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護士伸手將盧伊凡的褲子往下扒了一點。
小手手指尖有點涼,摁著她即將要扎針的地方。
‘呃,好舒服。’盧伊凡忽然來了一聲讓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
跟著他就為他這一聲銀蕩的呻|吟付出了代價。
護士小姐手里的針像扔飛鏢一樣扎進了他的肉里。
他疼的眉心抽了一下。
藥水一點點往他身體里注射,被扎針的那一塊脹脹的疼。
盧伊凡嘟著嘴,不滿的埋怨道︰「護士小姐,你弄疼我了。」
這語氣,這聲音,听著讓人真想把他給弄死,護士一咬牙,大拇指用力,將針管里剩下的藥水快速的注射到盧伊凡的肉里。
然後粗魯的拔出針,然後風輕雲淡的說了聲‘好了’。
說著她把針放進了盤子里,收拾東西做出一副準備走的樣子。
盧伊凡轉頭看著她,「護士小姐,打完針不是應該要用藥棉摁住的嗎?」
為什麼這個程序她要省略?
護士小姐沒好氣的回道︰「你皮厚,不用按。」
「可是你弄疼我了,你要給我模模。」仍保持著剛才打針時的姿勢。
心潮澎湃的等待著小護士安慰他。
迫不及待都寫在他臉上了。
護士小姐聞言,彎腰,湊近他的臉,用質疑的語氣問︰「扎針肯定會疼,難道二少之前每次進醫院扎針都要讓護士妹妹給模模嗎?」
說著她伸手用力的在盧伊凡剛才扎針的地方使勁的摁了一下。
盧伊凡臉色刷的一黑,眼里的可憐頓時全無,「可是你總得幫我把褲子提起來吧,你月兌了我的衣服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太不講道理了。
護士小姐腰又往下彎了一點,直到鼻尖快踫到盧伊凡的耳朵她才停止繼續靠近。
她疑惑的挑了挑眉,問︰「我是第幾個讓二少負責的護士呢?」
那雙杏目明明是彎著的,可語氣卻陰森森的,還帶著一點威脅。
盧伊凡忽然皺眉,表情痛苦,「哦,護士小姐,我突然感到不舒服。」
小護士也跟著緊張起來,「二少哪里不舒服?」
她一雙小手開始在盧伊凡身上到處檢查。
盧伊凡回道︰「我渾身都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幫我打電話聯系我老婆,我現在需要她。」
護士問︰「你需要她干什麼?」
「我身體需要她。」盧伊凡說著臉微微一紅,故作羞赧,把頭往枕頭里埋。
護士聞言,彎腰在盧伊凡身邊坐下,伸手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語氣溫柔,「你看你現在這麼痛苦,肯定堅持不到你老婆趕來,不如我幫你吧。」
說著她又拿起听診器戴在耳朵上,要給盧伊凡听診。
盧伊凡搖頭,「不行……我要做的事很**,我不能背叛我老婆。」
一副忠貞烈男的模樣。
護士杏目又妖嬈的彎了起來,「沒關系,二少你不說,我不說,你老婆又怎麼會知道呢?」
說完她還對盧伊凡挑了挑眉。
「那……好吧。」盧伊凡很勉強的答應。
護士小姐車開了他身上裹著的被子,然後解開他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