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房間里只剩下竇娘和北夏倆個人。
竇娘偷偷的瞄了一眼床上的北夏,見北夏也在看她,頓時嚇得腿打哆嗦,「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太子妃饒命啊,剛才奴婢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求太子妃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吧。」
她還以為是送來的繡女,沒想到居然是太子妃?剛才自己對她又打又罵,她不會以後成了太子妃後把她殺了吧?
想想就後怕,竇娘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只可惜北夏像是沒有听見一般,收回視線,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現在主要是想辦法怎麼解開這個軟骨散,然後找到夜遷皇離開這里。
至于什麼太子妃,想都不要想!
她是夜遷皇一個人的王妃,永遠都是!
……
看著面前那玄鐵制成的牢籠,夜遷皇頭疼的垂了垂眼皮。
他已經醒過來好一會了,只能躺著,什麼都干不了。因為他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稍微動一下都要他半條命。
如果他有力氣的話,想出這個牢籠輕而易舉的事兒。
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成打坐狀,額頭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要快點運氣把這個藥力揮發了才行,不然夏兒隨時會有危險。
醒來就沒有看到夏兒,他就知道他們把他倆分開關起來了,所以他要快點出去找到北夏才行。
只是不知道她此時在哪里?有沒有受傷?
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運氣。
可是發現自己連運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他也沒有放棄,一次不行就重來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就重來第三次,一直這麼堅持著。
「噗……」
最後氣脈紊亂,沖撞了他的心脈,導致心脈受損,吐了一口黑血,直接暈了過去。
……
夜晚的仙居島陷入了祥和之中,鐘離歌的房間里,隱喻抱著一壇酒和鐘離歌在借酒消愁。
「王上說過幾天要讓你和北夏那個女人成婚。」
隱喻想了半天,還是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鐘離歌,畢竟好讓他有個準備。
「你說什麼?」
果不其然,鐘離歌一下子吃驚的站了起來。
見他的樣子,隱喻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拉他的袖子讓他坐下來,給他倒了一碗酒,這才慢悠悠的把那天他離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天你回去看王後,丟他們倆人在神殿,王上見你走後使了陰招,用十香軟骨散把倆人弄昏了。現在那個男人應該在天牢,而那個女人在繡宮。」
說完之後看向了鐘離歌,只見鐘離歌雙手插在頭發里一臉懊惱之色,悔不當初的說道。
「都是我的錯,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他們來神界的!我的自由也搭上了,她們倆的性命也搭上了。」
這應該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了!
「你不是喜歡那個女人?她嫁給你不是很好?王上也許也是為了你著想才讓那個女人嫁給你的。」
他就是搞不懂,為什麼他喜歡那個女人,又那麼怕娶她?
按理說,不應該是做夢都會笑醒嗎?
「她嫁給我不會幸福的!」
「可你會幸福啊!」
鐘離歌搖了搖頭,端起桌子上的酒碗喝了一大口,這才對隱喻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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