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模樣任何人看了都會驚艷。
富有磁性的嗓音,一聲聲悶哼,性感誘人。
不進則退,這是真理。
他退一步,她進一步,到後來她會徹底月兌離他的掌控。
她比一支部隊還要難難以馴服。
他能讓一整支新兵部隊一個星期不到對他服服帖帖。
可在她身上花了六年多的時間,都沒有馴服。
穆沐白他一眼,「你變態吧。」
這麼喜歡別人求他。
盧伊凡冷冷的勾唇,「你才知道啊,在你心中我不一直是變態麼?」
「……」
穆沐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干脆不跟他爭辯了。♀
她感覺身下已經麻木了,**早就過了,可他還沒有發泄完,身下由疼轉變成麻木。
他的體力、精力,旺的常人不敢想象。
忽然,盧伊凡坐了一起來,一只手將她撈了起來,兩人坐著相擁,一根手指低著她的心髒位置,唇瓣移到她的耳邊,氣息粗喘,「要說秦寧睿在你心里生了根萌了芽,那我非要把他連根拔起來不可。」
丫頭,我說到做到。♀
穆沐轉臉看著他,兩人都很疲憊。
他俊美的容顏在她面前,黑眸里閃著桀驁的光。
想要瞪她,可是哪還有力氣呢?
‘噗嗤’,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仰頭失聲大笑,把秦寧睿從她心里連根拔起。
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她這樣的笑容在盧伊凡看來很刺眼,不相信是嗎?
「你等著那一天。」
他能訓鐵血硬漢,能買萬千人心,不相信還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
穆沐冷笑不語。
這個男人霸道自私的令人發指,不知道是不是偶爾去夜店找個小姐也要那小姐必須要愛他,不能想著別人,心里要一直裝著他。
愛上他了,心里有他了,滿足了他的成就感,征服欲,然後呢?
不顧別人當初是怎麼傾了心的,蹬掉的時候甚至都不用自己抬腳的。
他愛說,愛怎麼做,做去就是了,何必爭口舌呢。
深知他是這樣的人,不管有沒有寧睿,她都不會愛上他的。
終于被他折騰結束,穆沐倒床就睡。
管他從正門走還是從窗戶再爬出去。
她太累了。
盧伊凡穿上了衣服,俯身湊近穆沐的臉,她呼吸均勻,想必是真的睡著了。
掀開被子,用紙巾幫她擦了擦身下。
看著一大片紅腫,他又忍不住懊惱自責。
從她的小藥箱里翻出藥膏幫她抹上。
抹藥的時候見她一動不動,他好笑的彎了彎唇,也只有睡著了才能這麼安分。
把藥箱放回原來的位置,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安心的離開。
這就是江備常常在心里月復誹他的原因。
總是在暗地里服軟,如果面對面能敞開心扉,能寵她依她,何至如此?
第二天穆沐全身像散了架一樣,五公里幾乎是爬著完成的。
一整天她都沒有精神。
她感覺做床上運動應該是最鍛煉身體的。
晚飯食堂里最熱鬧,因為吃過飯就能洗熱水澡回去舒舒服服的睡大覺了。
小妹兒成了穆沐的忠實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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