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谷中走去,但見此谷,是東西走向。谷口十幾米寬,里面很大,有十幾畝地的空間,靠山腳下的地方,一溜十幾間草房,雖然破爛,但是收拾的很干淨,養著雞鴨,種著蔬菜,還有幾條狗。
邊走王建英還邊介紹︰「我們是去年這個時間來的,吧原來的破房子修正了下,就這樣住著,這里能出去打獵的有27個,還有十幾個小孩,四個老人,四個婦女,原來出來的時候還多,只是餓死了幾個,去年冬天幾個老人也生病去世了。」
到了房子里,王建英安排人給我端來了早飯。累了一晚上,我也確實餓了,雖然飯也是普通的饅頭,咸菜,但是吃起了非常香甜。
吃過早飯,我跟王建英說要告辭,這時,王建英跪了下來說道︰「二位大爺,我想請二位在此做我們的首領,我功夫低微,也不能保護族人。」
我和李建華一看王建英跪下,連忙伸手拉他起來,誰知道,王建英就是不起來,我無奈的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在這里,這是我們還有要事去京城,再說,這里這麼多人也不是你自己能說了算的。」
王建英站起身來來到門口吧房門推開,只見門外跪著幾十個人,前面是幾個老人,還有小孩,後面就是我們見過的那些人,他們看見房門開了,一起喊道︰「請二位大爺留下來。」
我和李建華面面相覷,這看怎麼辦,我出去把幾個老人扶起說道︰「大家都起來吧,我和我大哥商量下,一會在答復你們,那幾十個年輕點的喊道︰「你們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我也哭笑不得,這不是難為人嗎?
「各位稍等,我和我大哥說一下馬上答復你們。」我來到屋里,讓王建英出去把人安撫起來。
就跟李建華說道︰「李兄,你看此事怎麼處理,要不李兄你留下怎麼樣。」
「雷兄弟,我也沒有領過人的經驗,再說我村子里還有那麼多的族人要照料。」
我心里琢磨著,要是在這里能有個山寨,以後也許會有幫助,我去京城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行說什麼也要勸李建華留在這里,這可是現成的助力,不行就結拜成兄弟。
「李兄,我有個主意,你听我說完在表態留不留下。第一,領導人倒不難,現在是武力第一,估計這里面也沒有能打過你的。第二,是他們要求我們留下的,一會我們就說要他們絕對服從你的指揮。第三,我會教你怎麼做,還有我去京城也會想辦法幫你們。第四,你的族人我看留在那里也無益,不如在附近山上,搭建幾個房子,全部移到這里來。至于所需要的錢財,我去想辦法,你就安心在這里領導他們,沒事練練武術,再把兩邊谷口用石頭壘起來,這樣進可攻,退可守,你看怎麼樣。」
李建華沉思了下說道︰「好吧,既然雷兄弟這麼說,我就留在這里,但我有個請求。」
我看李建華答應了,就說︰「有什麼事李兄就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
「就是你見多識廣比我懂的多,你做老大,我做老二,你不用住在這里,隔三差五的你來看看,怎麼樣。」
我一听這麼個條件,也正合我心意。「李兄可以這麼做,但我也有個請求,就是我們結拜為異性兄弟,叫上王建英,你看怎麼樣。」
李建華也是很單純的人,也沒想很多就爽快的答應了。
我出去把幾位老人和王建英叫進來,說了剛才我們商量的事,大家都沒有異議,我又讓王建英出去,跟大家說了一下,大家都同意。
一時間,不大的山寨熱鬧了起來。古人都迷信,逢事都要敬鬼神,所以我們也要走個程序,一會擺好香案,幾個老人做見證,我李建華王建英三人結拜為異性兄弟,李建華今年35歲做大哥,我24歲做二哥,王建英23是老小。
這邊結拜剛剛結束,那邊幾個老人指揮人在院子里也擺好了香案,還擺了三張太師椅,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弄來的,兩張是斷了腿的,用繩子綁著棍子撐著,就是中間一張是好的,估計那就是給我坐的。
我們三個在幾個老人的安排下,坐在各自的椅子上,這邊眾人按年齡大小,排好隊,一起跪下發誓道︰「今天,我們在此立誓,尊雷雲子為山寨大頭領,李建華為山寨二頭領,王建英為山寨三頭領,山寨之中不管老小,大家尊首領號令行事,絕不反悔,如違此誓言,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宣誓結束眾人站起身來,我也站起來發表了我的就職演說,做老大了手下也有這麼幾十號人,怎麼也要講兩句。
「幾位大叔大伯,各位兄弟,承蒙錯愛,大家讓我雷雲子做山寨頭領,那我就要帶領大家過上好日子,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雷雲子的親人,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著大家,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們山寨有點簡陋,下一步,我們就要把我們山寨建設起來,要做到堅不可摧,我們不去搶他們的也要防著別人來搶我們,我們山寨在京城附近,,時間長了難免會被官府主意,以後我們盡量低調,不過我們也不會默默無聞,我們要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我想叫雷雲寨,大家覺得怎麼樣。」
只听下面一起大喊「好,就叫雷雲寨。」
就職演說結束,大家臨時散去,我把幾位老人叫住,跟王建英李建華一起來到屋里,我把以後的設想跟他們說了一下,「當前,山寨主要是把兩邊的寨牆修起來,做好防御準備。山頂上建個瞭望哨,有什麼情況也好提前發現,青壯年的武功也要提高,孩子們也要讀書,不能荒廢了他們。現在人手還是不多,能想辦法把實力壯大起來,就我們這幾十個人是不行的。還有山寨里面別說馬,連個驢都沒有,這樣要是有事,出去保報信也耽誤時間,還有房子也要修多點。」
我還沒說完,王建英就站起來說道︰「大哥,人手問題也好解決,我們老家那里不少親戚朋友都想離開,我想派人回去接他們出來,牲口也好解決,我們那里就有不少牛馬,可以順道帶來,只是,我們來到這里後,也沒搶道多少錢財,平時眾人的吃喝都是半饑半飽的,我看還是先去搶幾家大戶,弄點錢財。山寨的寨牆我們這幾天就開始修,順便也把房子修起來。」
「錢財的問題我想辦法,我身上還有幾十兩銀子,大家先花著,去買點工具,還有吃的喝的,去關外的人要早點派,最好去兩個也好有個照應。臨時我們先不要出去搶劫,我們的人員功夫太差,現在大戶都有看家護院的,弄不好會有傷亡。」
「二弟三弟,錢財你們不要管了,師傅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千兩銀子,現在還有八百多兩,夠我們花一陣子了。」
李建華說完,大家臉上都有了笑容,畢竟有銀子才能做事,商量好這事,我也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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