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喻離開了繡宮後,繞過所有人的視線,來到了關押夜遷皇的天牢。
在門口拿出令牌給守牢的侍衛看了一眼,侍衛看到令牌恭敬地把他放了進去。
這個神界天牢不像人界的天牢,這是看令牌不看人的。
即使你神位再大,沒有令牌也休想進去!
這個令牌還是鐘離歌給他的呢,那小子即使離開神界那麼久,依舊還有那麼多權利可以使,真是讓人羨慕。
找到了關押夜遷皇的大鐵籠後,隱喻並沒有急著走過去,而是在旁邊看起了夜遷皇的情況。
此時的夜遷皇正在打坐,雙眼楮閉,額頭青筋直冒,豆大的汗水如瀑布般沒完沒了的掉。
隱喻忍不住嘖嘖兩聲,這才走了過去。
雙手背後,現在牢籠外居高臨下的看著夜遷皇,但並沒有準備開口的意思。
夜遷皇也已經感覺到有人來了,他不知道是誰,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對方沒有說話,也沒有打算打擾他的意思,那麼他也不必理會。
「噗……」
良久後,夜遷皇再一次吐血,不過這次沒有昏過去。
一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一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本打算再來一次,旁邊的人卻開口說話了
「你還真是不要命了啊!」
隱喻牢籠外,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感覺他強行運氣,已經使自己的心脈受損了,這個男人居然不放棄,還要繼續?
在這麼下去,早晚心脈爆破而亡。
聞言,夜遷皇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抬頭看著牢籠外的男人,想了好久才記起來,是鐘離笑的青梅竹馬隱喻!
夜遷皇皺著眉頭看著隱喻,並沒有打算開口說話。
隱喻模了模鼻子,還真是兩口子,你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哎……真是敗了。
「我今天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當然,別指望我能救你出去,這是玄鐵制成的牢籠,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隱喻蹲子與夜遷皇平視,雙眼帶著邪笑看著他。
「……」
夜遷皇依舊不說話,一雙猩紅的眼楮死死的盯著隱喻,等待著他的下文。
隱喻眨了眨眼楮,還以為他會回他一句半句的,沒想到這個男人比北夏話還少,一句都沒回!
「哎……」
頹敗的坐在了地上,雙手搭在膝蓋上,深深嘆了一口氣,略帶悲傷看著地面,道
「你知道嗎?明天離歌就要和北夏成親了……」
剛說完,隱喻就打了個冷顫。
因為他明顯感覺到整個天牢的溫度在直線下降!
媽呀,這個男人氣場還真足!
偷偷的撇了他一眼,果然,臉色難看到極點,周身的空氣似乎要把所以東西都凍結了。
可是他還是沒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意思。
「離歌同意了,北夏也同意了,而且她似乎對這樁婚姻感到很幸福,很滿意呢。」
「你是來挑撥我們的關系的?」
終于,夜遷皇冷冷的開口道。
他的語氣充滿了嗜血的味道。
「我沒有,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出牢籠,明天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啊!」
哈哈,其實隱喻才是最月復黑的一個,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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