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把那個年輕人的模樣給我說一下。」老劉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那人長得白白淨淨。身上還有一股子藥味。弱不禁風的。像個娘們一樣。」
「不錯。劉大哥你先把他帶下去。回來我有話說。」
老劉把那人待了出去。回來後說道︰「少爺。我知道是誰了。」
「那就是大公子。大公子身體不好。常年服藥。所以身上有股子藥味。只是。听老爺說。大公子已經死在了府里。為什麼現在在這里出現。奇怪。少爺。你說大公子為什麼出現在這里。還想對欽差不利。他們是什麼心思。」
「劉大哥。看來真的是大哥。看來他不但沒死。還活的不錯。這蘭光用為什麼跟我分道揚鑣。大概就是因為大哥。父親已經宣布我為家主。大哥是不是覺的我奪了他的權。所以讓蘭光用出來跟我頂著干。這里面解不開的謎團太多了。劉大哥你看此事怎麼辦。大哥現在跟我成了敵人。以後我們是不是就要刀兵相向了。」
「少爺。我想起一件事來。大少爺的一個妾好像就是蘭光用的一個孫女。是不是因為這層關系。蘭光用才去幫著大公子。畢竟這蘭光用掌握著你們蘭家的很多秘密。大少爺有了他做助力。就算是少爺你有老爺的幫忙。恐怕也不大能超的過大少爺。」
「劉大哥。你我這麼久了。你詳細給我說說吧。」
「以前我在府里看大門的時候。有一次看到過這個蘭光用去府里。那時候他裝作是送茶的老頭。不過我都知道。來我們府里的人。沒有很簡單的。等這個老頭走的時候。大少爺的小妾出來送他。♀一直送到他大門外。我听著叫他爺爺。所以我猜測。大少爺的小妾就是蘭光用的孫女。」
「劉大哥。你現在再去把第一個回答我們問題的那個叫來。我們忘記了一個細節。」
「少爺什麼細節啊。我去提他回來。」
不一會老劉就把第一次回答問題。態度不錯的那個家伙叫了進來。那人點頭哈腰的說道︰「大人你找我。」
「是啊。我還想問你一點事情。你記得抓住你們的那些人里面有沒有女人。」
「大人。里面有啊。有個女人長的可漂亮了。只是那女人輕易不說話的。我們都沒有機會一親芳澤。唉。真是可惜了。」
現在事情已經明白。那個就是我那便宜大哥。蘭光用的反水。就是因為他的孫女是我大哥的小妾。我做了家主。那我那便宜大哥就沒有什麼戲了、所以。為了能夠讓我便宜大哥做家主。蘭光用導演了這一切。按我的推測。他先是找人舉報我那便宜老爸。然後偷偷的把他孫女和我那便宜大哥從蘭府接了出來。讓所有人都以為我那便宜大哥已經死在了府里。這樣誰也不會想到。在幕後的就是他。看來這個蘭光用策劃這個計策已經很久了。但是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為什麼他不舉報我呢。舉報了我。蘭家也就只有那便宜大哥。自己不是更省事。
把那個家伙打發出去。等老劉回來。我就把所想到的都告訴了老劉。
「少爺。有幾個可能。一是。這個蘭光用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二就是。也許是他還有良心。不想舉報少爺。第三。蘭光用說了不算。應該還是你大哥在負責。要是你大哥。我想他還不至于恩斷義絕的去害你。♀」
「劉大哥。這不可能。蘭光用是我爸的親信。我的身份絕對的知道。第二個。他都敢害我父親。那里還不會害我。第三個我大哥應該是被他控制住了。現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對我下手。」
「少爺。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已經對你下手。或者是舉報了你。只是不知道哪個環節上。出了漏子。所以你才安然無恙。蘭光用安排這些人在這里。難道他們早就知道會有去宣府的欽差。難道他早就知道蒙古人要來攻打宣府。怎麼越來我越看不透這個形式了。」
「看來。他們不是打算來了一天了。這是他們一步一步都設計好了的。要是這樣。那去蒙古的便宜老爸他們就麻煩了。蒙古那邊蘭家的負責人蘭勇可能是他們的人。還有管家和劉家和大哥。現在怎麼通知他們。局勢越來越模糊。我大哥和蘭光用又去了哪里。」
「現在。我看我們也不要管這麼多了。先去宣府把蒙古人打發走了。在安排人去關外尋找老爺和管家他們回來。再說還有張雲川他們的人馬。他們和老爺是結拜兄弟不會不管的。少爺。現在要先去通知張大人。把這個驛丞已經死亡的事情告訴他。還有剩下的這些人怎麼處理。」老劉說道。
「好吧。劉大哥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早點上路。我先去老師那里看看。」
老劉出去找到吳達善給他們安排的帳篷睡覺。我獨自來到了中軍帳。門口的士兵認識我。給我掀開門簾。我來到了帳篷里面。張居正已經寫完。別看別的帳篷里面很寒酸。這里還不錯。有個簡易的書案。還有幾張椅子。
「雲杰過來坐下。審訊的怎麼樣了。」
我來到椅子上坐下後說道︰「老師。那個驛丞。嘴里含著毒藥。自己咬破毒藥自盡而亡。學生我又提審了幾個。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指使他們的人在山里面。這個死了的驛丞就是這里的主使。這些人怎麼處理。」
「這個嗎。我已經把給陛下的奏本寫好了。把這里的事情大體說了一下。明天留下一部分士兵。把人都帶到順天府。以後的事情就是順天府去管了。我們一心去。對方宣府的蒙古人就可以了。你去睡覺吧。明天一早就出發。不能耽誤了去宣府談判的事情。」
回到帳篷。第一時間更新折騰了半夜。我也是真的累了。躺在葛千戶的被子上。我也額米有月兌掉衣服。以前做道士時養成的潔癖還在作怪。別人的被窩不想蓋。翻來覆去的想了很多。很晚才睡著。
天還沒亮。老劉就把我叫了起來。現在沒有了驛站。早飯也只好跟著士兵們一起吃大鍋飯。幸好我和張居正也不是挑剔的人。估計要是柳岩活著。又是一肚子牢騷。
吃了早飯。東方才漸漸亮了起來。張居正吩咐吳達善。準備開拔。至于。柳岩的家人和留下的士兵。就有吳達善派了一個百戶負責。
因為沒有了柳岩這個累贅。第一時間更新這次的行軍很快。直到走了一百三十多里的時候。吳達善才指揮隊伍停了下來。
一直騎馬走在前面的吳達善來到隊伍的中間。請示張居正道︰「張大人。現在已經天黑。已經看不清路。是不是先宿營明天再走。」
張居正在家人的攙扶下。走了下來。扭了扭坐了一天馬車。酸痛的腰。說道︰「吳將軍。這里離宣府還有多遠。」
「啟稟張大人。昨天我們走了三十里路。今天走了一百三十里。這樣我已經走了一半路。明天還有一百七十多里路。」
「那不行。吳將軍。今晚不能休息。要連續行軍。我不要管你怎麼辦。明天晚上一定要到宣府。」
「張大人。這個晚上行軍。我怕你受不了。我們倒是沒什麼。這些士兵都是單獨挑選的精銳。」吳達善也是好意。在里面就是張居正年齡大。要是晚上行軍。最先吃不消的就是張居正。
「現在不管這些了。軍情國事重要。老夫也不累。就是累也要盡快趕到宣府。你們安排吃飯吧。不宿營可以。不能讓士兵們不吃飯。現在離宣府越來越近。你們要注意保持警惕。小心蒙古人的游騎兵。」
「張大人。放心吧。前面我已經派了兩批的偵騎。要是有事他們會及時回來通報。」
「那就好。老夫的命倒是不值錢。就是怕耽誤了大事。以後遇到驛站我們也不要停了。直接趕路就是。」
吳達善安排傳令兵。前後去傳令。這邊負責做飯的火頭軍。也可是點火做飯。多虧了這里的道路兩邊都是樹林。不缺柴草。
一個時辰以後。大家的晚飯也都吃飽了。士兵們也短暫的休息了下。張居正對吳達善吩咐道︰「吳將軍。現在我們出發吧。路上難走的話。前面就多點燈籠火把。也要讓士兵們注意安全。不要摔傷了。」
吳達善去前面吩咐。這邊張居正別看是坐馬車。這一路顛簸。比騎馬的人還要累。張居正扶著車轅對我說︰「雲杰。改天在宣府沒事的時候。你要教為師騎馬。這坐車太難受了。一天的馬車下來。我是被顛的的腸子都要出來了。以後學會了騎馬。我是不會再坐什麼馬車了。」
「老師。其實騎馬也不輕松的。我看你看還是坐車的好。這個騎馬也不少很好玩的。老師你說你不會騎馬。坐車這麼累。那以前你從荊州到京城參加科考。怎麼來的。」
「雲杰你沒有參加過科考。不知道我們學子的艱辛。我和三個同窗一起來京城參加科考。一路上走了四個月才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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