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柳滿頭黑線的走到那個頭目跟前,彎腰捏起他的下巴,眼楮無辜的眨了眨,「霸王花?甄美麗?你們的水平還敢不敢更高一點兒?听這名字我真是怕的要死啊!」
那頭目完全沒有听出焦小柳的弦外之音,使勁搖了搖頭甩開焦小柳的手叫囂著,「知道怕就好,還不趕緊給老子……」話沒說完就被焦小柳甩了一巴掌,「對待你這種死不悔改的人,姑娘該怎麼辦呢?唉…」焦小柳依舊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滿身的殺氣卻讓那頭目脊背一陣發涼,說話都不由的結巴起來,「你,你,你等著。♀」
焦小柳站直身子,無所謂的拍了拍手,「恩,姑娘我去那里等著。」說著指了指那所殘敗的房屋。隨即又笑道,「倒是你,還有你們,要在這漫天大雪的地方等你們那個什麼花什麼美麗來幫你們報仇。」嘆了口氣繼續笑道,「這麼冷的天氣,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命等到了。真是可惜了一群好狗。」扔下這句話,焦小柳便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焦小柳轉過頭,臉上的笑容頓時煙消雲散,眼中殺氣一閃而過,「甄美麗?姑娘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不管你是真美麗還是假美麗你都死定了!」焦小柳內心對那種為富不仁欺凌弱小的人有一種特殊的仇恨,那是她前世很小的時候就埋在心里的種子。只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想法錯的有多離譜。很多時候,眼楮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所謂的因果循環就是這個道理。
推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風謙晨。
「回來了?」
「恩!」
「沒事吧?」
「當然。」
他走過去,抱住她,「我很擔心你。」
「我知道。」
他笑,她也笑。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應該就是知道有人在等你。即使他完全知道她安然無事,還是會忍不住關心,所以,他問的問題在別人看來就是廢話。她懂他,所以,她回答了他在別人看來是廢話的問話。
屋子里已經燒上了焦小柳他們所帶來的碳,沒有那麼冷了。床上的被褥也都煥然一新,可人甚至在幫那個臉色蠟黃的婦人梳頭,三個小家伙穿著並不太合身的新衣服圍著步青雲轉。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讓焦小柳的唇角不由上揚。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風謙晨附在焦小柳耳邊念道。
焦小柳挑眉,「什麼?」
「你笑起來像春風一樣,我生命里的花全都開了。」言語中盡是滿足。
焦小柳心里一暖,大腦就開始不運轉了。
「謙晨。」
「恩。」
「等以後,我們找個地方定居下來。建個木質小屋,鋪個青石小路,過男耕女織的生活去好不好?」
「當然好。」
「那你是答應了?」
「恩,等以後,我們就去過男耕女織的生活。」
焦小柳的大腦終于啟動了,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可以放棄皇位麼?」
風謙晨笑,「父皇的兒子,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跟皇位相比,你更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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