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三虎斂眉愣了半晌,望著窗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莫莉啊,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還是傻點好,心眼甭太靈了!等別人把話說完行麼?人還沒說呢,你結論都出來了,我看見你太招怕了!」
嗤笑,「呵,你不就懷疑我跟那老頭兒有那關系麼?滿腦子都是蠅營狗苟,男盜女娼的下流戲碼。」
「給你機會解釋。」
「不解釋!你說是就是。」
臉色微慍,口氣有些急躁,「干嘛非得別別扭扭的?誤會了說開不就完了麼?」
「我半條命沒了,說開就完了?」靠著窗邊的牆壁,恨得咬牙切齒。
「這是兩碼事!」回頭看了看雷仁,盡量保持風度,「不提這事兒我還不火,我都想抽你知道麼?一刀就把自己給捅了,你是人不?」
「我解釋了,你听了麼?我磨破了嘴皮子有什麼用呢?」頓了幾秒,強忍著激動的情緒,「所以,不解釋——這輩子都不會再對誰解釋!」
「女人啊,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算了,過去的事兒甭提它了。我為甚了?那天就算不是董大勇也還是個這!」
「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人給埋了,法盲的行為方式?」
「說實話,你要沒把自己捅了讓我覺得可能委屈了你,他那天晚上非死不可!」
「憑什麼?縱使真有那層關系,用得著要人命麼?咱倆到目前為止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賣給你了麼?嫁給你了?跟誰在一起是我自由,你無權干涉!」
「說甚了?」虎眼一瞪,轉身走進窗邊空閑的包房,當下火冒三丈,「搶救時候輸上哪個王八蛋的血了,三天不見認不得自己是誰了哇?這話說的,老子沒娶你往後就不能摟上睡了?甚情況了,這是逼我呢?」
「你多大歲數了?誰想嫁你似的!」反射性攻擊,哪兒疼戳哪兒。
「你快死去哇!」忍無可忍,憤然掛斷了電話。踫上這樣的女人,那才叫眼瞎了!轉身走向雷仁,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迅速調整情緒,「前些時候公司出了點事,競標會之前公司內部有人泄密。我也不知道該咋弄,你先做個預案,抽空叫我看看。」
「莫莉的電話?」方才電話一響,雷仁恍然察覺到自己可能被對方算計了。
「呵呵。」晉三虎淺抿了一口咖啡,但笑不語。
雷仁十指交叉頂著下巴,謹慎地試探道,「咱們倆目前算什麼?情敵麼?」
「不算哇?」靦腆一笑,揚手在頭頂揉了一把,「我可討厭跟人競爭,不管是生意還是甚。習慣了,老想著壟斷。」
「為此不惜殺人放火?」挑眉,看似說了個笑話。
「呵呵,你說被活埋那個?」展開雙臂靠在沙發上,神色輕松,「都是男人,這事兒挺好理解哇?」
「不太理解……」低頭攪動著咖啡,「你們倆……什麼時候的事?」
「說不上來,之前一直挺正常的,處著處著就成這了。」悠然點了一支煙。
「我上次好像說了,我喜歡她,希望能娶她,照顧她一生一世。」
「那老頭兒——你不介意麼?」疑心過重,試探著問道。
「你是說‘五叔’?」霎時明白了對方的忌諱,暗暗盤算著該如何應對。
「呵呵,」點了點頭,話語間透著幾分自嘲,「對方一進醫院就把我驅逐出病房了,一點面子沒留。」
「那是她契爺,就是‘干爹’,馬來西亞吉蘭丹州的拿督。莫莉目前擁有的一切都是‘五叔’給的。我心里很清楚,娶她必然會遭人非議,但也會得到各種便利。凡事有利就有弊,大多數人都看不開,但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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