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凌逸打暈的祁渃汐,早上睡起來感覺脖子很酸,很痛,卻找不出原因。
剛起床坐在床上的她在使勁回憶昨晚所發生過的事情,什麼都想起來了,唯獨想不起凌逸把她打暈。
剛要下地穿鞋,小田就從外面進來了,看她慌忙的樣子,祁渃汐的心里有了個大概。
「娘娘,雲兒跟迎春醒了。」這是今早小田說的第一句話。
果真是好消息,祁渃汐打了個kiss,微微一笑道︰「有沒有煮點東西給她們吃?」
小田連連點頭,跟啄米雞一樣︰「奴婢已經讓人去煮了。」這說著便來到祁渃汐旁邊,接著說︰「娘娘,奴婢侍候你更衣吧!」
一提‘更衣’兩字,祁渃汐才注意到自己昨晚沒洗澡,衣服也沒換,趕緊聞聞袖口和衣領,有股濃濃的汗臭味,肯定是昨天小跑著帶雲兒她們回來弄的,不洗澡怎麼行。
十月份的天氣是涼爽的,跟炎熱扯不上邊,可是不洗澡真的難以忍受。
祁渃汐月兌掉外面的一層厚宮裝,扔在床上,對小田道︰「你去幫本宮放熱水吧!」
小田快速點頭道︰「奴婢這就去。」說完小田便退到屋里去準備熱水。
「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這簡單的話語,需要多大的勇氣……」祁渃汐便在衣櫥里找衣服,嘴里邊哼唱著《最美的時光》里的片頭曲《願得一人心》。
*****鏡頭轉換*****
自從懷了孩子後的容妃,每天出來散步已然成為了她的習慣,今日也一樣,只不過今日比平日里多了一些步驟,那便是去鑾鳳宮。
這容妃每日散步必經之路都是鑾鳳宮,卻從來不屑看一眼,縱使有時看了,也是在想她何時才能成為鑾鳳宮的女主人?
容妃除了帶如歌出來,其余人都在芩容宮,這一經過鑾鳳宮的門口,容妃便駐足凝望,緊皺眉心,一旁的如歌早已看出了一點端倪。
跟在容妃身邊有一年半了吧!她的做事風格她如歌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用盡所有辦法去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就毀掉,就比如兩年前……
‘鑾鳳宮’這三個高高懸掛的字徹底的刺痛了容妃的眼,那右手的修長白皙的蘭花指緊握手心,冷冷掃過大開其門的鑾鳳宮里面。
為何鑾鳳宮大開宮門?她把她的莊園給燒了,這祁渃汐卻無半點找她算賬之意?還是她祁渃汐怕了?怕斗不過她容妃?
想到這,容妃那張冰冷極致的臉才擠出一絲笑意,又想到了雲兒迎春已被祁渃汐帶回了鑾鳳宮,為何事情這麼快就露餡?是洪德滿辦事不力?還是有人泄密?否則祁渃汐絕不可能知曉。
恐怕這件事情棘手了,這祁渃汐不追究還好,要是追究起來,她只能去封了證據。
「如歌,我們進去拜訪拜訪皇後娘娘。」容妃的目光依舊停在鑾鳳宮的牌匾上。
如歌默不做聲,攙扶著容妃走了進去,哪知一進去,便踫到了有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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