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暴風雨的前夕是平靜的。
這是對于空染淺吟來說第二次發生的暴風雨,改變了一生所有的……
雨。
有氣無力的,他們向佩恩報告了任務的大致情況。
最後,佩恩單獨留下了空染淺吟。
「老大,這是大蛇丸的‘空’,我……那個……抱歉啊。」其實空染淺吟根本沒有感到抱歉,她的抱歉里帶著戲謔,「我做不到殺死他。」
佩恩眯著眼楮,點了點頭,他早就料到如此。
也罷,那畢竟是她的恩師。
可是……氣氛再次凝重了起來。
空染淺吟被他盯的有些心驚,佩恩,從來沒有這麼看過自己。
「佩恩,發生了什麼?」她疑問。
「你真的是空染淺吟嗎?」從暗處,小楠的聲音傳來。空染淺吟一陣疑惑,她這是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懷疑自己是間諜似的。
空染淺吟月兌口而出,「當然是我。」
小楠靠近了空染淺吟,「證據呢?」
她一陣無言,默默的拉下外套,露出胸口。
那丑陋的疤痕暴露在了空氣里。
這是初次見面時,小楠和佩恩看到的。
少女蒼白,沒有任何異常,就是沒有心髒。
這條傷疤,就是空染淺吟驗證自己的證據,小楠默認了,「好吧,有一點特殊的情況……」她欲言又止,話中有話。
曉里幾乎所有的成員都出任務去了,除了下雨的聲音,平靜的可怕。空染淺吟和宇智波鼬的關系,比以前,更加深濃了一些。
回到自己的房間,開了燈,她發現臥室里有些不同。窗子被打開了,冷風呼嘯而入,
一眨眼,一個放蕩不羈的少年出現,他淺淺的笑著,和幾年前的他有了很大的差距。
「伏京郁景?」空染淺吟驚呼,他卻捂住了她的嘴,「噓,是獨笙月白。」
她詫異,他為什麼出現在了這里?危險的眯起了眼楮,空染淺吟早就在身後準備好了千本。
對方卻毫無要戰斗的意思,慢悠悠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打趣道︰「我家小吟都長這麼漂亮了。」
空染淺吟也很想和小時候一樣和他在一起開玩笑,但是她不能,這個人太危險了,潛意識里,她這麼覺得。
「好冷淡啊小吟,難得我來這里和你敘舊。」他故作一臉傷心的樣子。
果然塑料袋就是塑料袋。
「哪里冷淡了。」只是面對你,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勾起了笑意,手指繞過空染淺吟的發絲,「多年前我說過的那個,你的厄運要來了呢。」
她呆愣住,追問,「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要不小吟你跟著我走吧,小爺我養你。」他的鳳眼一眯,絕世傾城。
可是抱歉,空染淺吟早就愛上宇智波鼬了,除他之外,怎樣的絕色男子她也不會受誘惑。
拍開他的手,「去你的,你來這里就為了說這個?」
「唔,當然不是,」他擺擺手,妖孽的笑了,「我勸你放棄宇智波鼬那小子,你,早晚都會是我的人。」
一听這句話,空染淺吟就算在平靜也慌亂了,「不可能,我不會是你的人。」
「小吟啊,你是爭不過她的,趁早放棄宇智波鼬吧,她現在已經出現了哦。」
獨笙月白口中的她是誰……
忍了這麼久,她終于沒有了耐心,準備大罵獨笙月白一頓,結果哪里還有他的影子?
他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喜歡耍著空染淺吟玩。
第二日,時間湊巧,蠍子和迪達拉扛著一個少女‘凱旋’歸來。
這情景好像似曾相識啊……
「淺吟,你一定有一個姐姐或者是妹妹,嗯。」迪達拉看到了空染淺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肯定的說。
「為什麼這麼說?」
迪達拉指了指蠍旁邊的女孩,「你看。」
空染淺吟原本是淡淡的瞥過,可是目光卻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個少女,有著湖藍色的眼瞳,紫灰色的頭發。
和自己,一模一樣!
「你……是誰?」空染淺吟顫抖的唇動了兩下,吐出這句話。
少女一臉懵然,「我……叫做淺吟……空染淺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