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夏皇朝的八百藩王之一,永成郡盡管只有藩王的級別,轄下管制的地方卻不小,足有近十萬平方公里。
藩王的自制,是對轄下具有絕對的統治權,行政、稅收、軍隊,每一種都可以自制,相當于是國之國了。
帶著王素雅、夏無堂、夏永鎮和夏正道,從皇京城離開,一路風馳電掣,向著永成郡疾馳而去。
經過了半天的疾行,終于回到了永成郡,見到郡城之內有點熟悉的景物,夏天有些感觸,一幕幕熟悉的情景,在眼前一一浮現而出。
進入了永成郡,夏天的遁光不停,速度不變,略微調整了一下方向之後,向著永成郡城殺去。
當飛臨永成郡城的上空之時,尚未降臨而下,夏天已經感覺到了,郡城里有些不同了,氣氛變得十分不對。
城里的軍隊,比以前多了不少,主要通道之上,每隔不太遠的距離,都會有一名士兵守護或者巡邏。
街道上的行人或者商業行動,比以前也少了不少,顯得十分冷清的樣,一個繁榮的郡城,仿佛一夜之間,一去不復返了。
這種情況,也在夏天的預料之,大夏皇帝既然已經對永成郡王府采取了行動,且是蓄謀已久的,哪里會想不到強力掌控永成郡城,以及永成郡治下的一些城池。
與夏天的無所謂和王素雅的不關注不同,夏無堂和夏永鎮從空見了永成郡城的寂寥和淒涼,聯想到了自身先前的處境,倒是頗有感觸,心極為不是滋味。
當夏天從空沖進永成郡城,並落到了郡王府之內時,都沒有人上來阻止,但,那一道如此明顯的遁光,城該看見的人,肯定都看在眼里。
……
馬五名叫馬五,名字很土,身份卻不土,在大夏皇朝,任驃騎將軍一職,手下掌握有數萬兵馬。
馬五的出身很低,在家里排行老五,才有了這個名字,之後,混得風生水起,地位一直提高,卻沒有改過這個從小帶著的名字。
因為這個名字,多少年下來,馬五受到了不少人的嘲笑,本就是從一個泥腿爬上來的,與那些世家弟進入軍方的一些將軍相比,地位相差頗大。
與那樣做成了將軍的世家弟相比,馬五確實算不了什麼,但,他的意志十分堅定,不管別人如何嘲笑,他都可以不在乎,一步步向上攀爬。
進入軍方,從最底層,立下許多功勞,一步步被提升,自成為了一名將軍之後,馬五更是大爆發了,連連立下了大功勞,一直累積功勞至驃騎將軍。
這一次,對永成郡王府采取行動之後,馬五接受了夏無夏的命令,一定要強力掌控永成郡城。
帶著他掌控下的數萬軍隊,以及皇帝調遣而來的十萬大軍,近十五萬的大軍,開到了永成郡,馬五更是親自來了永成郡城,為了完成皇帝的命令。
一開始,事情的發展,與皇帝告訴他的一模一樣,就像在下一盤棋,對手的每一步,都在他的預料之。
正當馬五以為,這一個任務可以很好地完成之時,天空上出現的一道遁光,遁向了郡王府的所在,讓馬五意識到了不好。
「王監軍,剛剛天上出現的那一道遁光,你可看見了。」
找來了十五萬軍隊的監軍,馬五鄭重的說道。
大夏皇朝一直有一個傳統,大將在外領軍,一致會配備一個監軍,而監軍的人選,多是皇宮里的太監。
毫無疑問,王監軍就是一個太監。
「咱家看見了,也不知是誰,竟敢無視規矩,在永成郡城的上空飛行,馬將軍,你可一定要將他找出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王將軍操著公鴨嗓,細聲細氣的道。
馬五的眉頭微微一皺,簡直無語了,揚聲道︰「王監軍,這不是重點,你難道沒有發現,那一道遁光是向著郡王府的方向落去的,我懷疑,永成郡王府有人回來了。」
「啊,不會吧,永成郡王怎麼可能回來了,現在,他應該早在皇京城被砍了頭,不可能回得來。」
王監軍扯著嗓,尖聲尖氣的道。
王監軍真的不信,在大夏皇朝,有人可以抵御皇帝的意志,皇帝已經下了決心,要將永成郡王府完全鏟除,郡王府不可能有人活得下來。
馬五依然臉色沉重,沒有釋懷,提議道︰「王監軍,我認為,我們還是一起過去看一看吧,查個清楚,心里也踏實一些,皇帝交下來的任務,我們必須要做好,否則,不好交代啊。」
王監軍本來不想去的,可,馬五這一將皇帝搬出來,他可就不敢有意見了,否則,日後若真的出事了,可不是不好交代那麼簡單。
于是,馬五和王監軍帶領著數千精銳兵馬,向著郡王府那里走過去,當來到了郡王府之前時,見到王府的大門緊閉,上面貼著封條。
「馬將軍,我說吧,不會有事的,你看,上面的封條還在,王府里一定沒人的,這樣大動干戈,分明是多此一舉嗎。」
見了關閉得緊緊的王府大門,王監軍的眼楮一亮,得意洋洋的說道。
王監軍以眼角看馬五,表現得十分驕傲的樣,好像在說,怎麼樣,還是我有遠見吧。
「王監軍,我看見那人是從空落入王府的,王府的大門沒有打開,也沒什麼奇怪的,既然來了,還是查個清楚吧。」
馬五堅決的道。
「那好吧,你自行做主,我就不管了。」
王監軍的臉色一沉,負氣道。
馬五表現的堅持與堅決,讓王監軍覺得自己不受重視,覺得馬五根本不尊重自己,故而,他十分憤怒。
此次行動,分工明確,以馬五為首,過程的一切事宜,都由馬五負責,王監軍只起一個監軍的作用,不能在行動方針上發表意見。
再說,馬五的脾氣十分之臭,在皇京城都是有名的,一旦發起了 驢的脾氣,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王監軍也實在不想和這個二愣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