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事件,空染淺吟再也沒有搭理過染止月吟。因為鼬的水遁難度太大外染止月吟學了有負荷,所以她的忍術基本是空染淺吟教她的,那天,空染淺吟倒是徹底看透這個心機深不可測的女孩。
忍術,她是不打算再教了,能教她空染淺吟已經是夠仁夠義。
有一天,迪達拉不知死活的把兩個人拉到了居酒屋,一家新開的店,空染淺吟猜他是想泡妞。
宇智波鼬不放心空染淺吟于是也跟著來了。空染淺吟喝醉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于是幾個人來到了新開的居酒屋。
染止月吟倒是一直笑著,甜甜的喊了幾聲迪達拉前輩,空染淺吟的骨頭酥麻了……
「淺吟前輩為何一直板著臉呢?」剛坐下,染止月吟就不要命的問。
看見你我心情不好,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演戲嘛,一定要演到底,就像阿飛一樣。
「特殊情況你懂的。」特殊你妹。
染止月吟小臉上染上吹彈可破的紅顏,「那前輩喝酒可以嗎?」
「可以啊,我可不怕。」空染淺吟說著舉起了一杯酒灌下去,結果喝的太猛,被嗆到了……
鼬丟了一塊手帕給空染淺吟,拍著她的背,「別這麼急。」
「嗨嗨。」說完坐正坐直,眼角瞥過染止月吟,她發現她笑了一下。又想干什麼了?空染淺吟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當她再次回來,他們這張桌子坐上了一個狐狸妹妹。那狐狸妹妹竟然膽大的在空染淺吟在注視下坐在她剛剛的位置,也就是鼬的旁邊,還嫵媚的對鼬拋著媚眼,「小哥,能告訴我名字嗎?」
鼬少閉著眼楮養神,壓根沒想理。迪達拉在偷笑,染止月吟面無表情。
原來打這種主意呀~空染淺吟返回了洗手間,她為了方便和服向來是穿著三件,她先月兌了外面的長衫,下面的是短到大腿的忍者服,其實就是一套和服而已。洗手間一直都有一面鏡子,鏡子里的人兒,像極了一直妖孽。
回來的時候,她笑著拍了拍桌子,面對迪達拉和染止月吟的詫異對狐狸妹妹禮貌的點點頭。
狐狸妹妹看空染淺吟穿的不像是平常人穿的衣服,以為是新來的,眼神一下子變了,「新來的,想搶我生意?」
迪達拉你確定這真的只是居酒屋?
空染淺吟笑的更禮貌了,「新來的?」
听到熟悉的聲音宇智波鼬的眼楮終于睜開了,看到空染淺吟一**坐在桌子上,修長的睫毛一眨不眨,臉黑了一大片,因為低著下巴,肩膀的衣服塌了下來,香肩**。
這情景……宇智波大少的頭上立馬拉下了無數黑線。從小就知道空染淺吟是個妖孽沒想到成年後的她是一個禍害。
迪達拉的鼻血流了出來,「大……大姐……」染止月吟捂住了眼楮。
「喂喂,太過分了。」鼬拉起了她垂下的衣服,再這樣下去他的人都被這一屋子老男人看光了!
聞言,空染淺吟從桌子上起來,對迪達拉勾勾手指頭,迪達拉捂著鼻子搖搖頭,染止月吟倒是理解了什麼意思,把自己的酒遞給空染淺吟。
空染淺吟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最後得出結論︰「嗯……櫻花釀的味道……真是差勁透了。」語落的一瞬間,一杯酒就撒了出去,狐狸妹妹的臉青了,「你……你!」
「我什麼我,小心我投訴你!」空染淺吟表面可以嬉皮笑臉,可別忘了她曾經是一個沒節操的潑婦。
狐狸妹妹哭著走了,空染淺吟拉著宇智波鼬走了出去,還不忘扔給了迪達拉一個白眼。
「鼬,混進了一個間諜。」路上空染淺吟說。
宇智波鼬點點頭,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神忽然變冷︰「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