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祁渃汐被人擄劫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八個時辰,那麼,現在應該是隔天早上。♀
祁渃汐因為淋了雨,所以發高燒了,那名陌生男子背著高燒不退的祁渃汐來到一座庵堂。
佛門淨地,早上的庵堂顯得非常安靜,到處都可以听到尼姑們念經的聲音,而發高燒的祁渃汐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在夢里,她把听到的佛經當成一種很美妙的歌,美妙到心很安靜。
門外,男子跟庵堂的掌門師太說話的聲音把睡意中的祁渃汐吵醒了,當然她都听到他們的對話了。
「師太,她的燒退了嗎?」
「少主請放心,那位姑娘的燒已經退了,只是,老衲不明白,少主為何會帶一名姑娘來到此地。♀」
「正如師太平常所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掌門師太知道他不肯說真話,便不再追問,佛曰︰「強求得到的結果,不是正在的答案。」
「師太您先忙吧!我進去看看她。」
聞言,祁渃汐趕緊回到床上,蓋上被子,剛閉上眼楮,門就‘吱’的一聲打開了,接著又‘吱’的一聲關上了。
他把端著的稀飯和饅頭放在桌子上,然後來到祁渃汐的床邊,接下來,他的手就不安靜了。
他先是撫模祁渃汐的發絲,光是撫模發絲這一點,祁渃汐在心里就發慌的很,更別說接下來男子撫模她的臉頰,頓時感覺全身僵硬,眉頭緊鎖。♀
祁渃汐再也受不了了,睜開眼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男子推下床。
祁渃汐一副厭惡的表情瞪著男子︰「流氓。」
男子接下來說的話差點沒讓她從床上摔下來。
「你見過哪個采花大盜不是流氓,嗯?」男子‘嗖’一聲站起來,用質問的口吻問她。
就說世上沒有白掉餡餅的事情吧,更何況他救了她命,要錢還是要權,還是?
「我說呢,你一個路過的行人,怎麼可能有那個閑心去救命呢,說吧,要多少錢。」祁渃汐直接了當跟他說明白,她可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他發現她說話真的很好笑,什麼叫做要多少錢?他凌逸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救人謀取錢財的地步?
「我看你是沒弄明白采花大盜的意思吧!」凌逸輕笑道。
她怎麼會不明白‘采花大盜’的意思,只不過是在裝瘋賣傻而已,只是希望可以用錢打發他走而已。
祁渃汐怎麼會知道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通常都是他凌逸打別人的如意算盤,怎麼也輪不到別人打他的如意算盤,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丫頭片子。
「別廢話,要多少錢就直說。」
「咕咕咕」。這是祁渃汐肚子餓的聲音。
真是個笨女人,凌逸笑著個祁渃汐端來稀飯和一個饅頭。
「是吧。」
祁渃汐盯著凌逸手里的那碗稀飯,不敢接。
「你該不會是在里面下了什麼藥吧!」祁渃汐擺出一副寧願餓死也不願被診斷出說因為不明原因而死的態度。
還真是笨女人,哪有人笨到問陌生人吃的東西里面沒有下藥,她完全可以找理由推辭掉的。
「放心,你還沒給我救命錢呢,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為了能讓這個笨女人把稀飯和饅頭給吃了,凌逸只能這麼說。
听聞凌逸的話,祁渃汐才相信的接過稀飯和饅頭。
祁渃汐便啃饅頭,便和稀飯,待稀飯和饅頭吃了一半是,祁渃汐滿嘴饅頭問︰「你叫什麼名字」?
「凌逸。」
祁渃汐點點頭,道︰「不錯,名字很好听。」
見祁渃汐吃得狼吞虎咽,凌逸勉嘴淺笑︰「還要嗎?」
「要。」祁渃汐把空碗遞給凌逸。
「還挺能吃的。」說著凌逸就走出去再拿一碗稀飯。
能吃是必須的,在現代,祁渃汐可是被譽為名副其實的吃貨,更別說現在的一碗稀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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