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誤會解除,必須要放下面子,自尊心還有身段,還記得她唱的那首《留下來》嗎?
一段值得用生命與尊嚴去珍惜的感情,她會傾進所有去拼命留下來,雖然她不敢確定慕容瑾就是未來的那個攜她之手,與她攜老的人。
「我不是跟你說了都是誤會嗎?」祁渃汐盡量忍下心里的怨氣,冷靜道。
聞言,慕容瑾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朕要听的是凌逸怎麼進來的?而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避開話題。」
祁渃汐揚手搓了搓太陽穴,揉揉雙眼,道︰「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容妃說了什麼?」
慕容瑾欲還口,祁渃汐又說道︰「就因為一個凌逸,你選擇不相信我,這我可以忍了,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以為一個女孩子的清白是你可以隨便下定論評價的嗎?就因為你是皇帝,你就可以說什麼就是什麼?甚至可以三宮六院……。
祁渃汐哽咽了一下,鼻子開始泛酸︰「只不過是一個男人進了我的屋里,你就疑東疑西的,慕容謹,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憑什麼給我將來?憑什麼!!」
最後一聲‘憑什麼’,祁渃汐使出最大的嗓門,怒吼慕容瑾。
誰都可以懷疑她的清白,但是他——慕容瑾,絕對不可以,因為她的心早已刻上他的名,從他背她回宮的那一天就已扎了根。
她只能是他的,從她跳河的那一天開始,她早已引起了他的佔有欲。
「你給朕閉嘴!」
慕容瑾的話剛落音,祁渃汐的眼淚便嘩啦啦的掉下來︰「我不閉,我突然發現我真蠢,居然被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狗皇帝給騙了,你不配跟凌逸做比較!你不配!!」
她哭訴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想用淚水去讓慕容瑾解除疑心,但從他的話里看來,她的淚毫無作用,何不把淚化成一種刺激他內心的利刃。
祁渃汐的話早已令慕容謹的臉黑了幾分,心被捅了幾刀。
「很好,你觸及到了朕的底線,祁渃汐,朕要讓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話音剛落,慕容謹便抓著祁渃汐手腕,往外面走去。
一把祁渃汐拉出來,慕容謹便緊捏她的手腕,然後重重的甩開,厭惡道︰「來人,把皇後拉去驗處宮,驗身!」
一直在門外等候的容妃,一听此言心里樂得不行,心里直罵祁渃汐活該!
凌逸同容妃一樣,都在門外等候,一見倆人出來,原以為誤會解除了,誰知慕容瑾如此玷污一個女人的清白!
驗處宮?一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听得出來。
站在兩旁的侍衛遲遲沒有動手,慕容瑾怒喝一聲︰「再給朕愣著,滿門抄斬!」
侍衛們一听滿門抄斬便怕了,紛紛上前,欲抓起祁渃汐時,祁渃汐憤然道︰「狗皇帝,別拿著你的雞毛當令箭,要殺要剮隨便你,不要殃及其他人。」
祁渃汐的一席話讓所有侍衛對她的好感油然而生,紛紛埋怨起慕容瑾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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