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拉面……這些東西讓我聯想到一個人。
——漩渦鳴人
從角落的一隅我探出目光,掃到了四個人。卡卡西死魚眼、佐助、鳴人、小櫻。
鳴人高興地蹦蹦跳跳,很有精神。從遠處看著他的樣子,我安心一笑,隨即一股查克拉浮現在身後。
「姐姐。」很熟悉的聲音,那是幾個月前還和我一起說說笑笑的男孩。
「嗯,白。」我笑笑。
白不禁疑惑,「姐姐為什麼在這里呢?」
我跟他說了我在執行任務,順便問了白鳴人的情況。他說鳴人一切安好,這次來他們首都是執行一個s級的任務,本來是個a級的……
啊,想起來了,波之國!然後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呃,怎麼了嗎?」白問。
我搖搖頭,這就是因果關系呢,我把白收養了,卻沒想到某一天,白會再度遇到那個原本他該跟隨的再不斬。
「啊,話說白你跟的真緊,卡卡西那個慎重的人也竟然沒有發現你嗎?」
這一點,值得考慮一下,我可是不覺得卡卡西那個復制寫輪眼沒有察覺他們一直被人跟蹤。
白笑笑,「這個啊……他大概已經發現了,不過我在木葉,跟三代目勝任了照顧鳴人的那個人。」
聊了一會,白跟我道了別,繼續追鳴人他們去了。听說今晚,他們也會留在這里過夜。
黑色的雲漸漸覆蓋了天幕。
時間也不早了,改回旅館了,明天一大早還得帶著成精鯊魚和外掛神器飛奔會曉。
路上的人們都穿著和服,每個人都說說笑笑。
今天……好像趕上了他們的煙花祭……
空染淺吟的好奇寶寶冒了出來,于是她決定看完煙花在回去。
木屐發出嗒嗒聲,少女的背影像一直黑色的貓,人群中的唯一的亮點。孤獨的踏在街道。
不得不說,少女的一生,充滿了無限的悲傷……
也許,煙花就是從天堂流瀉下來的瀑布,它能將我們的心推向美好的幻境。于是,雖然我們的眼楮無法真實地看到仙境,但我們的內心卻感受到了它,璀璨而又迷離。
時光是美好的,因為它可以定格一切最美的回憶。
空染淺吟在距離人群最遠的山坡上飲酒,當然,她看的不只是天上絢麗的煙火,她也注視著下面活蹦亂跳的‘小狐狸’鳴人。
似乎是看久了,眼楮很酸澀,她微微閉了幾秒鐘。
再度睜開,她卻充滿了迷離,不由往嘴里灌了好幾口那烈酒。
說什麼不想在哭泣都是假的,當看到那個珠寶商的女人又和鼬在一起,眼楮充滿了酸澀,心里充滿了苦澀。
鳴人他們早已經不在剛剛那個位置,可換之,取代那個位置的是說不會出來的宇智波鼬,還有那個珠寶商。
記得沒錯,那個女人是叫歆羽吧?九赤澤歆羽。
說真的她們長得真像,除了那種花痴、白痴的氣質之外。
歆羽、歆羽,馨雨、馨雨。既然這麼不想殺死她,為什麼你還要選擇滅族叛逃啊,混蛋宇智波鼬!念舊她是你的未婚妻?所以不忍心下手推給了我?別忘了宇智波馨雨曾經,也僅僅是曾經我的朋友啊……
那也是在我和砂忍村來木葉結盟時听說的,听說宇智波族長的長子訂婚了。
那是一種被刀一層一層把肉削掉的感覺。
就因為你對我說了句‘早點回去吧’,你知道那天夜晚我經歷了什麼嗎?
你們以為我是真的感冒了嗎?那麼你、濱菊以及蠍就錯了。區區淋雨我怎麼會生病?
回想著那天被我選擇遺忘的夜晚,我喝了口酒。
宇智波馨雨,她在我當晚吃的晚飯中放了迷藥。我暈倒後,她派人把我推進了木葉最深最冷的湖里。用她那不成熟的單勾玉對我使用了那可怕的月讀!
什麼朋友,宇智波馨雨從認識我那一天就計算好了怎麼對付我!她背著我干的事數數手指頭就能數的清,但我總是拿‘我們是朋友嘛’這個借口敷衍。
空染淺吟冷笑一聲,舉起那燒杯喝了一口。結果卻越喝越多,停不下來了。
她喝的太猛,酒順著她的頸脖滑落下來,連帶著臉上的水銀。
天啊,為什麼要讓我來這里?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我受夠了!!!
「啊——」我發泄的對著天空吼叫。
我喝醉了,但不如說我在發瘋==
吼叫完後,我大笑起來,像是笑自己,又像是笑那兩人。
一只手撫模上我的後背,我警覺的把燒杯砸過去。
那也是一個喝醉的人,一個二十幾歲的貴公子。
沒想到他敏捷的接過杯子,打了一個嗝,頓時酒氣燻鼻。
「小姑娘陪我玩玩啊~」說著他撲向我,我一愣神竟然被他的一只手扯開了我和服的本衿(領子)
「流•氓!」我罵他道,我和服的領口較低,被扯開後香肩露了出來。
「爺我今天高興,把我取悅高興了多少錢我都給你。」他色咪咪的盯著我的鎖骨肩膀看,還舌忝了舌忝下嘴唇。
我感覺很惡心,皺起了眉頭,掀起蓋住腿部分的左衽,我從忍者包里拿出跟千本朝他射過去。
他的速度很敏捷,一下子就躲了過去。這時我才看清了他手臂上的木葉護額。
媽蛋,還是個忍者!
模了模忍者包,我暗叫不好,這是一個偏僻的山頭,原本以為今晚不會出事就只帶了幾根千本,加上今晚酒喝多了……
「小妞你挺倔啊~」他又向我撲來,我閃了過去,他又撲過來……
這樣撲撲閃閃的動作持續了半個小時,我是個女孩子,而且喝醉了,體力撲來撲去也早就沒有了,作死的查克拉又鬧消失了,現在的我怎麼可能是個男人的對手?還是個忍者。
最終,我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我已經沒有力氣了……他湊了過來,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要逃……我要逃!動起來……動起來啊!我在心底嘶喊,突然覺得恐懼了……害怕了……
我睜大了眼楮,看著他緩緩地解開了我的腰帶……
「不要……不要!你如果敢這樣做,我一定會殺得你不留全尸!」我湖藍的眼瞳就像是幾團火在燃燒,由藍色漸漸變為了針孔般大小的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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