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醫生,不得了,我妹妹骨折了,你快給看看!」午夜,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一個身材嬌艷的女子來到急診室,哭天喊地的走了進來。
那年輕女子身材嬌艷,臉色青紫,右手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自己的左手臂,那左手臂腫脹的跟饅頭似得,外表的皮膚看起來都是透明的,女子牙冠緊咬,打著冷戰,疼痛的發出呲呲的咧嘴聲。
「來,讓我看看!」一個醫科大的實習醫生張曉軍拉過自己的椅子,坐到了主治醫師張玲的座位上。張玲醫生今晚出去了,張曉軍這小子很是得意,自己終于可以親自接診病人了,學了好幾年終于可以一展伸手了,心里自然是欣喜異常。
「額,你是醫生嗎?」老年女子看他年紀似乎有點兒小,便懷疑似得問道。
「阿姨呀,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呀!我好歹也是京城醫科大畢業的,別看我年紀小,我本事可大著呢,不就是個骨折嗎,就算是醫院里換胳膊腿的大手術,我也是經常參加的。」張曉軍一听這話頓時急了,連忙臉不紅心不跳的自吹自擂道。
其實,他是參加過手術,只是作為實習生旁觀而已。
「啊,對不起額,小醫生,那你就給看看吧!」老女人也是變得快,听見張曉軍這麼說,立馬變了態度,笑眯眯道。
張曉軍見這位阿姨態度好了起來,也立馬不再計較,走到年輕女子面前仔細觀察了一翻,拿出病歷本,簡單的記錄了一翻病情,然後麻利的寫下自己的初步診斷。♀
「姓名,住址,年齡!」合上病歷本,張曉軍看著年輕女子問道。
「問這個干啥?」老年女子好奇道。「哦,這是醫院的規定,來看病,病歷本上都要寫的。」張曉軍學著張玲醫生的樣子很快做完了初步檢查,看起來很是熟練,畢竟他每天都看著來來往往的病人被張玲主任治愈好,自然知道一般的步驟。
「我叫張紅英,是太平縣棗莊人,今年十九歲了!」女子雖然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如實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和籍貫。
「嗯,好了,你們拿著自己的單子,先去交費,然後去放射科拍個片子,然後化驗一下血型。」張曉軍又迅速開了兩張單子,隨口說道。這個程序是骨科醫院的規矩,來人都得拍片子,化驗血型,倒也沒什麼。
老女人很快交了錢,拿著繳費單子,扶著名叫張紅英的女子去檢查,走到門口的時候,「哎呀!」張紅英傳來一聲尖叫,摔倒在地。
「媽,你輕點兒,我這胳膊疼,你別拽我身子兒。」張紅英有些委屈的朝著那老女人哭泣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年紀大了,一著急把你給拽倒了。」回頭看了一眼門診里面正在喝茶的張曉軍,帶著懇求的眼神到道「小醫生,你幫忙扶著點兒我這女兒,行嗎?」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兒,醫院里病人比較少,張曉軍也是顯得十分清閑。看了看張紅英秀氣的面龐和那可憐兮兮的神情,又看了看他母親那焦急的眼神,張曉軍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扶住張紅英胳膊,而張紅英的母親也是扶住另一邊的身子,兩個人一用力把張紅英給扶了起來,一搖一晃的朝著放射科走去。
放射科在一樓的最東側,隔著十幾個科室和藥房,張曉軍攙扶著張紅英,右手背偶爾觸踫到胸前那柔軟的胸前,張曉軍心里一陣激動,「這小妮子長得不錯,真是耐人尋味,如果能糾集上,那該有多好啊!」
似乎是知道張曉軍心里的想法,張紅英的那個地方往張曉軍的身體上靠了下去,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他的懷里,看著張曉軍沒有反應,張紅英心里也暗自樂了好一會兒。而張曉軍也如同墜入了幸福的深淵里,有種難以自信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放射室很快就到了。王建由于晚上要修煉,就沒有值班,今晚剛好是大朗在,由于是實習生,總是會代替正式醫生值班,這也是醫院的一種潛規則。
「醫生,拍張片子吧!」大朗留了一臉絡腮胡子,看起來相當的老成,正在值班室打瞌睡,張紅英的母親就走了進去,客氣道。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似乎是想找到誰在打擾他睡覺,就看見了張紅英母親那長滿皺紋的看見,頓時沒了表情。「咳咳,是你要拍片子嗎?」大朗張嘴打著瞌睡無精打采的問道。
「哦,不是我,是我女兒!」張紅英的母親連忙指了一後自己的女兒。大朗頓時眼前一亮,看見了那扶著自己胳膊的美女。
忽然,這貨面色又是一變,看見了身邊有個男的,待仔細一看,是門診的實習生時,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
「哦,好好!你跟我來一下吧!」指了指張紅英,大朗走過去,推開了放射室的大門。張曉軍也好奇的想進去看看,畢竟他還沒輪到放射科實習呢。
「你站住,非本科室人員不得入內!」听到大朗這句話,張曉軍頓時臉黑了下來,「李大郎,你一個小小醫學院的實習生,都敢攔我了,明天我就告訴張玲主任!」大朗這才知道,原來張玲醫生也是門診的主任,恰好是張曉軍的實習老師。
不過,隨即大朗就冷笑了一聲,按照規矩,自己幾人現在的實習老師正好是焦正。「嘿嘿,要不要我讓焦科長去給龍院長說一下你的事跡?」大朗張著嘴,笑呵呵道。這個張曉軍表面正經,可是醫院出了名的大壞蛋,他可是靠著和張玲醫生不清不楚的關系,非禮了好幾個門診上的女護士,就連最丑的女護士劉榮榮他都沒放過,如果這事讓龍院長知道了,恐怕他的實習生涯就要提前結束了。
「哦,那還是算了吧,李醫生,我這就出去。」張曉軍立馬軟了下來,退出了放射室。張紅英母女則是走了進去。
「你也出去吧!」大朗指了指張紅英的母親,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他母親!」張紅英的母親疑惑的說了一句。
「額,阿姨,這機器有射線,對人體非常不好,我們這里有防護,你沒有,還是出去吧!」大朗指了指自己身上如同戰甲似得防護服,微笑道。
「可是我女兒不怕嗎?」張紅英的母親還是有點兒不放心,雖然她們母女是收了錢來陷害這幾個小子的。「這沒辦法,一兩次對人體的傷害是有限的,再者說她是病人,拍片是不能免除的!」
「那好吧,你快點啊!」張紅英的母親叮囑了一句,便退了出去。大朗關上門,打開機器,對著旁邊的張紅英說道︰「月兌掉衣服,躺上去!」
張紅英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大朗,又看了看那平放的放射床!身子沒動,卻俏生生的說了一句︰「醫生,我爬不上去,你抱我上去,好嗎?」其實這床是可以立起來的,不過大朗這小子心眼多,等的就是這一句話。這可是放射室的幾個老人交給自己的泡妞絕招。他就親眼看見放射科的老李趁著這個機會,模了好幾個美女,那些女的還以為是工作需要,很是配合呢。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走進了一個圈套。
「嗯,好吧!」大朗激的抱著張紅英那柔軟的身體,把他放在床上,大朗正準備把那九九八十一式絕招全使出來,讓著美女月兌去衣服的時候,張紅英卻听話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大朗趁機擺著各種拍片姿勢,各種部位大飽眼福,並趁機揩油。「怪不得人家都說醫生是職業壞蛋!」張紅英內心暗罵著,待大朗擺完最後一個姿勢,張紅英忽然抱著大朗的胳膊,猛的撕開這小子的衣衫,趴在了他的懷里,大喊一聲「救命啊,強∼奸啦!」
「 ∼」門被砸開,進來的竟然是放射科主任焦正,接著就是「拍拍拍∼」一片攝像機的拍照聲,大朗的腦袋里頓時「翁∼」的一聲,感覺到一股陰謀的味道,楠楠自語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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