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上午,染止月吟的身影在廚房里忙來忙去,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一桌子上,空染淺吟和蠍在玩控制小型傀儡的游戲。
因為傀儡師的手指很靈活,而空染淺吟起步的比較晚,她控制的模樣顯得有些笨拙。
萬年不死老男銀角都終于出現。他閉著眼楮養神,旁邊的飛段和迪達拉卻喋喋不休的吵鬧著,忍無可忍的他用線把兩人的嘴巴封了起來。
今天鼬被佩恩叫到了辦公室不知道說啥,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下來了。空染淺吟猜測道,失神之間被蠍拍了一下頭,「別發呆。」
蠍子的表情淡淡的,也許是根本沒有表情。空染淺吟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演示,「妖孽,我發現控制傀儡像一個東西。」
「像你手指的結印。」蠍直接回答,控制傀儡只要手指靈活就可以,傀儡術看的是傀儡師的靈活和傀儡的機關。傀儡師笨拙一點沒事,主要是要看那傀儡的機關怎樣。最好多設計機關,以防備用。
「……」空染淺吟白了她一眼,結印要靈活這是必須的,「不是結印,是像彈鋼琴。」
鋼琴也是這樣,她曾經看過人家練過,當時她很羨慕,同時又恨自己起步太晚。怎麼彈,也沒有人家彈得那樣有聲有色。就像現在一樣,傀儡術她起步太晚,這也怨不得別人,早與蠍相遇的時候千代就問她要不要學,她嫌麻煩放棄了。
「鋼琴,什麼東西?」蠍疑問,鋼琴這種‘東西’他可從來沒有听說過,這丫頭又是哪里听來的?
額……
空染淺吟這才想起來那是西方的一種樂器,並且在火影里也沒有這種東西,她胡亂的回想著中學時背的歷史,那應該是西方14世紀左右的的樂器,那時大概叫西琴。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記憶力那麼好。
「啊哈哈,是西琴,你听錯了。」空染淺吟皮笑肉不笑。
西琴又是什麼……空染淺吟經常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並且說出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
「空染淺吟,我倒是覺得你不應該來當忍者,舞姬倒是挺適合你。」角都拖著下巴,嘴巴一閉一合,像極了一個木頭人。角都你太狠,竟然真的把他們的最縫了起來,「你別跟鼬說了啊,其實我偷偷的觀察過你,我發現你的腰很軟……」
角都,你為什麼不把飛段的嘴巴縫緊點,「咳咳。」
「糟糕,說漏嘴了!」角都立馬閉起了嘴,迪達拉很想笑,但是一直不敢直視空染淺吟的眼楮。因為他那天竟然失禮的指著她大罵。
「角都我問你,你所說的偷偷,是不是偷偷還把我洗澡月兌衣的時候觀察了一遍啊?」空染淺吟微笑著,那微笑竟然是黑色的,她背著手,只有在她後面的蠍子看到,她握著一把早就磨好的菜刀。
不能惹女人。蠍第一就想到。
「嗯,大家,才上來咯!」染止月吟笑著端上一道又一道的佳肴。空染淺吟倒是覺得輕松了很多,至少煮飯這等大任不是她做了。
飯桌前悄無聲息的闖入三個人,好準時……
飛段很識趣的把他的位置讓給了鼬,而染止月吟坐到了鼬的旁邊。
這……真的是巧合嗎?
空染淺吟冷笑。
「開動了。」大家一起齊聲說道,然後迪達拉和飛段就開始狼吞虎咽。空染淺吟的筷子停頓在半空中,半響終于把手收回。
不是她挑食,飯菜是每人一份的比例。她剛要開口飛段就把她的魚夾走,「淺吟我知道你對魚過敏。」她要夾豆腐,豆腐卻不知去到了誰人的碗里。她要喝味增,味增也不知什麼時候去到了蠍的面前。
……
她默默的啃白飯……一只手把味增放到了她的面前,「你喝吧,我不喜歡辣的。」
空染淺吟點點頭,心里暖暖的,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鼬。
在吃完飯後,佩恩嚴肅的拍拍桌子,全體立馬坐正坐直。
「曉里,不能有一個人任何實力都沒有,所以染止月吟……」
空染淺吟的意識滿了半拍,心里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感覺是什麼,她也說不上。
「老大,讓我來教她!」
「不,是我!」
飛段和迪達拉開始爭先恐後,這麼個美人胚子,和淺吟大美女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空染淺吟很潑辣,染止月吟性格好也很溫柔,教她忍術是榮幸。
佩恩咳咳了兩聲,示意安靜,他微閉起眼楮,「我們討論過了,就讓宇智波鼬來教導她。」本來佩恩和小南打算讓空染淺吟來的,可是這個是染止月吟親自提出口的,就要讓鼬當導師。剛剛問了一下鼬的意見,他也沒說什麼,只好這樣決定了。
空染淺吟听了這個消息,腦子里翁翁的作響,她揉了揉太陽穴。心里的某個地方,有些作痛。她緊緊的掐了自己一把,讓手臂的疼痛蓋過心中的疼才罷休,她就輕輕看了鼬一眼。
只是一眼,心里充滿了酸澀,宇智波鼬的目光,一直盯著染止月吟。而染止月吟,她的手,緊緊的摟住了鼬的手臂……
她的樣子如空染淺吟以前的樣子,那個只懂得笑容的女孩……
她都忘了,自己以前是有多勇敢。
空染淺吟抿唇沉默了,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失禮了。」說完便直直的走了出去。
她無法,無法這樣呆下去了。
空染淺吟始終沒料到她的錯過,她那輕輕的一眼只是佔時的,當她離開後宇智波鼬深藏在眼楮里那抹淡淡的憂傷,以及對染止月吟那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