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
宣政殿的屋里燈火通明,透過窗外可以看到一人坐著執筆,一人站著在切茶。<
「慕容謹,你給我滾出來。」祁渃汐一腳踢開門,怒氣沖沖的開口便找慕容謹,身後站著凌逸。
這李全聞聲便小跑著到祁渃汐面前,鞠躬道︰「娘娘,您這是為何?」
祁渃汐無視李全的話,直接走過他身旁,來到龍桌旁,看著態若自然的慕容謹仍然低頭批改奏折,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啪」的一聲,如山般高的奏折全被祁渃汐推到在地,零零散散,滿地都是。
李全再次聞聲跑來,看了慕容謹一眼,再看一眼祁渃汐,連忙蹲下拾起被祁渃汐推倒在地的奏折。
邊收拾邊說著話︰「娘娘,皇上現在有正事要忙,您先回去吧!」
雖說李全說話從來都是恭敬有理,但這次,他的話語中夾雜著責怪祁渃汐無理取鬧。
祁渃汐冷眼掃過依然蹲在地上撿奏折的慕容謹,一怒,一拍桌,一吼︰「慕容謹,你為什麼要騙我。」
哪知慕容謹連頭也不抬,手中的筆依舊在有序的寫著字,淡淡道︰「朕騙你什麼了?」
「我最後問你一次,雲兒跟迎春到底去哪兒了?」祁渃汐沉住氣,收回方才的怒氣。
應聲而止,慕容謹的眉心一顫,不得不停筆,久久不做聲,已不能控制心中的壓抑,難不成她听出了什麼風聲?
「慕容謹,我在問你話呢!」祁渃汐再次拍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冷靜沉默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在騙她?他在心虛什麼?
凝重的氣氛包圍著在場的四個人,欺騙?生在帝王家,嫁在帝王家,欺騙算什麼?
「朕不是說過了嗎?怎麼還問?」慕容謹語氣冷淡不慌張,將方才所寫之奏折而折好,放到一旁,隨即抬眸看著祁渃汐。
多冰冷的眼神,冷到她的心都被他給凍住了,此時冰冷的他與午時對她溫柔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祁渃汐看著慕容謹,邊冷笑邊搖頭,隨即後退,嗤笑道︰「你敢發誓你沒有騙我?」
這一聲發誓,另李全擔憂,凌逸與慕容謹同時震驚,但,事情終究需要解決。
從進門祁渃汐問慕容謹事情的真相的那會,凌逸便認為慕容謹太過優柔寡斷,這樣的他,談何給她幸福?
「朕不會與你一同無理取鬧。」慕容謹起身,語氣依舊淡淡的。
凌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若你還是個男人,就把事情給做圓滑了,不要拖泥帶水」。
「朕的事何需你一個奴才管!」
「你才是奴才,你全家都是奴才。」慕容謹口中的奴才二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你為他說話?」慕容謹轉身凝望離自己僅有幾步之遙的祁渃汐。
還未等祁渃汐開口反駁,凌逸倒是還口道︰「你算什麼狗屁皇帝?她為我說話至少證明我不曾傷她的心」。
呵呵,他不曾傷她之心?那是因為她的心里從未有過他,何來傷心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