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冰蓮就摔到了地上,頭上的帽子月兌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雙眼無光的望著空中的北夏。
擦了擦嘴角的血並沒有打算在起來的意思。
緩緩的閉上了眼楮,多想這樣就睡過去,再也不醒過來。
早在兩年前她就快撐不住了,因為鬼休他們回來了,北夏沒有回來。
問鬼休,鬼休還說他不知道北夏去哪里了。
這輩子,北夏是第一個讓她感到溫暖的人。
也是第一個見面就毫不猶豫相信她的人。
三年毫無訊息,大概就是死了吧。
不然為什麼不回來看看他們?
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堅持下去,說不定北夏還沒死。
就因為這樣,她堅持了兩年,兩年了。
她可以裝作不在乎,可是誰又知道每晚她都在想念那個女人?
今天看到那個帶氈帽的女人,就想起了她。
「阿蓮!」
司空雨嵐見狀,飛身到了地上,把冰蓮抱進了他的懷里,看著她眼角的淚痕,心里一陣抽痛。
他知道她在想北夏,因為只有她才能讓她哭。
只是他又何嘗不想北夏?當初是她讓他跟著她的,如今她自己卻不見了!
「阿蓮你睜開眼楮看看我?我是嵐啊……」
司空雨嵐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痕,又使勁搖了搖她。
冰蓮淚眼朦朧的睜開眼楮,看了一眼司空雨嵐,又看了一眼空中被金澈和東方淇纏住的北夏,輕聲道
「放那個女人走。」
司空雨嵐不解,輕微的蹙了蹙眉。
冰蓮別過臉,輕輕的閉上了眼楮,並沒有打算解釋什麼,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放那個女人走。」
司空雨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冰蓮小心翼翼的放回到地上。
站起身,望向了空中的三人
「你們兩個住手吧!讓她走!」
聞言,金澈和東方淇停住了手,一頭霧水得看著地上的司空雨嵐。
在看到在旁邊地上躺著毫無生氣的冰蓮時,兩人立即火了
「靠!讓你走你不走,還傷了我們組長之一!這次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你!」
東方淇滿臉不爽的看著她,和金澈前後夾擊,打算治北夏于死地。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更別說斷一個女人了!
就在這時,東方淇身後傳來了一個稚女敕的聲音
「你們當我是透明的嗎?」
夜毒雙手環胸,輕蔑的看著面前的東方淇,那小樣要多拽有多拽。
「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還要不要臉啊!」
「……」
「小屁孩,給老子滾回家喝女乃去!」
金澈破口大罵。
這三年,他們四人的感情好到不行,就連一向看對方不順眼的東方淇和司空雨嵐也和好了。
就像他和東方淇一樣。
他們都是自己人怎麼打罵都沒問題,但是就是容不得別人說他們半句不好,或者傷他們!
如今冰蓮被傷,所有的怒氣全都冒了出來。
「給我去死吧!」
金澈咬牙,握緊拳頭,帶著斗氣運起全身的力氣,向北夏打去。
北夏並沒有躲得意思,反而是地上的冰蓮,猛的爬起來,飛身擋在北夏面前,用手接住了金澈這一拳。
「砰……」
斗氣與斗氣相撞,又發出了巨響。
金澈不明所以的看著冰蓮
「說殺她的是你,現在說放她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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