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作弊!無恥的作弊——」
在李 宇下場的時候,有人藏在人群里面用充滿嫉恨聲音喊叫著。♀
李 宇卻半點都不在乎,他面有得色的回到了座位。
「老四,你做的真太明顯。」
李 宇剛坐下,他身邊的一個與李紫萱看起來至少又七分相似,但卻充滿了熟女氣質的女子,便毫不客氣的批評道。
「這又不能怪我,七妹夫他打的比我還假,我想不明顯都不成。」
李 宇辯了句。
「嘖嘖,七妹夫都叫上了,不過我怎麼記得老四你以前,可不是這麼稱呼趙家小二的呢?」
另外個聲音插了進來。
「三哥,這叫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七妹夫怎麼看,怎麼都是個扶都扶不起來的廢物,七妹若是嫁過去遲早要跟著一起受苦,當然不能叫他七妹夫。」
李 宇則很認真的回答道。
「現在也沒有什麼不同嘛,一樣怎麼看怎麼像個混世魔王,而且還往死里得罪了李玄澤他們,老四你現在這麼幫他,李玄澤他們可會把你也一起記恨上的。」
被李 宇喚作三哥的插話者,又繼續說道。
「三個你錯了,七妹夫現在和以前的區別大的很。♀以前的七妹夫,可不會拳帶虎魂的虎步拳,也絕對做不出來昨天那首述劍詩。而且,我還打听到,昨天七妹夫為了請姜小神醫救他家的侍衛,可是在素來喜歡詩文的姜小神醫,又做了另外一首詩。」
李 宇壓低了些聲音,如是這般的說道,只是他顯然沒把話說完,而是賣了個關子。
「我說老四,把話一次都說完能憋死你啊!」
那個和李紫萱七分相似的女子,略不滿的批評了李 宇一句。
「怎麼能一次性說完呢,我可是花了不小的價錢,才打探到了的消息,你們讓我白白說出來,我豈不是很吃虧?」
李 宇笑嘻嘻的說道。
「得得得,就知道老四你從來都不吃虧,等回府我就把我珍藏的那壇二十年的甘露紫,給你送過去成了!快說說,趙家小二給姜小神醫,到底做了什麼詩?」
接話的是那個三哥,他很顯然也被**起了興趣。
「二姐你就不表示表示麼?」
李 宇卻沒有接話茬,而是笑嘻嘻的盯著那個與李紫萱七分相似的女子說道。
「二姐新得了一柄秋水百煉劍,老四想要就歸你就是,不要的話那就拉倒。」
與李紫萱七分相似的女子,搖著頭用無可奈何的口吻說了句。♀
「今日齷齪不足夸,明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大業花!」
得到了三哥與二姐承諾的李 宇,終于壓低這聲音,將趙彥在姜心月跟前所做的詩說了出來。
「嘶——」
發出這個聲音的,是那三哥。
「趙家小二,這是要改過自新,還是要得志猖狂?」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二姐才用帶著迷惑的口吻,自言自語般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改過自新。」
李 宇則表現的一點都不擔心。
「理由呢?」
二姐問道。
「簡答啊,以前七妹夫是個什麼德行,你們又不是都不知道?再者說了,七妹那小事糊涂大事精明的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若七妹夫要沒有一星半點的改過自新,她能跟七妹夫黏糊成現在這種程度麼?」
李 宇說出了他早就想好的答案,而實際上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剛才,會幫趙彥的理由。
「也對,要不是這樣的話,七妹確實不會跟趙家小二湊的那麼近,看來這個七妹夫以後不認都不行了。」
三哥接過話,他將腦袋不住的點著,顯然是贊同了老四李 宇的意見。
「不知道父王會怎麼想。」
二姐則沉吟著說道。
「父王還能怎麼想?如今的形式,父王比我們清楚多了,父王雖然沒有……」
李 宇大大咧咧的繼續說著。
「老四住嘴!」
趕在李 宇說出不該說的話之前,二姐喝止了李 宇,讓他將話只能憋回了肚子。
「這種路人都知道的事情,還有必要憋在心里頭麼。」
李 宇低聲嘀咕了句,不過他果然還是沒有說出更多的東西。
「好了好了,快看又有人上台挑戰七妹夫了,這家伙好像是李玄澤的走狗,你們說七妹夫會不會再施出虎步拳?」
老三打起了圓場,並試圖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擂台上去。
「殺狗用不上打虎招。」
李 宇評價道,然後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竟咧著嘴笑呵呵的又說了句︰「連那個什麼帕拉丁劍術都用不上,只用他們老趙家的天青分神劍術就夠了。」
「說起天青分神劍術。」二姐抬起頭,將明顯混雜著崇拜的眼神,投向了一直端坐在看台上,連家傳的名劍天晴分神劍也隨意放在了身邊的趙璞︰「趙家老大的天青分神劍術,快要練到最後一重了?我們這一代里面,怕是沒人能超得過他了,可惜……」
「可惜他做不成我二姐夫?」
李 宇擠眉弄眼的接了句。
「老四你混蛋,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有你這樣拿自家姐姐,開這種沒羞沒臊玩笑的臭家伙麼?!」
被臊了個粉臉通紅的二姐,真就跳起來就要去撕李 宇的嘴。
「好了好了,這麼多人盯著在看呢,你們安份些成不成,我們好歹代表著父王的臉面。」
老三趕緊將兩人隔了開,然後抽空看了眼擂台,于是他立刻就沒了工夫拉架。
「啊呀——!七妹夫被打飛了!」
老三指著擂台,大叫了一聲。
于是原本打鬧著的二姐與李 宇兩人,立刻就停下了嬉鬧,將視線齊齊落到了擂台之上。
而事實果然如同老三所說,趙彥真的被打飛了,而且居然直接飛出了場外。
「大兄弟好內功,咱甘拜下風甘拜下風,這一場你贏了!」
在三人的注視中,施施然從地上爬起來的趙彥,喜笑顏開的朝著場上的攻擂者說道。
「他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二姐用不可思議的口吻,喃喃自語般說道。
「是啊,他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拉架的三哥也跟著喃喃自語說道。
「我怎麼覺得,七妹夫好像是在故意輸的呢?這里頭……一定有隱情!」
捂著自己嘴巴,防止二姐趁機來撕的李 宇,則用明顯有些甕聲甕氣的聲音,嘀咕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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