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就是掌櫃的。但是我只是負責這里的營業。我們後台老板是」還沒等他說完。陳久就喊道︰「來人。把這個掌櫃的扣起來。還有。把這個采辦的尸體帶回去。廚房里面的大廚一並帶走。酒店先封了。沒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陳久沒有給那個掌櫃的解釋的機會。就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為的就是不讓他說出李國舅。為以後的周旋留下空間。那掌櫃的還想解釋。早就被陳久跟來的太監。把下頜拿了下來。現在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太監們帶到了外面。在廚房的大廚也都帶了出來。還有幾個太監找了個門板。把那采辦的尸體抬了出去。跟來的幾個小太監。現在不管他們難受不難受了。也一並帶到了酒店外面。
這邊東廠的太監速度也很快。不一會就把所有的廚子都弄到了外面。還捆了起來。為了防止他們亂叫。跟掌櫃的一樣。都把下頜給卸了下來。還有兩三個陪著采辦一起來的小太監。也被東廠的太監攙扶到了外面。渾身的臭氣燻得大家都受不了。幸好是冬天。穿的褲子後。拉出來的屎尿。還不至于淌出來。要是夏天那可就熱鬧了。
陳久看看差不多了。酒樓的大門上。也貼上了封條。留下兩個太監在此看守。帶著太監和那些廚師伙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還有采辦的尸體。浩浩蕩蕩的回了皇宮。
陳久他們剛走了不久。風風火火的順天府差役也來了。一听說第一樓出事。誰不著急。這可是李國舅的地盤。要是出事了可就麻煩大了。再說平時李國舅也沒少給他們好處。別看李國舅借著皇親國戚的牌子。但是衙門里面還是要打點的。
但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們到了第一樓的時候。這里已經人去樓空。只有兩個東廠的太監在看守著酒樓。帶隊的差役一看沒人了。問那東廠太監︰「這位公公。這里的人那里去了。剛才有人報案說是這里出了人命案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個嗎。你們來晚了。這里的案子牽扯到宮里。人已經被我們總管大人帶走了。你要是要人就去東廠吧。我們兩個只是奉命看守現場。」東廠太監說完。也就不再搭理他們。
那帶頭的衙役領班。一看這個樣子。知道自己惹不起東廠。也不好再問什麼。又不敢離開。因為他們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酒樓的老板李國舅是肯定要出面的。要是他們走了。李國舅前來看不見他們。肯定會怪罪下來。到時候自己還是做了替罪羊。沒辦法。那衙役領班。也只好讓大家在原地等著。
等了一會。才見李國舅匆匆忙忙的坐著驕子來到了酒樓。下了轎子一看就樓被封。大發雷霆。
兩個東廠太監倒是不怕。只是那衙役的領班趕緊過去獻殷勤︰「侯爺。你終于來了。我們來晚了一步。這酒樓被東廠的封了。你看這事怎麼辦。」
李國舅也沒答茬。徑直來到酒樓門口。把上面的封條撕掉。惡狠狠的對那兩個東廠太監說︰「你們兩個沒卵子的閹貨。回去告訴陳久。敢封我的酒樓。他是不想活了。」
兩個太監都是陳久的心月復。陳久臨走交代他們。就是要激怒那李國舅。把事情鬧大才行。雖然李國舅打開了酒樓的大門。但是里面臭氣燻天。他那里會進去。對後面跟來的幾十個家人說道︰「你們都進去。給我把酒樓打掃出來。明天繼續營業。」
別看李國舅要進去。兩個太監不敢攔。但是這些家人就不一樣了。家人來到門口。就被他們兩個攔住了。其中一個說道︰「這里是案發現場。誰也不能進去。」
怒氣沖沖的李國舅。那里吃這一套。對著家人吩咐道︰「給我把這兩個沒卵子的給我打走。」
本來這些家人來的時候。雖然沒帶兵器。但是都帶著棍子之類的東西。一听國舅下了命令。家伙一起往兩個太監身上招呼了過去。
兩個太監也不還手。任憑他們打。只是抱著頭。不讓棍棒砸在頭上。不一會兩個太監就躺在地上抱著頭不動了。那些家人也停住了棍棒。看看了李國舅問道︰「侯爺還打嗎。」
「不打了。你們趕緊進去把里面給我收拾出來。再去請廚房。把府里的幾個大廚也叫來。這里是不能停業的。讓陳久看看到底是誰厲害。第一時間更新」
先不說李國舅在這里大發yin威。回到宮里的陳久。把犯人收押好了以後。急急忙忙的來到了乾清宮。陳久也知道惡人先告狀的道理。那李國舅可是通天。自己要先入為主。讓皇上拿主意。
乾清宮里面的穆宗皇上。正在那里看折子。自從上次中毒好了以後。听了我的建議。不再無節制的去寵幸女人。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看折子。處理國事。
陳久請安已畢。穆宗皇上問道︰「陳久。看你急匆匆的樣子。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啟稟陛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奴才確實有事稟報。」
「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朕還忙著呢。」
「皇上。今天中午巡查的公公在第一樓。發現了一宗案子。是我們宮里的采辦死在了那里。奴才接到報告。馬上去了第一樓。把人犯和尸體都帶到了東廠。」
「這個你處理就是了。還要跟朕說。」
「皇上。這個有點棘手啊。奴才不敢辦啊。」
「什麼案子你不敢處理。你可是東廠的廠監。我大明朝還有你們不敢辦的案子。」
「皇上是這樣的。這第一樓的主人是李太後的兄弟。也就是陛下的舅舅。所以奴才不敢辦。」
其實這個李太後也不是穆宗的親生母親。穆宗的母親是杜康妃。已經去世。這個李太後是世宗皇上時期的貴妃。因為平時對穆宗多有照顧。再加上沒有比他級別高的。所以就成了太後。這個李太後自穆宗登基後。念著自己對穆宗的情份。在宮里還是很囂張的。穆宗是個很懂孝道的人。一般都是對李太後多有尊重。所以李太後在宮里也培植自己的勢力。馮保就是李太後一手提拔起來的。
穆宗一听是李太後的弟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自己雖然跟那李國舅只是見了幾次面。也沒有什麼感情。但是礙于李太後的面子。還是問道︰「陳久。這件案子牽扯大嗎。如果不大就放他一馬吧。」
「皇上。這件案子很復雜。這個死去的太監是我們宮里的采辦。奴才想。這采辦可是直接關系到萬歲爺你的切身安全。為什麼那采辦會死在哪里。所以奴才想此事跟陰魔教有關。奴才要嚴查此案也是為了宮里的安全。萬歲爺千萬不要心慈手軟。要是不查此案。恐怕後面還會有大地案子發生。」
「那既然這麼嚴重。你就去查吧。李太後哪里。我一會過去打個招呼。再說這事也不是李國舅干的。只是在他的酒樓而已。臨時先把酒樓封了。與此案無關的就算了。你去辦吧。如果李國舅干阻撓。你就讓他來找朕。」
陳久得了皇上的允諾。也不敢怠慢。剛想告辭皇上去後面審訊。剛走到大殿門口。外面的太監就找來了。看到陳久出來。迎上去說道︰「總管。酒樓那邊出事了。我們的人被李國舅打傷在地。生死不知。酒樓的封條也被李國舅撕掉了。」
這人就是陳久派在遠處觀察的。就等著李國舅去發飆的。陳久听完後說道︰「你繼續去監視。有事及時回來通報。」
打發走了小太監。陳久又返回了乾清宮。皇上一看陳久又回來了。疑惑的問道︰「陳久。這麼不去辦案。又回來干嘛。」
「皇上。剛才我的人過來通報。奴才留在第一樓的人。被李國舅給打了。我貼了封條的酒樓也被撕掉。皇上我看這件案子我是辦不了。要不讓順天府去辦吧。」
「陳久。這麼點小事就怕了。京城這麼多的皇親國戚。你要是怕了也不用去辦案了。朕給你寫個封條。我看看那李國舅敢不敢撕掉。」
穆宗皇帝親自寫了一道封條。拿出自己的私章蓋在了上面。御璽是不在他這里的。都是司禮監那邊保管。所以他還有自己的私章。
這下陳久不怕了。有了皇上的封條。這就是跟聖旨差不多了。看看那李國舅還有沒有膽子撕掉。
陳久帶人出宮又來到了第一樓。此時第一樓里面。李國舅帶來的人正在打掃。李國舅搬了個椅子在門口坐著。兩個太監還是躺在冰冷的地上。也沒人照顧。
下了馬陳久來到了李國舅面前。禮節是不能少的。陳久先施禮請安。李國舅連搭理也沒有搭理陳久。只是哼了一聲。陳久說道︰「這是誰惹國舅爺了。這麼這麼大地火氣啊。」
「陳久。你不要在這里說風涼話。你敢帶人封了老子的酒樓。膽子不小啊。你不就是個太監嗎。誰給你的權利。今天大爺我還就是不听你那一套。這酒樓的封條是我撕掉的。你怎麼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