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友是商人,還是京城首富,但是比起自己的慧眼嘛,還是差了那麼一星半點。
「啊,你小子,那你把那把劍放哪里了,讓我看看。」花唯一知道這東西若是到了清九魅的受傷,要是想拿回來,那基本上不可能了。所以他只求一看。
「很不巧,那劍也不在我這里,我送人了。」清九魅十分不給面子的再次補充,直接上花唯一有種吐血的沖動,感情他這是來晚了啊。
「那你把那把劍送給誰了?」清九魅勾勾唇角,表示無可奉告。
不過轉眼他就吼叫起來︰「我靠,阿九,你不會是把那劍送給剛才那個女人了吧。果然是重色輕友,重色輕友。」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就被清九魅一抬手,就掀出了翡翠屋。然後‘啪’的一聲房門自動關上。
「喂,喂……阿九你……你怎麼能這般對兄弟啊……太殘忍了,太殘忍了。」被掌風掀得毫無形象而趴在地上的花唯一,一邊嘴里叫屈,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在門外叫了好半天,但是屋里那位仿佛沒听到一般,花唯一自知無趣,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知道花唯一離開後,躺在玉床上的清九魅才緩緩睜開眼楮,眼中帶著一點點的笑意,想起今天那小家伙的樣子,心中就化為一片柔軟。雖然今天又和小家伙起了爭執,但是感覺還不壞嘛。他想他們上輩子一定是冤家,要不怎麼一見面就吵個沒完。
她要來看拍賣會,他就給她瞧瞧安排,讓她住進了自己的專屬翡翠屋,她還沒有武器,他就慧眼識珠的為她找到一柄神器。她要玉簪,他不惜花費自己的修為,在玉簪中凝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小魚,這一切只為她開心。
但是為什麼她總是對自己的好,抱著抵觸的態度,他明明從她眼中看到了心動的跡象,卻仿佛還是走不進她的心。
唉,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果然沒有錯。
不知不覺的模上自己的唇瓣。仿佛這里還殘留著少女芳香。清九魅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邪魅了。小家伙,我以後一定會從你哪里多多拿回些報酬的,誰叫你總是對我這麼凶。
初晨,朝陽剛剛升起的時候。金城意就起床開始試穿衣裳了。
因為全段時間被狗咬了胳膊,痛了他好些天。這連帶去找美人兒都落下了。還好今日手臂上用了好些藥物,終于好多了。于是他的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張清新自然的小臉。雖然算不上絕色,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的臉,他那個心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于是這些日子在冷府對別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致,下面那一團火氣更是沒處發泄,所以今日他實在是等不及了,要去風雨閣會會他親親心上的肉。
想他金城意也是這京城的大戶,長相也頗為不錯,要迷倒一個庶女那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樣想著,他已經換好了衣衫,心中揣著志在必得的信心就朝著風雨閣而去。
以前他看著冷紫涵,就覺得此女乃是美貌無雙,于是常常光顧冷府,但是那冷紫涵畢竟是嫡女心高氣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