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北夏拿起茶杯在手里把玩著,笑眯眯的看著她。
「那鬼休不是說來找你嗎?怎麼跑去找鐘離歌了?」
鐘離笑一臉小孩子做錯事,等著家長批評的樣子站在那里,眼神到處飄就是不敢看北夏。
雙手背後,死死的摳著手心。
「我……我……我不知道……」
咬著下嘴唇,底氣不足的搖了搖頭。她怎麼可以告訴北夏,她相信了詭蠱那個壞人呢!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夏姐姐好可怕……
北夏撇了撇嘴,點點頭
「你不說沒關系,不過我想等鬼休正常以後不會原諒你吧!」
「啊……他為什麼不會原諒我……」
听到這話,鐘離笑有些急了。
又沒有鬧出什麼大事……為什麼不原諒她?
北夏站起身,向門外走去,邊走邊道
「因為他的信任換來了欺騙。」
聞言,鐘離笑的眼里噙滿了淚水,上前想抓住北夏,可是她沒有那勇氣,只能帶著哭腔的問道
「那假如我騙了夏姐姐,夏姐姐也會不要我了嗎?」
北夏停住腳步,沒有回頭看她,只是點了點頭,有些失望道
「一個連實話都不會跟我說的人,留在我身邊早晚會背叛我。」
說話間,夜遷皇已經為她開了門,抬腳走了出去。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鐘離笑一眼。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鐘離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豆大的淚珠 里啪啦往下掉。
……
而這邊,鐘離歌和鬼休一直保持著剛才那個站法站在原地。
鬼休晃了晃脖子,道
「小相公快下來啊!你夫君我脖子都快仰斷了……」
在這烈日驕陽下,鐘離歌一直站在房頂,也有些被曬得承受不住了,看著地下的鬼休,發狠道
「你在不離我遠點,我真的動手了!」
鬼休撒嬌性的搖了搖身子,嬌羞道
「嗯……小相公,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對我動手動腳,倫家好害羞……」
鐘離歌差點吐血!
這貨今天到底發什麼瘋?
就在這時,北夏忽然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一胳膊打在了鬼休後腦勺,鬼休可憐的暈倒了。
北夏本想去扶他的,誰知道居然被夜遷皇拉住了
「砰……」
不幸的鬼休到暈倒都沒人扶你一下。
再看看夜遷皇那一副理所當然,欠扁的得意樣子。北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這醋壇子,現在只要是異性不管是什麼,他都不讓她踫……唉∼
鐘離歌終于松了一口氣,跳下了房頂來到北夏面前,道
「謝謝,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他快糾結死了。
北夏聳聳肩指了指地上的鬼休
「要真謝我把他扶房間去吧。」
鐘離歌嘴角抽了抽,他現在都有點害怕鬼休了,沒辦法,這貨實在太惡心了。
可是北夏的話也不能不听啊,有些嫌惡的蹲子把鬼休抱了起來。
還好這一次沒有出什麼意外。
……
鬼休是第二天中午醒來的,醒來過後已經恢復了正常,有些吃痛的揉了揉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