭老的電話童沫真是激動壞了,沒有在做什麼耽擱立馬再次去拜訪了蕭老,而這一次她沒有支會蕭遠東,事實上自從蕭遠東那天晚上跟她說了那一席話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彼此也都沒有再聯系,雖然蕭遠東是蕭老的兒子,但畢竟蕭老是蕭老,蕭遠東是蕭遠東,不能混為一談。
「蕭老。」這是童沫第二次見蕭老,雖然只是第二次,卻完全沒有第一次的那種緊張,因為蕭老是個很隨性的人,越拘謹越客氣了他反而越不喜歡,所以還是自然一點比較好。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就知道敷衍我們這些老頭,上次還信誓旦旦的說有空就過來我們兩個討論討論音樂,這不,回頭就把我這個糟老頭給忘了,這次要不是我找你你也不會來,怎麼?不喜歡見我這個糟老頭?」童沫這次倒是放松了,哪知一進門就被蕭老給責備了一通。
听後童沫連忙解釋︰「不是的,蕭老,絕對沒有,是最近發生了點事,所以……,不是有意要食言的。」
看童沫這麼緊張蕭老笑了,連忙示意讓童沫坐下,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不過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
童沫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蕭老就算再雙耳不聞天下事也是知道的,剛才的那些話也不過是在說笑,听了蕭老的話童沫心里暖暖,點頭一笑︰「我知道。」
童沫說完蕭老便示意了佣人一下,很快的佣人便給童沫拿來了一張譜子,上面有歌詞,歌詞上面備注著各種音調,拿到這張譜子童沫如視珍寶,很是歡喜。
「這就是我要送給你的歌,看看喜不喜歡。」
真拿到了這首歌童沫當真是受寵若驚,能讓她從小的偶像給她寫一首歌這可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如今竟然成了真的,童沫雙手小心的捧著那張譜子,忍不住看著上面的音符哼唱起來。
每一個愛音樂愛到痴狂的人總會這樣,看到音符就會情不自禁的跟著哼唱,對這一點蕭老自然感同身受,看到此蕭老再次給了佣人一個示意,佣人心領神會,抱著一把吉他走到了童沫跟前。
「丫頭,唱給我听。」
看到佣人給她遞過來的吉他童沫一笑,連忙接過來︰「好。」
童沫拿過吉他先試了試音,一切都沒問題之後撥動琴弦按照上面的旋律彈了出來,之後便看著歌詞唱出了聲,隨著她聲音的傾瀉而出蕭老閉上了眼楮,似是很享受的表情,手指一直有規律的在腿上輕彈著什麼,腿也時不時的會動一下,像是在給童沫打著拍子。
「啪啪啪。」童沫唱完之後蕭老睜開眼楮給她鼓了掌,對她剛才唱的贊不絕口︰「我可真是沒看錯人,這首歌是真正找到了它的主人,能把這首歌的神韻唱出來的怕是整個歌壇也找不出幾個,你年紀輕輕在音樂上就能有如此造詣和領悟連我也是甘拜下風啊。」
「蕭老您言重了,是您的歌好,我何德何能可以唱您寫的歌,真不知道該如何感激您。」邊說著童沫又將吉他交還給了那個佣人。
「每首歌都是有靈魂的,應該說,我要感激你,讓我這首空靈的歌有了靈魂。」真正愛音樂的人就是這樣,什麼都是音樂為上的,這一點童沫也懂,所以也便不再矯情了。
「正好我現在要準備我的第二張專輯,這首歌是作為主打歌放在我專輯里面還是作為單曲先做出來,蕭老您的意見呢?」對此童沫還是要尊重一下蕭老的意見的,可蕭老卻是不拘小節。
「現在歌是你的,如何支配在于你,還有這首歌的歌名我特意空著,你自己填上。」
「好,我懂了,不會讓您失望的。」童沫心領神會,連忙小心的將這張譜子折疊好,小心的收了起來。
「哦,對了,那個洛少城是你介紹去的吧?」蕭老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听到這兒童沫心頭一驚,這件事不就只有蕭遠東知道嗎?怎麼蕭老現在也知道了,果然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是被問及了洛少城童沫還是一個緊張,連忙問︰「對,怎麼?他是不是做的不好?」
「不不不,非常好,專業很出色。」蕭老笑著說著,對洛少城也是滿臉贊許,「而且很虛心也很能吃苦,難得現在還有這樣的小伙子,比我公司之前的老油條們都強多了,你果然慧眼識珠,就這件事我也要好好的謝謝你。」
听蕭老這麼說童沫大大的松了口氣,也的確,對于洛少城的專業水平是沒的說,而且經歷了這些話他自然也是能吃苦。
「那就好,我還生怕會拖了蕭老您的後腿,這樣我就放心了。」說這話童沫的情感還真是復雜,但更多的還是欣慰,現在洛少城已經是一無所有了,如果能找到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也算是一種安慰。
「听遠東說你跟他是同學?」雖然童沫嘴上不多說,但蕭老畢竟是過來人,從她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她對洛少城的感情不一般。
「嗯,一直是同學。」對此童沫還是沒有多說別的,想來她跟洛少城真的是認識太久太久了,從她記事開始就認識他了,同一個幼兒園,同一所小學、初中、高中,後來也因為要跟她在一起不惜花了重金又跟她上了同一所大學,這麼說來,在她短短二十六年的人生當中,認識最久記憶最多的不是陸戰南而是他。
「真的很不錯的小伙子,等過段時間我還打算升他的職。」蕭老自然看得出童沫跟洛少城淵源頗深,但她顯然不想多說那蕭老也不便多問。
「真的?」听蕭老這麼說童沫真是高興壞了,「那真是太好了,您放心,他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童沫說的信誓旦旦,對這一點她是絕對敢保證的。
「年輕人有能力就該好好培養,我也相信我不會看錯人。」蕭老雖然上了年紀,但卻一點都不古板,而且一點都沒有一點保守的封建思想。
童沫便一直笑,想想就覺得開心。
「還有一件事。」蕭老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的一縮,說道,「可是要把我煩死了,再過十天就是我生日,我本來想幾個親戚朋友聚聚就算了,可他們非要大張旗鼓的給我賀什麼六十大壽,到時娛樂圈很多明星都會來,對這個我也是沒辦法,既然如此了我也希望那天你也來湊湊熱鬧,多見見幾個音樂前輩對你也有好處。」
「能來給蕭老您賀壽是我的榮幸,您放心,到時我一定來。」童沫知道蕭老這麼做也是為她好,于情于理童沫都沒有能推月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