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間,焦小柳頓時覺得渾身軟了下來,「我的腰好酸。」說著埋怨的看了一眼風謙晨。
風謙晨笑著搖了搖頭,「可人,可心…」
「奴婢在…」可人和可心立刻出現在了門外,對著屋內的二人欠了欠身子。
听到這種自稱,風謙晨突然覺得有些刺耳,好像自從焦小柳來了以後,府里便沒有用奴才和奴婢自稱了。
尷尬的笑了笑,「以後不要以奴婢自稱了,王妃還是以前的王妃,你們也還做以前的你們就可以了…」干咳兩聲,「那個,王妃肯定餓了,你們再去準備些吃的去。♀」
焦小柳對著可人和可心做了個鬼臉。
「是,王爺。」可人和可心憋著笑,再次對著屋內的兩個人欠了欠身,然後快步離開了這里。
焦小柳趕在風謙晨回頭看自己之前收起了鬼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想不到七王爺也會說這種打臉的話啊,嘖嘖嘖…以後不要叫什麼冰山王爺之類的了,那些稱號都弱爆了,改成打臉王爺多好。高端大氣上檔次。」
風謙晨臉上掛著笑,靜靜的盯著焦小柳,「你再繼續說說看…」
焦小柳撓了撓頭,「你讓我說啊,我偏不說了。」對著風謙晨勾了勾手指,「輪到你說昨天的事情了。」
風謙晨慢慢的踱到焦小柳身邊,拉起她,坐下,然後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焦小柳的臉一紅,「這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麼?」
風謙晨探頭吻了吻焦小柳的面頰,「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麼曖昧的話一說出,焦小柳不自覺的想跳下來,卻被風謙晨摟的緊緊的,「別動,不然我可真不保證會不會出事。」
聞言,焦小柳果然乖乖的一動不動了,「那個,昨天發生了什麼事?」焦小柳努力的讓自己怦怦亂跳的心平靜下來,卻是徒勞。
「昨天,本來要你坐的花轎里面,爬滿了你害怕的那種東西…」風謙晨眼楮眯了眯。
做那件事的人定然是‘靈蛇’的人無疑,不是司徒鵬飛,便是上官墨。
他們千算萬算,應該沒有算到風謙晨會親自抱焦小柳上轎,盡管那些蛇不敢攻擊焦小柳,但是焦小柳怕蛇的事卻是不爭的事實。如果自己當時不抱焦小柳上轎的話,焦小柳蓋著蓋頭,坐到里面肯定會引起騷動的。
焦小柳身子一僵,隨即臉上布滿了殺氣,「居然敢算計我…」
風謙晨搖了搖頭,「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嗎?所以他們在七王府內放蛇的時候蛇王才會及時趕到。」
花轎被‘水雲宮’的人抬到了城外燒毀,顯然刺激到了司徒鵬飛或者上官墨。居然在七王府內放蛇攻擊府內的賓客。
好在,弄琴帶著蛇王及時趕到。在那些蛇剛露頭的時候便被蛇王驅趕了出去。不然,現在的整個七王府應該都已經是白骨了。
「我們大婚,告訴蛇王一聲也是應該的。」焦小柳搖頭晃腦的笑著,「只是沒有想到蛇王竟然真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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