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曹勝員雖說沒對他旁邊的那位動手動腳的,但顯然對吳大癩子的話感起了興趣。♀
「哦?還有這樣的事兒?那有沒有男人沒佔著便宜就下島的事例發生那?」
「有啊。」
吳全說︰「太有了。前後又十來個男人不僅沒操著人家,反被人姑娘家打的跌跌爬爬的那,全部都滾下了島去。」
「哈哈,真可笑。」
曹勝元樂了︰「那這麼一來,你不是收不到錢了嗎?」
「那怎麼可能啊,都得先交了錢再領人進‘逍遙房’,進了房之後你搞定搞不定的那是你自己的事了,會所概不負責。搞不定你也得出了這個錢。」
吳全解釋道,又怕曹勝元誤會,接著說︰「處座和李隊長是本人的上司,你們例外。全部免費,搞不定還可以提供幫助。」
「胡說!」
曹勝元不高興了︰「廢話,你還敢收我和李隊長的錢嗎。我的意思是你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嗎,錢你當然是不會要我們的了,但是我們人也不需要你幫忙搞定,搞不定老子們任栽了,不需要別人幫忙的。」
「行,行。♀處座說的對,象您和李隊長年輕力壯,都是英雄氣概在身,是吳某擔心多余了。」
吳全巴結的說道。
曹勝元說︰「告訴你,我不白玩你的,到時候那些******里有女的長的水靈的話,我可以讓李正本隊長借給你會所用。」
「啊?借給我軍妞啊?那可真是女人中的珍品了。」
吳大癩子一下來了精神,
「那我可得加價,翻倍的收客人的‘自助費’,到時候您老人家拿大頭,我和您三七分成。」
「這個再說吧,你先得配合李隊長完成窯山集中營的建設,資金我們軍統出一大部分,你吳營長長期經營此地,也是個肥戶了,為了黨國的利益,也請你出一小部分。看在同為同事的份上,你拿兩萬銀圓就成了。」
曹勝元鬼得很,他自己要貪污建設費用,因此逼著吳全入股。其實這里修建有一萬銀圓也就差不多了。
吳大癩子心疼的差點沒昏過去。
「二萬啊?是不是太多…?」
「恩?!怎麼吳營長還要和我討價還價嗎?」
「沒有,沒有。兄弟不敢。既然是您曹處長開了口,我吳全就是賣房子賣地我也得給您湊上這個數。」
听了吳大癩子的話,曹勝元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吳營長啊,你就甭跟我面前裝窮了,你的底兒誰還不知道啊。當年跟著日本人也沒少對老百姓敲詐勒索吧?當然我會讓你有回報的,別心疼。我會向淳安縣長錢駝背提要求,讓他把新安鎮鎮長的位置騰出來給你坐的。」
原來,三合解放後,劉忠找到鴻生酒樓要槍斃錢駝背,是曹勝元力保下了他,他說錢駝背早就在為軍統工作了。當時為了搞好團結一致抗日,劉忠也不好來硬的。
以後曹勝元又把錢駝背推薦給了李子清,李子清當了五十二師師長後開拔到了屯溪,向浙江省主席陳儀推薦了錢駝背。正好劉忠的部隊按照軍部和華東局的指示撤出了淳安,陳儀為了給李子清面子,便安排了錢駝背當了淳安縣長。
听說曹勝元要給自己個鎮長的位置,吳全笑開了花。這可是個可以公開斂財的好機會。
曹勝元說︰「還有好事那,等集中營建好後,將從江西的上饒集中營把新四軍皖南事變中被俘的人員轉移過來,其中有十來個軍妞在里面那,不少都是洋學生出身的,水靈著那。象這樣的人‘借’給你,到時候那個客人要玩這樣的稀罕貨,你就向他收上個千兒八百的根本不成問題,要不了多久,你的投資不就全收回來了嗎?」
「恩,好!感謝處座考慮周詳,今後我吳全這一百來斤就交給你處座差遣了。」
吳全感到按曹勝元的設想自己幾乎沒什麼損失,變的眉開眼笑起來。
「處座,晚上的宴席我已經安排好了,咱也不去遠的地方,我特地從鎮上的酒店請了倆大師傅來島上做菜,都是湖鮮和本地的特色,一會請處座和李隊長入席,晚上嗎,那就看您和來隊長盡情瀟灑了,我保證你們會爽飛了的。」
吳全帶著曹勝元和宮本向餐廳走去,宮本一把摟住了李惠的腰,李惠極力掙扎但沒掙得開,還被宮本抽了兩記耳光。
一邊的吳大癩子還說︰「李隊長,這就對了,她要是再不識相的話,你就往死打。」
李惠捂著臉,眼淚流了下來,無助的被宮本摟去了餐廳。
陪曹勝元的這位看到同伴的遭遇嚇的不再敢過分反抗了,也被曹勝元摟去了餐廳。
曹勝元和太太閻敏分開也好長時間了,因此他對侵佔這里的「服務員」還是很有興趣的。
晚餐結束了,他和宮本分別把兩個「女服務員」拖進了吳大癩子為他們準備好了的「逍遙房」里……。
一星期後,曹勝元離開了浙江,回到了上海。
正好他自己的母親曹老太太和保姆陪同著閻敏趕到了上海。一到上海,曹勝遠就把夫人送進了同濟醫院的單間病房住了下來。
醫生給閻敏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後告訴曹勝元,他太太就要生產了。曹勝元高興的是忙前滿後的跟著伺候,他對閻敏倒也算是一片真心,這也是為什麼時為軍統三合站秘書的閻敏少尉在三合被他**後含屈同意嫁給了他的原因。
在病床上,閻敏還問曹勝元︰「現在許處長在那里啊,好久沒見她的消息了。」
「哦,她在徐州孫連仲的長官部繼續當著她的情報處長那。等回頭我給她報個消息,就說我們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曹勝元知道閻敏挺佩服許軼初的。
第二天,曹勝元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電話搖到了徐州。但卻被告知,許處長已經請假回北平老家去了,連她的副官賀倩和保鏢橫本雄一也一道陪同她回去了。
曹勝元並沒多想,他知道許軼初的老家就在北平。現在勝利了,她在西南聯大教書的父親許驊遼教授肯定也轉回了先前的燕京大學,許軼初回去探家也是很正常的事。為此,他還給軍統北平站的一個同僚朋友打去了電話,要他有需要時照料一下自己的這個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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