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盛鳳眉微挑,眸色略微暗了暗。♀
下一刻,蘇殷手掌猛地使力,攥住他那跨下物,待宇文盛鳳眸暴瞪悶哼出聲,蘇殷又猛地撞進他的懷中,使力轉身,扣住腰封,以背部為支點狠狠將宇文盛甩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
砰地一聲水花四濺!
蘇殷拍手朝著汴河中呸了一口,雙手撐著船欄,看著河水中掙扎的男人勾唇一笑,「佔我便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宇文盛于河水中掙扎連連,「本王……」
「本王不會……」
「不會游……」
「游水……」
說完這話,人已是不再冒頭,朝著河中沉去。
蘇殷微微一怔,宇文盛不會游泳?
轉目看向遠處,似已有人注意到了這邊動靜,他這一次是偷偷過來的,被人救起認出來只怕不妙……蘇殷認為對于宇文盛來說耽誤大事是小,丟了臉面是大。這廝八成得跟自己結下血海深仇。♀
略一沉吟,就寬衣解帶,月兌下外罩的錦袍,只著著中衣躍進水中。
河水冰冷刺骨,根本尋不到宇文盛的身影,蘇殷只得往下模索,在水中睜眼,遠遠見得水下有一人影正在下沉,見狀她趕忙朝那人影游去。
待將那人影摟入懷中,蘇殷剛要上游,本應昏死過去的男人驀地睜開眼眸,一把扣住她的腰身,雙腿緊緊夾住她的雙腳,猛地一翻將她壓在了身下。
蘇殷瞪大眼眸動彈不得,口中咕嚕嚕地冒泡,無法撥水身體只能下沉。
眼楮被男人一頭烏黑飄散地長發完全遮住,無法喘息面色已然漲得通紅,拼命掙扎卻不及男人在水下的力道,四肢被固頭腦發沉之際,一雙帶著涼意的唇瓣覆了上來。
對方以嘴度氣,蘇殷大口吮吸,眼上纏繞著男人長發一片漆黑,只覺身子被緊固在宇文盛的懷中,一條滑軟的舌就順著張開的唇間探了進來……
次日清晨,相府府門大開,門中一身影快步走出,一撂袍擺登上門前的高頭大馬,下一刻,大馬如離弦之箭狂奔而出,朝著皇宮方向疾馳而去。
蘇殷來到侍衛營時已經快到了辰時。
侍衛營設在皇宮西北角,進了宮門只得下馬步行,待進了大門報上身份,便有侍衛領路,繞過比武場一路行至後方一偏殿中。
偏殿當中一方桌案,一中年男人正在桌案上奮筆疾書,待侍衛通報這才抬眼看向站在門口處的少年。
「蘇子殷?」男人放下筆。
蘇殷上前彎身參拜,「屬下蘇子殷,拜見杜大人。」桌案後方的男人名叫杜城,是皇宮侍衛營的總校官,也是蘇殷日後的直屬上司。
侍衛營隸屬尚書省旗下,金陵守軍編制,也就是說整個金陵城的守軍都歸那尚書省掌管,尚書省的尚書令秦瓊又是靖妃的父親。
而蘇世宗手中的中書省所管轄得則是朝廷內閣文官,掌中樞機密,說白了就是一文一武,而中書省下的文書全國各地文官皆要听令,尚書省卻只掌這金陵皇城,包括皇宮禁衛軍的部隊,除此之外亦執行皇令任務、監督地方上令下達等執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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