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在醫學院找到了高小軍,把那本太祖長拳的秘籍給了他,並且傳授了他一些練氣的技巧,當然,這些技巧都是屬于長春功上的,是自己以前練氣的法門,自從學會雷神訣之後,這些法門就失去了作用,
王建只要時不時的吸收雷電之力,凝聚雷元珠,便可以毫無阻礙的進行修煉,除了境界上的瓶頸外,他的功力是可以無限增長的。♀也就是說,從境界上看,王建是四階初期的異能者,可是他本身的實力卻早已經超越了這個等級,達到了四階巔峰,這也是雷神訣的特別之處。
下午兩點,王建準時踏上了去往洋河縣城的大巴車,車上這時已經坐了三十幾個人,還差三四個就滿員了。這時候,剛好四個流里流氣的中年人上了車,司機二話不說一踩油門,車子就出了站,往洋河縣的高速公路上駛去。
「哎,你不是王建嗎?上次火車上救人來著,我認識你。」這時候,王建身邊的一個少婦忽然轉過頭,對著王建笑呵呵的說道。這少婦二十七八歲,身材姣好,燙著一頭時髦的卷發,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看上去一副很熟悉的樣子,好像在哪兒見過似得,只是她剛才一直把頭朝向窗外,王建也沒太注意,這會兒仔細一看,「你,你不是那個叫劉艷的嗎?你跟你老公分手啦?」王建頓時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在火車上,坐在自己和劉夢對面的那個女子嗎。
「哦,是我,我們是分手了,可是你也要負責的吧。你那個小女朋友不那麼惡心人,我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劉艷的臉色立馬變冷,似乎很記恨這件事。這個女人真是瑕疵必報,王建遇上她,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只得支支吾吾道,「那你說怎麼辦?」
「呵呵,怎麼辦?你把老娘的男人弄跑了,你就給老娘當男人吧。」劉艷忽然冷哼一聲,迷人的說道,那細女敕入蔥般的手指在王建微紅的小臉上模了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怎麼樣,姐姐我不會虧待你的。」
「額,這個……」王建額頭見汗,沒想到這女的還真不害臊,自己好歹還是個沒畢業的學生,怎麼能天天干那事兒呢,雖然自己和幾個女朋友也是偷嘗了愛情的滋味,可是這是年輕人對于男女之情的進一步探索,要是換了這女的,還不把老子折磨死。
「哎,想什麼呢,帥哥?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劉艷打趣道,「實在不行你就今晚陪老娘睡一晚,咱倆的事情一筆勾銷,不然我可是會找人去欺負你那個小女朋友的,你知道老娘我可是有仇必報的。」說完笑呵呵的看著王建。
「這個,不好吧。」王建對這個極品女人可真是有些無奈,是不是想男人想的受不了了,干嘛非要和老子睡一覺,他女乃女乃的。
「大巴車到站就下午六點了,正好咱倆去開房,放心姐我掏錢,讓你嘗嘗姐的厲害。♀」劉艷看到王建支支吾吾的,進一步漂亮道,「到時候你小子嘗到了甜頭,說不得還舍不得姐呢,哈哈哈。」劉艷說的眉飛色舞,聲音雖然很小,卻惹得車上的人回頭觀望,因為這個狐狸精女人卻是有些資質,一般的男人還真想多看上幾眼呢。
劉艷享受著這些男人的目光,心里很是自豪,沖著王建說道,「看,喜歡老娘的人可多呢,我只要一招呼他們上趕著跟老娘辦那事兒。老娘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還扭扭捏捏的,是不是男人?」看著劉艷眉飛色舞的騷行樣子,王建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女的推到了,狠狠的草一回,解解氣,頓時面色一冷,「好,我答應你!」
「哈哈,這才乖嘛!放心,老娘我也不是什麼男人都看上的,身子干淨著呢。」劉艷喜出望外,一只手摟著王建的脖子,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最後上來的那幾個男的卻說自己腰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大巴車的走廊里來回的穿梭起來,一會兒這兒停一下,一會兒哪兒模一下,讓人感覺很是不對勁,王建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也沒注意到這些。反而旁邊的劉艷一聲尖叫︰「你們干嘛呢,大白天偷人家東西!」
這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極度的憤怒,卻又隱藏著絲絲的恐懼,或許是這女人一沖動,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喊了出來,義正言辭的叫幾個人小偷。這時候,四個小偷回過頭來。其中一個剛剛從一個女士背後,拽出了一只紅色的錢夾子,還沒來得及打開,劉艷便喊了出來。
「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那個拿著錢包的人說道。
「誰是小偷啊,你看見誰偷東西了?」另外三個小偷也附和道。四個人顯然是同伙。劉艷戰戰兢兢的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人家是四個人,自己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但是現在騎虎難下,劉艷又是個驕傲任性的女人,怎麼會這麼容易認輸呢,「我,我剛才看見你偷了這個女士的錢包,就是她。」說著指著前面的女的,還有那個黃頭發的小偷手里的錢包。
「阿姨,他偷了你的錢包,他是小偷,你要為我證明。」劉艷看著那個剛剛發現自己錢包丟了的女士,膽子再次大了起來,車上人多,說不好還真有人站出來幫自己呢。
「哈哈,這個小姐,你看錯了,這位阿姨是我姐姐,我這就把錢包還給她。」說著,從錢包里抽出厚厚的一沓錢,然後笑眯眯的把錢包遞給那位女士,說道「大姐,我借你點錢啊,回頭還你!」說著,那只右手上儼然已經多了把明晃晃的彈簧刀。
哪位女士有些害怕,不敢說什麼,只得戰戰兢兢的接了自己的錢包,一看身份證和別的東西還在,只能低下了頭。
「嘿嘿,小妹,這下子咱們該算算咱們的賬了吧?」這時候,四個小偷膽大妄為的朝著劉艷的座位走了過來,那個黃毛的小偷手里的彈簧刀並沒有收起來,意思顯而易見,要給這個多事的女人一點兒教訓。
「大哥,這女的長的不錯啊,要不然等會兒讓她陪咱們兄弟睡一覺,這事兒就一筆勾銷了。」最後面那個中年小偷深情猥瑣的對著前面的黃毛說道。
「行啊,老黃,哥幾個幾天沒嘗過女人味了,這女的長的不錯,你看那皮膚水女敕的,真是漂亮人哪。」另一個小偷附和道,顯然很是支持他的意見。
「嘿。也行啊。」黃毛小偷終于說話了,眼楮里滿是精光,看了看後面那個瘦瘦的小伙子,這小伙子有大約二十歲,也是四個人中間的一個,但是一直不敢說話,顯得膽子有點兒小。「小毛,大哥今晚就把這個女人先給你,是男人就接著!」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大哥,我害怕。」這叫小毛的小伙子有點兒支支吾吾的說道,顯然是剛步入社會,對這個行當還有著未知的恐懼。
「怕個球,大哥現在就把他拉出來,讓整個車的人給你做見證,以後你就是真生的男人了。」說著,就拿著刀快步往劉艷的座位走去。
由于大巴車是雙人座,劉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王建和她坐在一起,自然就擋住了她,劉艷這時候害怕極了,兩只手緊緊的拉住了王建靠里邊的那只胳膊,王建卻是面色依然平靜,仿佛並不害怕這幾個小偷的囂張跋扈。
雖然劉艷知道這小子只是個學生,只會看病,但是本能的覺得這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往往人在危險的時候,都會感覺到什麼事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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