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還真的是亞洲人!不過名字確實有點奇怪,不像是你們本國人。」
這最肥的年紀大約在四十歲的警官模樣的人小聲的嘀咕一句。不過眼里的光芒無不述說著他很仇視王小波的到來。
「我不管你是誰,記住了,不要在我國的首都鬧事,不然就算是你們的天皇來了,我一樣的會對他帶上手銬!」
這肥警官對著王小波充滿威脅的說道。
「哦?是嗎?那就要看看你們的首都有沒有那麼大,經得起還是經不起折騰了!」
王小波完全無視這肥警官的警告。
「你……很好,我們這次前來是給你打個招呼,你好自為之!」
這肥警官看王小波完全不吃他那套,很無奈的對王小波說出這樣的話。
「很好,招呼嗎?我也打了,多準備幾輛救護車,還有多搞幾張病床,免得待會醫院不夠用!」
王小波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開了,而那幾個听王小波這麼說的警察,還在發呆之中,很顯然,他們不知道王小波這話是什麼意思。
「北川優美,法國警方很明顯不願意合作,看來要用強了啊!不過還好,現在已經天黑了!」
王小波找到居住的地方之後,心里暗暗的嘀咕一句,帶上要帶的東西,立馬下樓去了。
快速的來到大街上,王小波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公園,而且還有個熟人在那和法國的應召女郎說話。
「媽的,這個國家的條子難道是皮條嗎?」
見狀,王小波快步的走上前去。一把提著警官,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嚇得那應召女大叫一聲,立馬跑開。
「你……你想干什麼?」
定眼一看,原來是傍晚才見到的王小波,這警官的眼里頓時充滿了驚恐。
「告訴我,這起綁架案那些綁匪把他們藏在什麼地方了?」
王小波惡狠狠的說了句。
「我,我不知道!」這警官聞聲,很倔強的說道。
「不知道嗎?這個會讓你長點記性?」
王小波說完,抽出了這警官的電棍還有槍支。
「听說被電的人挨了槍子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我想你也是這樣的吧?」
王小波說完,要去電這個家伙。
「別別……我說,我說!」
這肥警官看王小波要動手,立馬哀嚎的說道。
「說……」
王小波聞聲,立馬呵斥了一句。
「他們,他們在東區。」
這肥警官唯唯諾諾的說道。
「他女乃女乃的,你還不如放個屁,東區那麼大,我怎麼知道他們在哪?具體一點!」
王小波聞聲,又說了句。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到王小波殺神一般的模樣,肥條子竟然哭了。
「媽的,廢物一個,說,那些人有什麼特征?」
王小波開始問了。
「他們都是黑人!」
這肥條子聞聲,立馬說了句。
「他娘的,你真的不如放個屁,你們這個國家快要被黑人搞光了,這麼多黑人,我去哪找?」
王小波又憤怒的說道。
「還有,還有,他們的肩膀上有太陽的標志。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啊!」
這肥條子心里極度驚駭的對著王小波說道,現在的他已經嚇尿了。
「我靠,真的是廢物!」
王小波聞著一股尿騷味,發現這家伙的褲襠1全濕了,心里暗暗的鄙夷。
「他女乃女乃的,早點說不久完事了嗎?」
王小波說完,電棍毫不留情的觸在這肥警官的身上。
一陣電流飄過,這肥警官一陣陣的顫抖,被王小波像死豬一樣的丟在地上。
「我靠,這玩意好用啊!」
看到這電棍這麼大的威力,王小波的眼楮一亮,可惜是條子的,不能帶走。看了一眼手里的電棍,王小波把這條子丟在地上,快速的朝著東區移動。
「肩膀上有太陽標志的人!」
王小波邊走邊嘀咕著,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黑光頭,穿著背心,肩膀上有一個太陽標志的人。
「他女乃女乃的,怎麼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
王小波見狀,心里十分不解,不過想到他們手里有人質,敢光明正大也是應該的。
「這個家伙一定知道那些人在什麼地方!」
王小波整理了一下情緒,悄悄的跟在這光頭的身後,不多時,看到這光頭朝著一家夜總會走了去。
「很好嘛……」
跟著這個光頭走進這家夜總會,王小波發現他竟然在找馬子玩。
兩個人談好了價錢,就朝著里面走去。見狀,王小波一個閃身來到了這屋里。
「你是……」
剛月兌了衣服的光頭和那女郎,準備詢問王小波是誰呢,女的被王小波一個劈刀給打暈了,而坐著的男子還沒有動一下,就被王小波一針封住了喉嚨,還有行動的能力。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我是誰了,我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一下,當然,我耐心有限,為了不讓你對我說謊,我有必要搞一下前奏。」
王小波說完,拿出一根銀針,一針刺進這光頭的月復部,而後一針刺進這光頭的胸腔,這光頭立馬變了臉色,汗水像雨水一般的往下流,眼里帶著驚駭的目光看著王小波。
「呵呵……我之前是個醫生,而且是個外科醫生,不過我的失敗率極高,一個小病我都能把人給看死,所以死的人多了,我的脾氣變得也有點暴躁了,不過剛才的那兩針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針是這針……」
王小波說完,一針扎在這人的脊柱上。
「哼……」
這光頭男悶哼一聲,雨水像不要錢似的往外猛的狂流。
「很好,我想你有話對我說了!」
「說完,王小波解開了這男子的穴道,當然此刻的男子只能說話。」
「你……你想知道點什麼……」
光頭男非常無力和無奈的說道。
「哦,這個問題我倒是忘記問了,我想知道你們的老板是誰?」
王小波對著光頭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了一句。
「切尼!」
光頭很無力的說了句。
「听說最近他抓了不少的年輕人,竟然去換什麼囚犯,真是白痴,我要用那批年輕人做人體實驗呢,我們交易一下如何?」
王小波對著這光頭說了句。
「這不可能!」
光頭聞聲,立馬說了句。
「哦?我忘記了,你不過是個小嘍。」
王小波聞聲,並沒有在意這光頭的話,不過切尼這個名字,卻被他記住了。
「那麼現在,我想知道他們關在那了,總可以吧?」
王小波問出了這個問題,剛才的幾個問題,不過是障眼法。
「你休想知道!」
光頭聞聲,有氣無力的對著王小波說道。
「哦?是嗎?」
王小波說完,一針扎進這男子的後腦。「哼……」
男子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絲的鮮血,王小波的一針,讓他受到了重創。
「現在知道了吧?」
王小波微微一笑的對著這光頭說道。
「我……他們在第三街,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這光頭男實在是受不了王小波的酷刑,只好招了。
「我靠,早這樣說,不就行了嗎?」
王小波聞聲,一針解決了這光頭男,當然,是做掉了他,這種人渣活在世上,也沒什麼用,只會浪費糧食空氣還有錢財。
「呼……過了三個小時了啊!」
看了看手表,王小波發現他現在已經剩下兩天兩夜的時間了,不過還好,他知道了更為具體的地方。
看了一下這男的,王小波拔了銀針,他給這男的造成了暴斃而亡的假象,就讓那些人郁悶去吧。
「這就是第三大街嗎?」
來到這第三大街,王小波狠狠的吃驚了一把,沒想到這第三大街這麼長。
「他女乃女乃的,這死光頭竟然騙老子!」
王小波來到這很不爽的說了句。本來以為這第三大街沒多大,就是一條街而已,卻沒想到竟然是一條站在這頭,看不到那頭的大街。
「不過還好,還知道了是第三大街。」
王小波自我心理安慰一下,朝著稀稀拉拉人群的街上走去。
此時已經到了後半夜,這里的街道依然很熱鬧,時不時的有哪些應招女郎從王小波的身邊經過,不斷的給王小波拋媚眼,一看就知道這些貨色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嗯?」
就在王小波仔細觀察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保安模樣的人在哪暴打一個應招女,折讓王小波很奇怪,站在有些黑暗的街道上看了起來,發現那打人的竟然依舊是光頭,而且在他伸手的那一刻,王小波看到了胳膊上的太陽。
「是你們啊!」
見狀,王小波的眼楮一亮,快步的超前走去……
夜總會的一幕……
「隊長,人死了,具體死亡原因不詳!」
一個小條子哆哆嗦嗦的對著身邊的胖子說了句,此刻這夜總會外面停了四五輛警車,他們也在暗中調查這件事,只不過他們的速度比較慢而已。
「這麼快就死了?那個女的呢?帶回去好好的審查一下,這個男的送去醫院,看看怎麼死的!」
這警長的眼里閃出一絲絲的驚駭,隨機說道。他們那麼多人跟著王小波,沒想到竟然跟丟了,這讓他大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