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的事年年有,而今年特別多,當看到來開門的不是程澄而是陸戰南的時候童沫整個人都傻掉了,他大晚上的怎麼會在這兒?!
又有什麼陰謀?
「童小姐是來接茹熙的嗎?只是太晚了她已經睡了。」陸戰南此刻表情好奇怪,帶著一股邪邪的笑意又夾雜一種氣憤的味道,口氣更是怪的很,像是在生氣又不像。
如果不是現在童沫還清醒她還以為自己是穿越了或者真的是見鬼了,大晚上的出現在程澄家里的是他,而且最詭異的是剛才明明不是程澄給她打電話告訴她說茹熙哭鬧著找她不肯睡呢這會兒怎麼又睡著了?
「程澄,程澄……」童沫干脆不理陸戰南,繞過他的身子大步走進了程澄的家里邊喊著程澄的名字,哪知陸戰南急忙提醒她要她小聲,說道︰「茹熙真的睡了,別吵醒她。」
這下童沫腦子真的是混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鄰居了,希望我們能共處愉快。」陸戰南帶著一種欠扁的微笑告訴著童沫。
鄰居?
「程澄呢?你讓她出來!」童沫陰著臉,說真的,剛才剛給蕭遠東抱了,心里現在還堵堵的慌慌的,現在看到這個男人還真是覺得別扭難受。
「程澄和阿晉已經搬走了,我現在才是你的新租客,不過你放心,租金方面我會比程澄高出十倍,絕對不會讓童小姐你虧本。」陸戰南越發欠扁的口氣。
「什麼?」童沫現在真是被陸戰南給搞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程澄明明給她打電話了這會兒怎麼?
童沫環顧了四周,程澄和阿晉好像真的不在這里,看到這個事實童沫是徹徹底底的懵了,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狠狠的瞥了一眼陸戰南,一臉氣惱的拿出手機給程澄打去了電話,電話響了好久程澄才接的,而且已然是睡意惺忪的口吻。
「程澄,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童沫真恨不得生吞了程澄。
「什麼怎麼回事?」程澄顯然還沒有完全醒。
「房子的事,你現在在哪兒?為什麼陸戰南會在你這兒?」童沫口氣越發的不好,這可是她辛辛苦苦找的房子,更是用心良苦的要和程澄做鄰居,如果她真為了陸戰南把她給的房子給賣了那這個朋友不要也罷了。
「哦,你說房子的事啊,沒辦法,心心,我也是盛情難卻,陸總非要租我現在的房子,非要讓我和阿晉來住他的大別墅,還要我在向南國際名下的房產里隨便挑,我覺得陸總這麼有誠意……」
「誠意你個頭啊!」听到此童沫真是要氣爆了,朋友朋友,果然是用來出賣的,她沒有想到最後出賣她的不是別人就是她最好的朋友,「那是我的房子,我買給你租給你的房子,你憑什麼給我借花獻佛?」
「不是的,心心,陸總這樣做不是很明顯了嘛,那我……」
「程澄,我警告你,明天你馬上給我搬回來,不然我們就絕交!」說完童沫很是氣惱的掛斷了電話,這叫什麼事?她給朋友買的房子,最後竟然被轉手租給她的前夫!
「向先生,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這是我名下的房子,就算現在程澄在住對這個房子她也沒有轉讓權,所以請你馬上搬出去!」現在陸戰南對童沫來說就是一個病毒體,她恨不得躲得遠遠的,怎麼可能讓他來做她的鄰居?開玩笑!
「如果童小姐不願意租給我我可以買下來。」
「我不賣!」童沫異常的堅定,看著此刻的陸戰南她真是覺得可笑,「向先生,您在t市有那麼多的房產何必來搶我這個小房子?這也太有失您向大總裁的顏面了吧?」
童沫說的冷嘲熱諷,很犯賤的陸戰南竟然挺喜歡這種口氣的,面對她的話陸戰南沒有笑而是很認真的回答︰「我會來搶是因為你在這里,就算你住美國白宮我也會去搶。」
因為你在這里?
童沫冷冷的一笑︰「好,你不用搶這房子我送你,對面那一套我也送你,明天我搬走,這樣可以了嗎?」
童沫狠狠的瞟了陸戰南一眼,沒有再理會他繞過他就要進臥室去找茹熙,而陸戰南情急之下卻攥住了她的手腕,這次童沫反應倒快,陸戰南話還沒說出口手已經被童沫給甩開了,並被她狠狠的罵了一句︰「拿開你的髒手!」
而對此陸戰南並沒有生氣,無賴中透著一份認真,說道︰「心心,不管你搬到哪里我都會跟著,我們何必這樣來回折騰?」
听到這句話童沫是真真的想笑了,看著陸戰南的臉恨不得再給他一耳光︰「陸戰南,你能別這麼無恥嗎?我現在看到你我都覺得惡心,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瞧不起你而已。」
「無所謂,只要你在我身邊你怎麼想我都無所謂。」陸戰南這次是真真的放賴了,而什麼叫人至賤則無敵童沫算是真真的見識到了。
「神經病!」童沫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好了,心心,天太晚了你早點睡吧,茹熙就在臥室,別去吵她了,如果你不想我在這兒我今晚可以走,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陸戰南還是妥協了,是不得不妥協,此刻的童沫看到自己馬上就變成了一個刺蝟,而她身上的刺不會只刺他也會刺自己所以他不會硬來,說完他拿出了這里的鑰匙交到了童沫的手上,說道,「這是程澄給我的,你放心,我這里沒有備用鑰匙。」
說完交給了她鑰匙陸戰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她就怔怔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消失在那片黑暗里,童沫松了一大口氣,現在每次面對他童沫總要做好全副的武裝,她很累,真的很累,但她卻不能放下那副武裝,她很清楚一旦放下了這對她的人生意味著什麼?
這個男人已經毀了她的前半生她不能再讓她毀了自己的後半生,面對他,只有毫不退讓的強硬才可以將他完全的擊退,而她,每次擊退他一次整個身心都要虛月兌一次,每次面對他說的那些尖銳的話語,那些過激的舉動,是對他的抗拒,更是對自己的害怕,害怕她會再一次的妥協……
不是不愛,是不敢,不能了……
這些情緒他都懂嗎?如果真的懂他放過她好嗎?
童沫是真的很累了,抬手手指重重的插一入發梢,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處竟然有血跡,血?什麼時候沾上的?
從童沫小區回來的陸戰南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公路上,他不是沒有地方去,只是就算躺在了床上又怎樣?也不過是來回輾轉失眠胡思亂想一夜而已。
對這次有恐怖分子出來找他尋仇這件事,他真的是擔心的,擔心童沫和茹熙的安危,雖然已經給她們找了最好的保鏢,雖然警局那邊他也已經打了招呼,但他還是不放心,畢竟那是他心愛的女人和女兒呀,那他還有什麼辦法呢?
只能用最愚蠢的辦法,離她們近一點能時時刻刻的看到她們,亦能時時刻刻的保護她們,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買下了程澄現在住的房子,而對此元晉自然明白他的用意當然是同意的,而程澄雖然不知道有恐怖分子尋仇這一說也是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更好的追回童心那她當然也便答應了。
對此,陸戰南還真是感激元晉和程澄。
可就在剛才,他依舊關著燈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等著她,那一幕也被他真真的看在了眼里,雖然是在車上但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透過車窗看到里面,他真真切切的看到蕭遠東伸手抱住了童沫,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那個男人抱了他的女人,就在那一刻他生生的把一只攥在手里的高腳杯給捏碎了,也就是那時他的掌心被刺破留下了血跡。
他是多想沖下去狠狠的揍蕭遠東一頓,甚至就想像上一次一樣再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可他此刻太了解童沫了,現在的童沫恨不得什麼都跟他對著干,如果他再那麼沖動,結果只會弄巧成拙讓她越發向著蕭遠東疏遠他而已。
他沒有辦法,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愚蠢的在半夜給程澄打去了電話,讓程澄用茹熙做借口騙她離開蕭遠東,騙她能馬上上來。
結果,他如願了,童沫接完那個電話果真就忙下了車匆匆的跑上來,可他卻沒有一絲的得意,因為他能讓程澄阻止她一次,可以阻止她第二次嗎?
此刻的他面對童沫是多麼的被動,現在要靠近她已然是不易,他還能做什麼呢?稍有過激她便就有可能再也不讓他靠近,如此他還能怎麼做?
陸戰南啊陸戰南,真枉你聰明一世,如今對一個女人卻是如此的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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