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政治上由徐庶去處理,葉豪根本不需要操心,就憑徐庶的才能打理一個樂安郡綽綽有余。只是中下層官員的嚴重缺失,這讓徐庶變的十分忙碌。
來古代嘛,就是要享受人生,好比劉邦善斷,善用,江山由人才去打理,「無為而治」式的,他當自己的皇帝很清閑,而後來的諸葛亮呢,他善謀,性格卻是比較謹小慎微,事必躬親,凡事講究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最後被累死了。
想通了這些的葉豪,干脆完全做了個完全的甩手掌櫃,防守讓他們去干,他只抓戰略思想,軍心和民心就可以了。後世的某個偉人也跟劉邦有著類似的經歷。
放輕松後的葉豪,此刻的心情格外舒暢。只覺得今天的飯菜很好吃,比平常的好吃多了,是因為秀兒嗎?以後是不是都要讓她來喂自己吃飯呢?葉豪不置可否的甩了甩腦袋。
「好了,秀兒你也吃飯吧。」秀兒听完,高興的就要去拿碗盛飯。卻不料,她自己的碗卻被葉豪給拿在了手中,滿臉笑意的看著她。
「冠生,我要吃飯,你可以把碗給我嗎?」秀兒不依,硬著頭皮叫了聲。
「嘿嘿,不可以。」
「啊~!!為什麼不可以,不拿碗我怎麼吃飯啊?」
「嘿嘿,剛剛你喂我吃了,做為禮尚往來,現在當然是輪到我喂你了哦。」葉豪裝作一副很嚴肅的表情,嘴角笑意盈盈的看著急切秀兒調笑道。
「嗯,不用了,冠生,我自己來吃就可以了。」秀兒哪敢讓葉豪幫忙喂飯啊。
「啊哈,不用客氣。我來喂你,啊,張開嘴。」葉豪繼續笑著。
「不用了,冠生。真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秀兒還是覺得讓別人來喂自己有些怪怪的。
「真的,不用我來喂你麼?」
「嗯。真的,真的不用了,我會不好意思啊」秀兒螓首點的很勤快,扭捏的說道。
「那怎麼可以啊。你剛才都喂我了,我如果不喂你,我會良心不安的。」葉豪的表情看上去很「可憐」。演技,自己最拿手了。
秀兒是在不忍心拒絕,最後,還是同意了。
「那你喜歡吃那個啊,我來喂你。」葉豪顯的很興致勃勃。心情霍然高興起來。
可不可以不要說吃那個呀。總感覺很怪異,秀兒在心中想道,不過卻是沒有說出來。
「不用了冠生,我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只要能讓秀兒填飽肚子就可以了。不如我吃那個吧?」秀兒又見到葉豪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忍不住素手指給葉豪看。
「來,來,多吃點,你看你這這麼瘦,吃這點怎麼成。喝點魚湯。」葉豪用寵溺小丫頭的語氣言道。說著,還舉著一個湯勺湊到秀兒的櫻口小嘴邊。
秀兒只感覺自己的俏臉不由自主發燙的厲害,不用想,已經被羞紅了。
「來,湯再喝一點。」葉豪的勺子又喂上來。卻不料秀兒有些發呆,沒注意,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把湯為搞撒了,那湯水還灑在葉豪最喜歡的青衫上。
「對不起,對不起冠生,我不是故意的。」秀兒趕緊的道歉,拿出絲絹幫葉豪擦。
「這點小事,不礙事,我自己來擦就好。」葉豪看到秀兒拿著的絲絹朝著他那個尷尬的下面擦拭,很及時的伸手抓住了秀兒的小手。
「那個,還是我自己來擦吧。」
「……」秀兒一愣,沒想到葉豪抓住他的小手卻不見松手。這感覺被大手掌包圍,很溫暖的感覺襲來。讓她的俏臉更加通紅。
「不用了,秀兒,這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用麻煩。葉豪說完,手還是舍不得松手放掉。手中的觸感真實很美妙,滑膩膩,女敕女敕的。
「好吧,冠生,事情是我做的,我等下幫你洗衣服。」秀兒還是把手給抽出來了,雖然她也有點不舍,但,總不能就這樣被握著吧,畢竟這還是大白天啊。
「嗯,飯都涼了,秀兒你快點吃飯,等下都不好吃了。」秀兒的手被抽走,他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沒……關系的。」秀兒原本想說自己的身體沒有那麼須肉,以前經常這樣這樣吃。
「這怎麼會沒關系呢,如果你生病了以後還怎麼伺候我。我可就你一個貼身秘書,並且要是吃出病來,我可是會心疼的。」葉豪眼楮認真盯著秀兒,很嚴肅的說道。
秀兒羞澀的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吃完飯,葉豪來到了庭院,使勁嗅了嗅,感覺新鮮的空氣讓他精神抖擻,心情一陣舒暢,舒展了幾下筋骨,和秀兒兩人踏上了一輛馬車要趕到猛虎營騎兵的訓練營地去看訓練。
還未趕到訓練場的時候,就能听到訓練場中那萬馬奔騰的激烈隆隆響聲,以及校場內那震天般的喊殺聲,操練聲。這讓葉豪感覺渾身都熱血沸騰。虎步緊走了幾步,來到了黃沙彌漫的訓練場,只見漫山遍野都是猛虎營士兵在訓練。
長相彪悍,瘦下去將軍肚的典杰赤著渾身肌肉的上班山,正在呼喊著讓將士們操練。幾名千夫長則站立在一旁,負責督戰。
「抬槍!」一聲如洪鐘般的高喊響起,典杰那雷霆般的和鈴聲響徹在整個訓練場的上空。隨著典杰的一聲大喊,擴編好的兩千猛虎營將士騎兵,動作整齊劃一的抬起鋼槍,呼啦啦的響聲匯集成一陣慷慨激昂的金屬音。
所有的騎兵裝備好繳獲了樂安郡個大縣城和袁譚丟棄下戰馬,葉家軍現在的騎兵規模已經十分客觀,達到了驚人的五千人,除去最為精銳的兩千猛虎營騎兵,還有三個千人騎兵團,有一個騎兵團被打散守護各大縣城,一個騎兵團在周圍由越兮操控著進行騎馬訓練。最後的一個騎兵團負責待命和執行巡邏的任務。
「刺!」典杰此刻常用的一雙大鐵錘也改換成了一柄一丈五左右長的鋼槍,隨著他再次的一聲喝令完畢。但見典杰虎步向前一跨,雙腿分開扎了個標準的馬步。沉氣丹田將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虎目全神貫注在面前的一個木頭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