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四個人就像聾子一樣,無所動容,耐祁汐喊叫,也不回一個人。
屋里的祁汐簡直是氣瘋了,又是罵聲又是哭喊聲,無論是什麼聲,反正她就是要出去!!
一晃時間就是七天過去了,也就是說祁汐被軟禁了七天。
在這七天里,她不愁吃不愁喝,可她卻煩悶到只能摔碗摔杯子與踢門度日。
金誠所至,金石為開,水滴石穿,她就不信她踢不壞這個門。
祁汐都是吃完飯再踢,不過她不敢太用力,怕傷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只能小心翼翼的。
祁汐踢門這個習慣門外的四個人無一受得了,所以他們觀察好了祁汐踢門的大概時間,隨後商量輪流看守,直到祁汐不再踢門。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們能閉得了祁汐的踢門習慣,卻防不了他們的對話流入祁汐的耳朵里。
第八天早上,祁汐用被子從頭到尾蒙蓋著,四人其中的一個端著飯菜來,直接放在桌子上,不敢多看一眼。
放下飯菜,鎖好門,祁汐便從床上跳下來,直奔飯菜而去,剛才她都是裝睡的,她可沒有蒙被子睡覺的壞習慣。
俯身聞了聞飄香滿溢的菜肴,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剛放進嘴里,就听到門外的說話聲。
出于好奇心,祁汐放下筷子,躡手躡腳的蹲在門下,耳朵貼著冰涼的門,仔細的听著。
由于這八天以來祁汐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門外說話,所以她不知道說話聲是出于哪個人。
雖然不知道誰說的,可這話卻讓祁汐听得一清二楚。
「她還沒睡醒,放心。」說話的是剛才給祁汐送飯的人。
其余三人听完興奮得不得了,其中一個皮膚有著點點黑斑的道︰「今天我們兄弟幾個的耳朵可以清淨一會了。」
「是啊。」另外沒說話的兩個人隨身附和道。
「今天還要輪流看守嗎?」送飯的問。
其余三人互相對望,有些不情願的一同點頭,齊聲道︰「不了,一起看守吧。」
聞言,送飯的心中怯喜不已。
「我們也吃飯吧。」面有黑斑的道。
不出一分鐘,四人都從地上端起屬于自己的飯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祁汐頗有心思的研究了一下他們的話,總算是明白了。
他們吃飯,好,她也吃,吃好了好‘干活’。
門外的吃得開開心心,屋里的吃得高高興興。
時間,就在一頓飯中過去了。
大多時候,祁汐都是在早上十點踢門的,如今都快十一點了,門沒有動靜,門外的四人以為可以安靜了,可,熟悉而又揪心的聲音又傳入耳中。
「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不放我出去我就一直踢,我倒要看看是這個門耐踢還是我的腳硬。」每天一模一樣的台詞,祁汐說不厭,門外的四個人都听煩了。
他們有一身武藝不能施展,整天守著一個女人,真是有辱他們的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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