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跑了幾十里地後,看到正混戰在一處的匈奴兵和軒轅風澈的軍隊,「兄弟們上啊。♀」柳若芸大喊一聲,眾兄弟立刻加入了戰斗,因為放火燒王庭之後,柳若芸看看時間還早就讓隱蔽的兄弟們先睡個朦朧覺,等著軒轅風澈的軍隊打過來。
所以,休息後的柳家軍雖然經過了一夜疲勞奔波,卻精力充沛,很快與軒轅風澈匯合在一起,大敗匈奴兵。
軒轅風澈很開心,冷凝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就如冬天里的艷陽,讓凍土也融化了。柳若芸看著這張如女人般俊美的臉上,如此生動柔和,不由得有了片刻的恍惚。妖孽,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帥的如此出神入化,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組合在一起,就是極品的****,讓你忍不住為之傾倒,頂禮膜拜。
「柳將軍,你看,我們下一步乘勝追擊,攻打王城吧。」軒轅風澈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喚回柳若芸飄飛的思緒,就算怎樣掩飾,臉上還是微微紅了一下。
若天邊的晚霞染紅腮瓣,雖然一如平常的冷凝,卻有了淡淡嬌羞的小女兒態。
又輪到軒轅風澈忍不住的失神,沉浸在那縷美好的嬌羞里。♀
「打吧,我想王城之內必然已被大火重創,此時不打更待合適,現在他們已經手忙腳亂,無力應付各處狀況,而且士氣低落。」柳若芸輕挑柳眉,沉聲說道。
「好!就依柳將軍所言,進攻王城!」軒轅風澈大喝一聲,率先跨上戰馬朝王城奔去,眾將士亦是緊隨其後。
此時的王城從城外就可以看見一片狼藉,城內的房屋已經不成樣子,很多是斷牆殘桓,隱約中听到城內的哭喊聲,而守城的匈奴兵一臉的悲痛,心神不寧。
軒轅風澈見此情景也不去叫陣,直接大喊一聲,「眾將士,跟我殺入王城,手刃匈奴王。」
大夏國的士氣高漲,喊殺聲震天,那些匈奴兵一看猶如天兵天將般神勇的大夏國兵,不由嚇得腿肚子都軟了,哪里還敢應戰,都做鳥獸狀四散逃去了。
守城的將士也只是堅持了一陣子,便無力應付大夏國的強兵猛將,同樣落荒而逃,軒轅風澈帶領著將士們如入無人之境,沖入王城。
「不要傷害無辜的生命,直取王庭。」軒轅風澈大聲的命令道。
便率領大軍直奔王庭,王庭牆外同樣是圍滿了匈奴兵,這些匈奴兵是王庭最後的一道屏障了,好像選拔的敢死隊,一個個視死如歸,誓死保衛王庭。
但終因寡不敵眾,被軒轅風澈攻破王庭大門,闖入匈奴王內宅。
找到了正抖瑟成一團藏在床底下的單于。
軒轅風澈手刃匈奴王,勝利班師回離鎮。
匈奴王死後,匈奴國遭受重創再也無力攻擊,撤回了所有在外打仗的將士。
離鎮的百姓載歌載舞歡慶,朝廷軍隊的勝利。
軒轅風澈和柳若芸坐在戰馬上接受群眾們的歡迎,拱手抱拳點頭致謝。
就在人群中,一頂粉紅色的小轎子格外顯眼,轎簾被微微掀起,露出一張傾城傾國色的臉,此人真是望春樓的頭牌清官流翠姑娘。
軒轅風澈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正好與流翠那痴痴地目光對接,軒轅風澈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霎時,流翠傻住了,她不敢相信這個只會出現在夢里象神一樣的男人竟然會對她微笑。
軒轅風澈的大名後來流翠也听別人說了,知道他總是不苟言笑,冷凝傲然,更從來不會對女人動心,多麼美麗的女子在他眼里視若無物。
現在軒轅風澈這微笑,讓流翠激動地瞬間窒息了一般,只想讓這一刻停止,讓這微笑永遠留住。
魂牽夢繞的思念,在夢里多少次呼喚,醒來都是冷枕冷心涼,如今一個微笑,讓流翠潸然淚下,能得到這樣一個微笑哪怕讓她去死,都心甘情願。
其實,軒轅風澈是心情特別好,這一仗打的特別酣暢淋灕,一場本來以為會是持久戰的戰爭想不到就這麼輕易地結束了。
當然這一切全憑柳若芸的魄力和膽識,才會這麼出奇制勝的火燒王庭,重創匈奴,讓戰爭迅速結束。
所以,軒轅風澈難得的好心情,對誰也微笑,或許他並沒有認出轎子中的人就是望春樓的流翠姑娘,只是目光對接之下一個下意識的微笑,因為他太高興了,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不單是因為打勝了仗,更因為柳若芸,他身邊有柳若芸。
能得到柳若芸就像得到一個天大的寶貝,這比皇位還充滿****。
軒轅風澈無法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所以,冰封幾十年的臉終于融化了,有了嘴角上揚的微笑,這一切看在熟悉的人眼里,都仿佛不相信似的,軒轅風澈竟然會笑,而且笑的這麼柔情。
不要說別人,就連卓葉楓也不相信,但他知道老大從此完了,他有了感情,一個人有了感情就會活了。
感情會讓人哭讓人笑更會讓人喜怒無常,不再如一潭千年寒冰,冷冷的千年一個模樣,喜怒不動于形色。
軒轅風澈有了感情,他就會有喜怒哀樂,就會患得患失,就再也不是從前的軒轅風澈了,但願柳若芸不要傷害他,這是個脆弱的孩子,冰冷許久的心渴望陽光般的。
卓葉楓為軒轅風澈高興,一顆心有了歸宿,可也為軒轅風澈擔心,不知道將來的路多少歡笑多好淚水,柳若芸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只怕老大動情,她還沒有動心。
當然這一切流翠不知道,她知道軒轅風澈在對她笑,笑的那麼柔情,她的心被融化了。回過神來,她迫不及待的拿出手帕,眼一閉咬破手指,在潔白的手絹上,寫下來一行字,然後交給身邊的丫鬟,「憐兒,把這個手絹交給軒轅風澈大元帥好麼?一定瞅機會交給他。一定。」
「小姐,大元帥我怎麼能夠近身啊,這是什麼,必須交給他嗎?我怕我見不到他,你看他身邊的人好多。」憐兒愁眉苦臉地說。
「必須交給他,不管想什麼辦法,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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