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皇宮,因為皇帝娶了皇後,一切顯得生機勃勃,而皇帝卻沒有陪伴皇後,只是坐在御書房批改奏折。♀
姣潔的月光,高高掛在天上,猶如一個大玉盤,更像一面可以看穿人心的鏡子。
慕容瑾抬頭望著又大又圓的月亮,靜靜閉上雙眼,腦中浮現的都是方才祁渃汐和他的對話。
「皇上,燕王求見。」李公公從外面走進御書房,放了一杯茶在慕容瑾面前道。
「這麼晚了,燕王既然來找朕,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朕跟皇後的大喜之日嗎?」慕容瑾大怒,這殷譽銘也太不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了。♀
慕容瑾接著道︰「你去告訴他,就說朕已經安寢了」。
就在李公公要說「喳」時,門外便傳來了充滿怒氣的聲音。
「皇上,臣有事要說。」
「燕王是不是太無禮了?」
‘無禮也好,有禮也罷,臣今天有話一定要跟皇上說。’殷譽銘顯得語氣焦急,讓慕容瑾感覺到了幾分。
‘如果是關于政事,勞煩燕王明日上朝再說。’
其實,慕容瑾是故意這麼說的,因為他已經猜到了殷譽銘要說的是什麼?只是不去揭穿他的話而已。♀
殷譽銘是一個直爽的人,他的性格跟慕容瑾截然不同,他是心直口快型,而慕容瑾則是月復黑型。
‘臣顧不得君臣之禮了,臣要求皇上罷免臣的燕王身份,還有,休了祁渃汐的皇後之名。’
听了殷譽銘的話,慕容瑾感覺一陣嘲諷,那個女人剛剛才要他休了她,這會殷譽銘也要他休了她,他們是不是太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了,頓然間,慕容瑾大怒︰「你和皇後是不是都商量好的?方才皇後才拿出筆墨紙硯要朕寫休書,現在你也要朕寫休書。殷譽銘,別以為朕不敢把你怎麼樣,朕是皇帝,是天子,朕若是真想弄死你,那比弄死一只小螞蟻還要來的容易。」
慕容瑾的威脅並未讓殷譽銘感到一分一毫的後怕,反而多了分欣喜。
他欣喜的是他知道了祁渃汐跟他一樣與慕容瑾要了休書,這讓他更多了一分信心,一分他想跟他的渃汐妹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信心。
殷譽銘嘴角的一絲笑意,讓慕容瑾看得極為不舒服,他的女人,也是他可以隨便直諱閨名的?
「朕警告你,既然朕娶了她,她就是朕的皇後,只有朕,才配叫她渃汐。」
「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不放了渃汐,讓她選擇自己愛的人。」
「哈哈哈,笑話,朕的女人豈能讓你一個臣子來決定她的幸福。」
「渃汐是我殷譽銘一生中唯一愛過的女人,我是絕不會容許她嫁他人為妻,尤其是你,慕容瑾。」殷譽銘怒氣一起,把一旁的桌子劈個粉碎。
殷譽銘的放肆讓慕容瑾感到一絲心頭從未有過的快意。
「朕的女人,也絕不容許他人的染指,你,殷譽銘就是第一個,朕決定了,朕這一生中只有祁渃汐一個皇後。」
「好,皇上的話殷譽銘會謹記在心,我想要的,我要你慕容瑾雙手給我奉上。」
「朕等著這一天。」
「李全,送燕王。」
還沒等李全吭聲,殷譽銘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大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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