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一看木念兒的表情,就知道木念兒並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是火兒一時也解釋不清楚,就沒有繼續說話了。
好一會兒後,木念兒瞪著眼楮問道︰「火兒你不要告訴我,其實我是誰誰誰的轉世,若以你才會跟著我。」
火兒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主人你想多了。」
木念兒半信半疑的看著火兒,著實不敢再隨意相信火兒的話了。這種事情居然都瞞著自己,還瞞了這麼久。
軒轅墨雖然也是有些驚訝火兒的來歷,不過他更關心的還是木念兒的安全。
「念兒,跟你說這麼多,不是讓你有壓力,而是希望你能搞清楚你的重要性。」軒轅墨看著木念兒,很是認真的道。
一旁的藍菱和紫幽也很是肯定的點點頭,藍菱說道︰「少宮主,宮主至今都沒有消息,你就是我們雲樓閣最後的希望,不論如何,都希望你能照顧好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木念兒有些悶悶不樂起來,這些人是恨不得自己什麼都不要做,哪里安全躲哪里嗎?
「你真的知道?」軒轅墨將信將疑的看向木念兒。
木念兒見軒轅墨看著自己,一把就把火兒拉了過來︰「你放心吧,我跟火兒是平等契約,她不死,我就不會死,這下滿意了?」
「念兒,你把平等契約想的太完美了。一擊致命的情況下,就算是平等契約也救不了你的。」軒轅墨看著木念兒。
見這些人似乎真的很擔心自己,木念兒也不想讓自己做的很過分,就道︰「那去問問司徒家需不需要幫忙,如果需要,我再去可以嗎?」
軒轅墨這才點了點頭,道︰「回頭我陪你去。」
「好。」木念兒應聲,看來她要趕緊學會如何與大家協作,她現在不是一個人,有朋友有愛人,還有牽掛,以及自己的責任。
然後木念兒看向了紫幽︰「文澤的情況如何,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靠近。」回答木念兒問題的,卻是軒轅墨。
屋子里,煙霧彌漫,這讓木念兒瞬間就想到了當時自己在散落城療傷的情景。
此時的文澤也泡在了爐鼎里,里面是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下方燃著火焰,藥鼎里還冒出不少的蒸汽出來。
「嚴重透支,強行使用自己還不足以支配的力量,遭到了反噬,能活著已經是幸運了。」軒轅墨解釋道。
看著藥鼎里的文澤,木念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文澤已經是她見過的最厲害的高手了,可卻還是受了這麼重的傷,魔族的人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死不了,不過要恢復,還需要很久。」軒轅墨說道。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本來還在入定的文澤醒了過來。
「少宮主?听說你跑去了雲樓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跟魔族的人撞個正著,後果會如何?」
木念兒有些哭笑不得,這文澤居然一醒來就是責備自己。不過木念兒也知道,文澤正是因為擔心自己才會這麼說的。
「我只是去看看情況。」木念兒解釋了一句。
「我讓紫幽告訴你雲樓閣受襲,是希望你自己注意安全,不是希望你跑去冒險。少宮主,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能分得清主次。現在看來,我需要重新考慮一下了。」文澤說完,卻是冷笑了一聲,「我倒是想錯了,雲樓閣就剩下少宮主了。」
听著文澤的責備,木念兒不禁心頭一震,自己這是怎麼了?一直以為引以為傲的冷靜哪去了?為什麼緊緊是听到雲樓閣收到襲擊就忍不住了?
木念兒知道文澤說的是對的,那麼多的人為了雲樓閣付出了生命,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如果自己卻死了,真的是辜負了他們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你好好修習吧,我相信洛王府暫時還是安全的。」木念兒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軒轅墨緊跟著也出去了,看著走在前面的木念兒,不禁問道︰「有什麼感想?」
木念兒頓了一下,她知道軒轅墨說的是剛剛的事情。
「我雖然珍惜我自己的生命,但是我不想被人說貪生怕死。」木念兒淡淡的道,語氣里滿是惆悵。
軒轅墨卻是輕笑了一聲︰「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你面對軒轅北棋的時候是那麼的鎮定,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這女孩不一般。」
這還是木念兒第一次听到軒轅墨如此談論對自己的看法,不由得就好奇的看向軒轅墨。
「希望你做每個決定之前,都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我們每個人都希望你好好的活著,因為你身上有那麼重要的責任。」軒轅墨再提提到了這個問題。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的。待會兒我去見了爺爺,我打算問他索要一些高階的丹方,然後去雲樓閣的山上修習,那里靈力充沛。對了,你要不要一起去?」木念兒問道。
軒轅墨搖了搖頭︰「司徒家放出去的消息是你失蹤了,我要是也不見了,你覺得柳家會怎麼想?」
木念兒點點頭,知道又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不禁就有些懊惱,是不是因為跟軒轅墨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讓她都忘記思考了?
「我覺得柳家未必會相信司徒家的話,我得做些什麼,讓柳家的人知道我真的不在司徒家才行。」木念兒皺了皺眉頭,她現在就是個災難,跟誰親近,誰就會倒霉。
「這點你不用擔心,柳家沒有把雲樓閣的事情說出去,沒有暴露你的身份。說明還是想在大路上混下去,給自己留個名聲的,所以我猜柳家不會真的對司徒家做什麼。」軒轅墨分析道。
雖然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木念兒卻沒有那麼樂觀。柳家不會明著做什麼,背地里做什麼,卻是常有的事情,畢竟柳家的人沒少找自己的麻煩。
當天夜里,軒轅墨就帶著打扮成小跟班模樣的木念兒去了司徒家。
听說軒轅墨是來找司徒家談事的,所以是司徒德出來的。
屏退了眾人後,司徒德又隨手落下一道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