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熙都不知道是自己力氣太小,還是受了傷的南宮辰手臂也依舊那樣有力量,在他的臂彎之下她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雖然硬撐著身子但還是被南宮辰一把摟在了懷里,當茹熙感覺猛然踫到他的傷口的時候她的身子一縮,慌忙的要直起身離開他的傷口,可他就是這樣手臂緊緊的摟著茹熙,絲毫也不放松。
「南宮辰,你……」茹熙實在是掙月兌不開,只能是這樣帶著幾許哀求的看著南宮辰希望他能放開。
「茹熙,能看到你這樣的緊張弄疼自己又怎樣?現在讓我去死我都心甘情願。」南宮辰的手臂再次的一緊,強迫著讓茹熙還在強撐的身子放松了下來,就這樣柔若無骨的躺在了南宮辰的懷里,心卻感觸的很,她一直都不會知道她在這個男人心里到底是有多重要。
對望著他的眼楮茹熙的眼眸再次一陣濕潤,心里說不上什麼滋味,就是一種很強烈的沖動,那種沖動想讓茹熙狠狠的疼他,狠狠的去照顧他,就像是這二十年來他照顧自己一樣。
「茹熙,答應我,做我的女人,我會把全世界都給你。」南宮辰目不轉楮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子像是一片浩瀚的海,欲把溫柔揉碎,肆讓深情滿懷,那掀起的驚濤駭浪似海嘯一般朝茹熙襲來。
就這樣的溫柔風暴已經襲擊了茹熙二十年,但這二十年她都拒絕了,可是這次她卻好似抵抗不住,眼神迷離,心潮澎拜,慢慢的融化在這一片洶涌當中,像是要被吞噬,沒有一絲的力氣去掙扎,也沒有一點點的退路,一點一點的走進他給的漩渦,沉醉,完全頭昏腦漲的都沒有一點理智的回應。
看茹熙一句話都沒有,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南宮辰微微的一怔,將她的身子輕推在自己的手臂之外,然後厲聲堅決的說道︰「向茹熙,如果你這次再不答應信不信我真的死在你面前!」
話落他的手落下便很有力道的抓在了自己的傷口之上,回過神茹熙都要嚇死了,慌張的用雙手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很大聲的喊道︰「我答應,我答應,你別亂動了,求你了!」
茹熙真的是要被這個男人給嚇死了,她是絕對相信這個男人在對她的這一方面是很病態的,他能為了她帶著傷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也能為了得到她撕裂自己的傷口,茹熙真的是怕了,這會兒茹熙的心還在砰砰的亂跳著,可南宮辰卻是一臉的高興,許是他笑得太開心,就連他臉上那層慘白都暗淡了,那興奮的神色依然壓倒了一切。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茹熙,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南宮辰真是興奮壞了,溫柔又不失霸道的這麼說,追了二十年今天終于是追上了南宮辰能不開心嗎?
可是這會兒茹熙還沒有完全的緩過神來呢,對他剛才的行為茹熙又害怕又是氣,訓道︰「南宮辰,你簡直是心理變一態,你這樣跟威脅有什麼區別?」
听到這句話南宮辰完全不給自己辯解,很是開心的接受︰「茹熙,我說過為了你我不只會仗勢欺人那麼簡單,為了你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反正你是答應了,你不許再抵賴,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南宮辰的女人,誰也不許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說著南宮辰雙手臂緊緊的一扣,就將茹熙緊緊的抱在懷里,臉上滿滿都是滿足,剛才的那種氣憤情緒下去這會兒茹熙臉上也終于是露出了甜甜的笑意,其實經過了這件事她也已經都看透了,也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
這麼多年了,南宮辰在她身邊她早已經習慣了,她不能沒有這個男人,也離不開這個男人,她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沒有了赫天翼她會難受,會痛苦,但沒有了南宮辰,她什麼情緒都沒有,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死,這一次她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
其實這一次就算南宮辰不這樣威脅她她也打算答應的,換言之,其實是南宮辰這次早就吃定了她,所以才會如此的強硬,他若真想威脅,這麼多年哪天不是機會?
「南宮辰,你就是一個強盜,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強盜!」趴在南宮辰的懷里茹熙忍不住罵了一句。
听後南宮辰只是笑笑,毫無否認︰「是,我就是一個強盜,為了得到你不惜會殺掉這世上所有的男人,可是向茹熙,你要知道,我若是個強盜,那你就是一個小偷,偷了我的心二十年都不肯還我才會讓我如此的瘋狂,一切要怪也只能是怪你自己。」
听到他說的這個邏輯茹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來,說道︰「那強盜配小偷還挺般配的。」
「我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你生來注定就是要做我南宮辰的女人。」
「你看,南宮辰你又霸道了,誰說我生來就是你的女人,應該是你生來就是來照顧我,寵著我的!」茹熙很小女人的一句。
「嗯?」听到茹熙這個邏輯南宮辰輕嗯了一句,眼神肆意的迷人,「這有什麼區別?結果都一樣……」
話落他的眼眸微合手臂再次的一緊,微涼的雙唇便很強勢的堵住了茹熙的嘴,茹熙突覺身子一軟,唇邊泛著淡淡的咸味,那是眼淚的滋味,很咸卻又感覺咸的那麼甜,就像愛情給人的感情,痛並快樂著。
在他的大掌之下茹熙的身子像是醉化成了一灘春泥,軟軟的,完全依附在了他的身上,輾轉、消磨、悱惻,他們的身子毫無間隙,心跳很是絮亂的混合在一起,呼吸交錯開來,致命的交織和綿纏,再也分不開。
這已經不是南宮辰第一次強一吻茹熙了,可前兩次只能算是偷一腥吧,這次才是真真的算數,而這一次茹熙也沒有拒絕,她的雙眸跟著他微合,像是一朵唯美的睡蓮,掛著水珠,含苞待放,就在他的掌下落地為家,綻開,開出最美的姿態。
「嗯……」玉眉鎖,呻一吟落,吮吸捻弄的聲調忍不住從喉嚨里溢出,開開合合,反反復復,銷一魂無度,感覺南宮辰的手已經在她的後背處磨出了火花,他肆意糾纏不放的唇舌索一要的越來越急促,那急促粗獷的鼻息一陣陣絮亂的溫熱,好亂,真的好亂,曖一昧動蕩的火焰完全將這間病房點燃。
「水房剛才一直沒有開門,我就想再等一等的,哪知你還一直在等我。」這會兒冷晴已經找到了南宮名,就為了打水這件事冷晴已經又把他給批斗了一頓。
「水房沒開門就先回來,不然一天不開你也傻傻的等啊,南宮大軍長什麼時候變得一根筋了?」冷晴還是忍不住數落了一句。
「好好好,南宮太太,全是我的錯,教訓兒子是我不對,打水不回來我也不對。」對此冷晴只能是認錯,邊說著南宮名就忙伸手要去開門,可冷晴卻慌忙把他給拉住了,南宮名一愣,往里面看去不禁嚇了一跳,接受了之後兩人又忍不住相對一笑,他們的寶貝兒子二十年長征終于是革命勝利了?
看這個樣子八成是沒錯,兩人都忍不住一笑,之後轉身當沒有看見的走開,南宮名好似是受了刺激,也猛地擁過冷晴的身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冷晴一愣,忙將他推開︰「干嘛啊,這里這麼多人。」
看冷晴害羞了南宮名一笑,依舊是那樣的無賴︰「你是我老婆怕什麼?我親我老婆誰敢有意見?」
說完他又伸手摟過了冷晴的身子,開心的一笑,問道︰「剛才你跟咱兒子說什麼了?追了二十年都沒有拿下今天怎麼就成功了?是不是你把當年我追你的那些伎倆都告訴他了?」
「別臭美了你,你那些爛招我才懶得跟小辰說,再者,也別拿自己跟咱兒子比,你對我有咱兒子對茹熙好嗎?」想想冷晴還覺得委屈,當時他們兩個結合也不過是各取所需,說穿了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結婚好久之後他們還同床異夢呢。
「唉,這話我就要反對了,天地良心,我對你哪里不好?」听到這兒南宮名也覺得不服氣。
「你說的是對你的秦勤吧,我可沒沾你什麼光。」冷晴很故意的這麼說。
听到這兒南宮名萬分無奈,不禁苦笑︰「你看你們這些女人真是小心眼,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還記得,那你說我秦勤,你怎麼不說你的沈天棋?」
听到這兒冷晴急了,罵道︰「南宮名,你找死是不是?再提他信不信我跟你翻臉?」
「你看你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算了,誰叫我是你老公呢,我不讓著誰讓著你,就如了那臭小子的願,讓茹熙留下來照顧他吧,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你也累了,回家好好休息,然後……」
「南宮名,別想什麼壞事,一大把年紀了也不嫌寒磣。」
「一大把年紀怎麼了?一大把年紀也有需求!」南宮名義正言辭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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