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飯店大門的時候,已是清晨四點十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莫莉長長噓了一口氣,望著男人顛跛的腳步,以為是該分手的時候了。在小街的出口處忽然停下腳步,揚起虛偽的笑臉辭行,「耽誤了您一夜,我先走了!天就快亮了,直接回公司上班了。」
「開間房睡會兒吧?離上班時間還有四五個小時呢。」話一出口,晉三虎直想抽自己嘴巴。人家已經把他當成甚人了,他還非說惹人誤會的話。
「不用了,我打個車到辦公室眯一覺吧……起遲了也不怕……」裹緊披在肩頭的「老土」休閑西裝。
「呃……算了,你看哇。」越抹越黑,懶得再解釋了,徑自上了車。他不過是想留住昨晚那一剎那的好心情,追不住就算了,隨她去吧。
街道空曠,幽藍的晨光映出少女孤零零的背影,僅僅為了一份成年人的責任感,他再次叫司機靠了過去,落下車窗謹慎地囑咐道,「這會兒不好打車,路上又沒人,等你打上車我再走哇。」
莫莉回眸一笑,體諒了他的善意。
出租車繞著隔離帶兜了個圈子,平穩地停在她眼前。車子再次發動的時候,翻看錢包的莫莉忽然想起披在身上的昂貴外套,連忙拍了拍出租車的隔斷,大喊一聲,「師傅,停車!」
司機「吱嘎」一腳剎車,莫莉奪門而出,望著加速遠去的房車邊跑邊喊,「喂,喂——衣服!」任憑她又跳又叫還是沒攔住,郁悶地攏起散落的青絲,無可奈何地回到車上。
倒車鏡里,司機大哥詭異地笑了起來,別有用心的試探道,「哪個學校的?」
「呃,什麼學校?」被問得一頭霧水。
司機借著後視鏡淡淡瞄了她一眼,分明帶著幾分輕蔑,「現在的女學生可真了不得!出來進去都是邁巴赫。第一次吧?找一土財主,幾萬塊進兜了。我們沒日沒夜地拉一年活兒你們一晚上,有了!」
「你誤會了——」試圖解釋。
「甭解釋,我懂!什麼都玩兒膩了,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就想玩兒一沒開苞的過過癮,丑俊都是次要的。」
「停車——」刺耳大嚷,扔下二十塊錢, 當一聲關閉了車門,「滾吧!你丫的會說人話麼?」
司機一踩油門,罵罵咧咧地從她面前駛過。莫莉恨得咬牙切齒,照著路邊的大槐樹一通拳打腳踢。
侮辱……純侮辱!我tm招誰惹誰了?畫個圈圈詛咒你︰出門就被大卡車撞死!
長得不漂亮就不能坐邁巴赫了?混蛋!居然污蔑她是賣初的……
對快樂的渴望就像毒癮,歡樂過後,就會越發地沉痛。
醫生給晉三虎開的藥也相當給力,這種藥對身體的控制力很強,任何肢體的體位變化都會強烈刺激腦神經。也就是說,吃了藥之後,只要他的身體稍微動一動,腦子就像被針扎了一樣難受。致使他夜里小便都得至少15分鐘。沒辦法,每動一下都像是慢動作回放,看起來比僵尸都僵硬。
身體越是被束縛著,心反倒越發地渴望解月兌。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與其這樣痛苦的活著,還不如早一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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