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如果沒事,就留下來一起吃完飯吧。」司徒德邀請道。
听到這話,司徒蓮也是拉著木念兒的手,央求起來︰「念兒姐姐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司徒鳴也是跑過去抱住了木念兒,不過以他的身高,只能抱住木念兒的腿。
木念兒不禁輕輕一笑,道︰「我又沒說不留下來,你們不必如此。」
飯桌上,司徒家的一家人,加上軒轅墨、景明豐和木念兒,氣氛融洽,顯得其樂融融。
「念兒,雖然我們不認為你對木家的做法有什麼不妥,但是如果皇上為難你,你大可以告訴我們的。」司徒德說道,他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木承一巴掌狠狠扇向木念兒的時候,可是絲毫的情面都沒有,當時司徒德就已經很不喜歡木承了。
不待木念兒說什麼,軒轅墨已經開了口︰「司徒叔叔放心,念兒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我父皇真的有什麼意見,也要先問問我。」
「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這次我是以雲樓閣的名義來處理的。」木念兒說道,同時也決定以後都不會讓雲樓閣繼續隱匿下去了,她要讓雲樓閣浮出水面,也順便尋找一下雲如玉的消息。
「雲樓閣?」司徒德微微蹙眉,他雖然不是很了解雲樓閣的情況,但是他好歹也知道一些,所以對于木念兒的話有些疑問,雲樓閣不是沒多少人了嗎?雖然木念兒現在實力不錯,但是要撐起一個幫派,顯然還差了許多。
「是的,沒錯,我會公開討伐柳家,順便把魔族人來到雲龍大陸的消息傳出去,也好讓大家警惕。」木念兒說道,「另外我听說每三年十大家族都會舉行一次會議,商討一些事宜,距離下一次會議也沒多久了,這次我會代替雲樓閣出席的。」
听到木念兒這麼說,就連司徒鶴也有些不太贊同起來︰「念兒,你這樣可是把雲樓閣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現在的雲樓閣能承擔的起嗎?柳家實力雖然不強,但後面可是有一個魔族。」
「說到魔族,當年我們能把魔族趕走封印起來,我們現在就還能做到。」木念兒道,「魔族才是侵略者,我們守衛我們自己的領土,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卻沒有人這麼認為。景明豐皺著眉頭︰「我听我爺爺說,魔族的人很是團結,當年我們可是犧牲了不少高手才勉強把魔族的人封印起來,而且我們現在沒有多少高手。」
「當年我們犧牲了不少高手,難道魔族就沒有嗎?」木念兒一聲輕笑,關于自己是救世者的話題沒有說,雖然她並不認為自己可以力挽狂瀾,但是既然這麼預言了,就說明她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原本好好的氣氛,因為談論這個話題而突然間沉悶起來。
軒轅墨其實也是憂心忡忡的,像他們這種擁有靈力的人還能與魔族一決高下,而更多的是那些沒有靈力的普通人,他們要怎麼辦?
「總之,等我最近忙完之後,我就打算閉關,可能要沖擊地級之後再出來了。」木念兒說道,姣好的面容上滿是認真。雖然木念兒年紀看起來不大,但是說話做事已經有上位者的氣勢了。
「地級?」司徒鶴不禁挑了挑眉,笑了起來,「我這把老骨頭才地級後期而已,你這存心讓我慚愧啊。」
「哪有啊,爺爺,魔族的人出現就已經是大戰的信號了,我們晚輩自然是要努力修習才行,將來雲龍大陸的未來,還指望我們呢。」木念兒說道。
盡管如此,司徒鶴還是覺得很是尷尬,與木念兒相比,他豈不是白活了那麼多年?
「唉,魔族大戰,只是可惜傳說中的無系之人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這場大戰能不能贏。」司徒鶴突然嘆了一聲。
「無系之人?」木念兒不禁有些詫異,連司徒鶴都知道,那是不是意味著還有更多的人知道那個預言?想著,木念兒不禁看了軒轅墨一眼。
司徒鶴听到木念兒問自己,微微一愣,隨後搖搖頭,道︰「沒什麼,很久的預言了,在我們十大家族里流傳而已,真假不辨。」
吃過飯後,木念兒就準備回洛王府了,臨走的時候她把木祈安留給了惜言照顧,估計也差不多該醒了。
和司徒家的人告別之後,景明豐也離開了,木念兒和軒轅墨走在大街上,是難得的清靜,火兒幾個人遠遠的跟在後面,也沒有上前去打擾。
天一黑,上光城的街道上行人就少了。
青石板鋪成的小路,兩旁的街道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燈籠,偶爾有挑著擔子的小販路過。木念兒拉著軒轅墨,緩緩的走在路上,手里是軒轅墨溫暖的溫度。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木念兒不由得感嘆,在認識軒轅墨之後,她覺得自己變了很多,開始害怕死亡,害怕未來,甚至她開始懷念過去。
「會的。」軒轅墨應聲,握住木念兒的手微微收緊。
昏暗的光線下,木念兒不由得輕笑一聲,這樣的安穩真的很好。只是,似乎沒有多少安穩的日子了。柳家、魔族都是她的責任,未來的道路,並不輕松,就算身邊有軒轅墨,有兩大上古神獸又如何,真正能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她希望她愛的人,她關心的人都能好好的。
尤其是木祈安,木念兒真的而很心疼他,如果不是為了他,她也不會留下木家人的性命。
木念兒不由得回握住軒轅墨的手,未來的路那麼難走,她希望她能記住更多的現在。
然而,讓木念兒意外的是,剛剛回到洛王府,就听說有皇宮里的公公等在這里,似乎已經等了許久的樣子。而且要等的不只是她,還有軒轅墨。
「估計是因為木府的事情,宣你進宮問情況的。」軒轅墨一听說了這個情況,就說道。
木念兒點點頭,她也是這麼猜測的,好歹是一國之君,必然還有一些治理國家的手段才行,這耳目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