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有意思嗎?
眼神鄙夷的看了眼那個男人,宋光承挪開了目光,看向了正沖著房門的沙發,全然忘記了在過去的那些天內,他也曾經幾次糟蹋過那個可憐的女孩子。
李東敏和三個男人團團圍坐著沙發上,正在打紙牌,四個桌角放著或多或少的綠色美鈔,就屬他這邊的鈔票最多,看來今晚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好了,不玩了。」
李東敏把紙牌扔掉,抓起那疊鈔票裝進了口袋中,點上一顆煙問宋光承︰「老宋,有事?」
「啊!」
宋光承還沒有回答,那個正在飽受凌辱的女孩子,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那個男人到了頂峰後,在她左邊那個豐滿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東敏皺眉看向那個男人,他已經喘著粗氣的趴在了女孩子身上。
宋光承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垂下眼簾說道︰「李上尉,團長來了,讓你去見她。」
「團長來了?」
李東敏一愣從沙發上站起,快步走向地下室門口,剛抓住門把卻又回頭︰「老宋,你繼續帶兄弟們拷問,最好是用點新方式,千萬不要再把他們折磨死了——如果他們能說出那個人的下落,可以給他們一個痛快!」
李東敏率人抓住唐大等人後,經過這些天的嚴刑拷問,已經有三個人相繼被折磨死,但剩余的這三個人,卻仍舊守口如瓶,死活都不肯說出那個人的消息。
那個人,是安在鴻視察光州特區時的隨行記者,在宋慧喬率人埋伏在某個路段,指揮李東敏等人刺殺安在鴻時,他恰好鬧肚子去了路邊叢林,用相機拍下了全過程。
李東敏等人在把安在鴻等人全部刺殺後,根據名單核對他的隨行人員時,才發現少了一名叫金英松的記者,立馬就意識到他可能會見證了整個暗殺現場,于是馬上就對他展開了追殺。
金英松無疑是個聰明人,在意識到自己陷入一個驚天大陰謀中後,首先想到的就是要逃到華夏,把證據交給華夏當局,希望借助那邊來為安在鴻‘伸張正義’。
可惜的是,宋慧喬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在華夏和北朝邊境布下了天羅地網,讓金英松沒機會偷偷越境,只能藏匿在光州,等待機會。
連續搜查幾天都沒有找到金英松後,宋慧喬的壓力呈幾何形式上漲,每天都在加派人手,希望能早點找到他,取回證據,殺人滅口!
就在這時候,安心兒和唐大六人,先後回到了北朝。
不過安心兒的運氣明顯不好,剛踏上北朝就被李東敏暗中抓獲。
但她卻給後來趕來的唐大等人,留下了‘危險’的標記。
唐大等人這才意識到危機重重,變的格外小心,進入光州後就藏匿到了一家小旅店內,準備暗中調查安心兒失蹤一事。
湊巧的是,金英松也藏在那家小旅店,並且和唐大六人的房間比鄰。
但不幸的是,金英松的下落被李東敏手下人發現,並抓獲了他,遭到了嚴刑拷問,逼問他錄像帶在哪兒……
就在金英松受不了,要說出錄像帶的藏匿下落時,在隔壁房間听到這一切的唐大六人破門而入,殺掉了李東敏那兩個手下,救下了他。
只是不等唐大等人跟著金英松去取證據,李東敏親自帶人趕到。
于是,一場生死相搏就在那家近郊小旅店內展開。
結果唐大六人中三人受傷,和剩余的三人全部被俘虜。
不過,他們也成功讓金英松再次月兌離了魔爪,並藏匿到了唐大提供的某個隱蔽點。
抓捕唐大等人,是李東敏的‘意外收獲’,但主要目標金英松卻再次逃月兌,為此他被宋慧喬狠狠抽了幾個耳光,嚴令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金英松,取回錄像帶!
李東敏惱羞成怒,把唐大幾人帶回在新和里的秘密ji地,開始對他們嚴刑逼供,讓他們說出金英松的藏身之所。
數天的嚴刑逼供後,本來就身受重傷的唐三等人死亡,唐六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可他們心中都很清楚,如果說出金英松的藏身之所,他們不但也會馬上被殺,安在鴻被刺殺的真相,永遠都別想大白于天下!
為此,他們寧死不招,這讓李東敏很生氣,幾次想用安心兒來威脅他們,但都被宋慧喬攔住了。
宋慧喬暫時還不能傷害安心兒,她要用安心兒來收服整個安氏家族,為她‘創業’而打算。
宋慧喬做的那些事,做為她秘密‘ji’地運作者的宋光承都知道,他也渴望宋慧喬能掌權北朝,那樣他就可以飛黃騰達,過上他最想過的資本主義生活了。
所以,宋光承想找到金英松的迫切,一點都不比李東敏弱,也始終做著他該做的事情……
——李東敏走出了西邊的房間後,並沒有馬上去見宋慧喬,而是站在門口點了一顆煙,仰望著黑漆漆的夜空,使勁吸了幾口後,才扔掉煙卷走向了那邊。
李東敏走進屋子里時,宋慧喬已經喝下了第二杯紅酒,瑩白如玉的臉頰上,浮起了一抹艷紅,看起來更加的迷人,女人味失足。
尤其是她已經甩掉了紅色高跟鞋,沒穿絲襪的一雙雪足擱在案幾上,腳趾染著玫紅色指甲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惹眼,讓李東敏忍不住想跪在地上抱著親吻。
放下空酒杯,宋慧喬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淡淡問道︰「怎麼樣了,他們還不說?」
李東敏搖了搖頭︰「他們的嘴巴很硬,是因為他們知道要是說出來的話,就會馬上被殺死。」
宋慧喬冷笑︰「他們真是愚蠢透頂,這時候死了才是解月兌,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知道,可以說是白活這麼大了。李東敏,在來的路上我就想過了,你們不要再折磨那兩個男人了。」
李東敏有些不解,目光中帶著詢問。
宋慧喬悠悠的說︰「據我所知,他們六人都是孤兒,從小就被安在鴻那死鬼拉扯大,情同手足,他們都很疼愛最小的那個女孩子——你明白我意思了嗎?」
李東敏若有所思︰「我大約明白一點了,可那個女孩子已經被我們用所有的嚴刑拷問過了,不管我們用什麼手段,她都不肯開口的。」
宋慧喬再次冷笑︰「哼哼,你們的手段,無非是皮鞭、迷幻水、外加男人。你難道沒看出,他們都是經過專業化的訓練?面對你們這些酷刑,就會自動轉入昏睡模式。至于你用男人來對付那個女孩子,除了讓她感到疼並快樂著之外,還能有什麼別的效果?」
李東敏抿了抿嘴角︰「那——」
宋慧喬縮回右腳,手指輕輕搓著腳底板,淡淡的說︰「我也是女人,如果把我換成她的話,我也不會在乎你們這些逼問手段。但是,我卻非常怕你們用非人的手段,比方用狗,或者驢子來對付我,那樣我的精神就會徹底崩潰的。」
李東敏的眼楮一亮,剛要說什麼時,卻忽然听到門外有人厲聲喝問︰「什麼人!?」
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我是樸昌東,來找李東敏上尉匯報工作的!」
「是樸昌東他們來了。」
李東敏笑了笑轉身,卻又忽然一愣,接著低聲喝道︰「不對,樸昌東他從來不敢稱呼我的名字!」
——安心兒跟著唐鵬來到院門前,抬頭看著高達四米的院牆,悄聲說︰「我們可以站在那輛車的車頂,從那邊翻上而過。」
「你傻呀,現在我們是來向李東敏匯報工作的韓泰賢和樸昌東,放著院門不走,有必要翻牆?」
唐鵬曬然一笑,抬手在門板上輕輕敲了幾下。
很快,里面就有人低聲問道︰「誰?」
「我,樸昌東,來找李東敏上尉的。」
「你的銘牌呢?遞給我看看。」
隨著那個聲音落下,門板上出現了一個小洞,一道手電光從里面she出,在他們臉上掃了幾下。
唐鵬拿出樸昌東的銘牌,連同安心兒那個一起遞了進去。
里面的人接過銘牌,確認無誤後,打開了院門︰「李上尉剛去了正屋,正在和團長談事,你們就在院子里等等吧,別亂動。」
宋慧喬果然在這兒!
唐鵬和安心兒對望了一眼,對盤查他們的那兩個人點了點頭。
那個人滅掉手電,剛要重新把大門插上時,唐鵬左手已經飛快的捂住他嘴巴,右手中的軍刺狠狠刺入了他後心!
那個人身子一ting,渾身劇烈抽搐了幾下,軟塌塌的癱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安心兒也已捂住另外一個人的嘴巴,右手中的鋒利軍刀,直接割斷了他的咽喉,溫熱的鮮血pen了她一身。
「哥們沒耐心在外面等的,你也不用等了,還是早死早投胎吧,祝你一路順風。」
唐鵬把死尸放在門後角落,對安心兒擺了下手,倆**搖大擺的向正屋走去。
想到馬上就能抓住宋慧喬,安心兒再也壓抑不住,牙齒開始咯咯作響。
「別緊張,更別激動。」
唐鵬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
安心兒深吸了一口氣,用力點了點頭。
倆人走過寬闊的院子,來到正屋走廊前,正要邁步上台階時,忽然有個黑影從走廊立柱後面閃出,低聲喝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