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解釋,不需要解釋,只需要對方一個微笑,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切便已明了。
也有一種解釋,叫做廢話!說多了都是辛酸,都是徒勞的。
「朕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吃莫名其妙的醋了好不好?」慕容瑾更加用力的摟住了祁渃汐,語氣卑微誠懇,他要捍衛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
祁渃汐眸光早已濕潤,只是強忍淚水不讓它流出來,他說的每一個字,比虐她之心千百遍還要痛,可是,以後的他真的不會再犯第二次這樣的錯嗎?
答案是︰天知道。
「男女有別,請你放開我。」祁渃汐欲用力推開慕容瑾,怎奈男人與女人的力氣永遠都是不成對比的。
聞祁渃汐所言,慕容瑾冷哼一聲,把下巴放在祁渃汐的左膀上,慢慢說道︰「你是朕的皇後,哪來的男女有別?」
祁渃汐早已想過他的回答跟她想的一樣,只能在心里掙扎,這個男人太危險,隨時會讓她的心窒息,她該不該再給他一次機會?
漸漸的,祁渃汐放棄掙扎,轉頭面對著與她零距離接觸的慕容瑾,抽了抽嘴角,原本低垂的雙手突然勾上慕容瑾的脖子,掂起腳尖,水汪汪的雙眸美麗動人,輕啟道︰「如果我說、我不願再做你的皇後……你……會不會……」。
祁渃汐故意把話說一半,誘人的雙唇一張一合,猶如鮮女敕的葡萄,只想咬一口嘗嘗味道。
面對祁渃汐的‘gou引’,慕容瑾方才的愁眉苦臉已拋到九外雲霄,嘴角升起一抹邪笑,一手摟住她的縴腰,一手扶著她長長的秀發,如同在安撫一只受傷的小鳥。
「朕就是把整個天下翻過來,也要把你給找出來,永遠當朕的皇後。」
倆人皆不語,互相對望,姿勢十分ai昧,慕容瑾的眼眸里滿是柔情,而祁渃汐的雙眸里是一瓢水,欲把慕容瑾的柔情給澆滅,但她失敗了。
對望太久,心會疲憊,會忍不住原諒他,祁渃汐不再掂起腳尖,也不再對上慕容瑾的那雙滿是柔情的眼眸,輕嘆一口氣。
兩只縴細的手臂一直停留在慕容瑾的脖子上,只是方才滿臉的憤怒又爬上臉頰上,而慕容瑾,不但不松開她,反而說起了一句另她想用鞋底拍死他的沖動︰「皇後,朕依稀記得,我們都成親半年多了,還沒洞房花燭夜呢!」
聞言,祁渃汐猛瞪慕容瑾,他接下來的話讓她想把他踢到火星去。
慕容瑾的邪笑再次掛在嘴角邊,玩味的看著祁渃汐︰「母後不是要我們生個孩子麼?皇後不配合,怎麼讓母後抱孫子啊!」
祁渃汐呲著牙,憤憤的瞪著慕容瑾,心里卻已是髒話滿天飛。
靠的,敢情慕容瑾在調戲她,什麼母後想抱孫子?什麼成親半年了還沒洞房花燭夜,全部是借口,想把她生吞活剝了才是真的。
「別開玩笑了,不是有容妃還有三宮六院的妃嬪給你生了嗎?還要啊?小心i靡,到時候你就等著哭吧!」既然他tiao戲她,那她可是不會客氣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