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被淋濕了,害怕他生病,我找了一件純白的衣服給他,然後做了幾個簡單和菜擺在餐桌。
現在我做的飯菜終于色香味俱全。
本來是想回曉給蠍、蛇叔臭屁一下的但是,我不想看見飛段的臉。
那個大嘴巴,真不知道現在曉的情況怎麼樣。
唉……還是拋開那些事安心渡假吧,我可不敢保證回曉那天不會被佩恩領導的神羅天征轟死。
「姐姐,這不是日式飯菜吧?」白小聲的問。
我點點頭,夾了塊排骨給他︰「那是我家鄉的飯菜,日式菜……我能說我根本不會麼……」
「姐姐不管做什麼我都喜歡。」他笑笑,繼續吃飯。
梔子國,真的很安寧,如果把那送七那玩意去掉。
最近生了好多的事,什麼獨笙月白什麼尸鬼最後還把白收養了。♀腦袋死機是可以理解的吧……
雨,還在下著。從小雨轉變成了大雨。
「扣扣——」一陣敲門聲傳入了屋內人的耳朵。
「姐姐,我去開門。」白洗好了碗碟,卻見我搖搖頭。
「你啊,還是去歇著吧,我去就好了。」
這個時候,會是哪個閑的蛋疼的人?
我打開那木門,卻直至愣住,下巴踏了下來。
對方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招了招手︰「喲,小妹,現在雨下大了,方便的話我能來你家避雨嗎?」
不行!
「也不是不方便……好吧……」心里想著不行,嘴上卻說著行,我有時真的很佩服我這別扭的性格。
嘆了口氣,我把卡卡西帶進了家里。
白好奇的打量著這位死魚眼遮面的詭異男人。
「呀,這不是那個淋濕的小男孩嗎,真是湊巧啊。」他饒了饒銀色的頭,目光看向白。
對啊,好湊巧……湊巧你怎麼可以找到我家!難道你通靈獸是狗狗你就長了一個狗鼻子麼……
「白,你生病了,上樓躺著去吧。」我回頭對站著的白說,他禮貌的對卡卡西輕輕鞠了一躬,上樓去了。
不由再次嘆氣,他應該沒有認出我來,距離木葉那次見面已經相隔了四年。人總是隨著時間變化,尤其是我,連我都不可思議,我的身姿、面貌都有很大的變化,不是我臭美,我總感覺自己正在逐漸變得妖魅。
「對啊,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弟弟他確實感冒了。」我笑著回答,起身在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倒了日本少見的普洱茶給他︰「天冷,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啊,謝謝。」他接過,小抿一口,緊緊的盯著我看。
看了半響,我臉上終于出現了萬年不出現的紅暈︰「請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啊?」頓了一下,然後擺擺手,「沒有沒有,只是感覺你很熟悉……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糟糕,真麻煩……我心中這樣想,臉上卻笑著說︰「怎麼會?今天早上我們見過,所以您才覺得我熟悉吧。」
「也對。」
「官人你是忍者吧?」我問。
他點點頭,「木葉村的忍者。」
果然是在執行某任務的……唉……
「能容許我在問一個問題嗎?」
「問吧。」
我看著他的面罩,在心里大笑,「您為什麼要帶著面罩呢?」莫非真是大暴牙,櫻桃小嘴,豬鼻子?哎喲卡卡西你逗我。
他指指自己的面罩,隨機說︰「這個嘛……」
雨漸漸停了。
「啊,雨停了。」他在無意中扯開了話題。
「是啊……很舍不得呢。」我望著窗外,有些不舍。
他忽然‘噗’地一笑,打趣著︰「不會是舍不得我吧?」
我又被自己口水嗆到了,只好反過來問︰「呵,你猜猜。」
「猜不到,唉,我得走了,姑娘能跟我說說你叫什麼嗎?有緣我們還會見面的。」卡卡西起身,正欲出門,突然想起什麼,看著我。
從他的眼眸中,倒影著我的影子,我嫵媚的笑笑︰「我的名字啊……藤田麻衣子哦!」
「這樣啊,我叫卡卡西,再見了。」他並不是從門走出去的,而是直接從窗子上蹦了出去。
您精神真好,不由鄙視他,然後我熬一壺藥,端給了樓上的白。
呀勒呀勒,白的身體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結實。尤其是淋了雨,重則燒、輕則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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