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坐下,許軼初說︰「你綁我的繩子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啊。♀」
力堅隨口而出,馬上發現說走了嘴,道︰「什麼繩子啊?你在說什麼那?先喝口水吧。」
力堅把一杯開水遞給了許軼初。
許軼初接過去放在了茶幾上道︰「水里藥放的夠量嗎?不然的話我可沒那麼容易被麻倒的哦。」
「放藥,什麼藥啊?我都被你說糊涂了,軼初,今天你是怎麼了啊?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人一走,你怎麼象是換了個人似的。」
力堅開始腦門上冒出了汗珠子。♀
許軼初說︰「哦,那也許是我多慮了,那請你把這杯水喝了吧。」
「不,不,這是給你倒的,我不渴的。」
力堅搖著雙手說。
「我讓你喝你就喝了!」
許軼初把杯子「砰」的一下狠狠的頓在了茶幾上,濺出的茶水飛了力堅一身都是的。
「你要是不做賊心虛的話,你就把它喝下去!」
許軼初站起身來,拉開五斗櫥最下面的一個抽屜,拎出一卷麻繩說︰「喝完了這東西才能派上用場。♀」
她「啪」的一聲把繩子扔到了力堅的臉上,打的力堅「嗷」的叫出了聲。
力堅知道許軼初發現了他的「秘密」,「撲通」一聲給許軼初跪了下來。
「軼初,原諒我吧。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染上的這毛病,喜歡捆女人,你…。」
「喜歡捆上女人**吧!」
許軼初說︰「力堅啊,力堅。我們分別才四年你都變的讓我幾乎不敢相信了。你說說你那些丑行,說出來都能讓人惡心的吐上三天三夜的了。這些年你騙了多少良家婦女啊,不僅騙了人家的感情,還虐待人家,你還是人不是了?」
「啊?原來你都知道了啊,軼初,你原諒我吧,是我年輕無知犯了錯誤,我,我發誓婚後好好的跟你過日子,其他的什麼也不想了。」
力堅又玩起了賭咒,發誓和懺悔的那套把戲了。
許軼初說︰「不,不,你還是想什麼的好,就是別想我了,想了也沒用了。我也懶得和你說話了,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限你三分鐘之內給我滾到外面的客廳睡沙發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你希望讓力教授和力伯母知道這一切嗎?」
「不,軼初,你听我給你解釋。」
「好啊,你有興趣的話到廁所里解釋給你自己听吧,我看著表那啊,你還有兩分鐘了。」
力堅知道許軼初七、八歲的時候就跟著天橋的北平城第一武師楊小辮子習武,一直沒間斷過。著名的「楊家十八腳」被她練的是爐火純青,到了十六、七的時候連胡同口的那些個地痞混混都被她打的滿地找牙,自己要想和她來硬的是必死無疑。再說許軼初那麼聰明,一般二般的人想在她面前耍些雕蟲小技是毫無用場的。
听見許軼初數著︰「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力堅趕緊在床上拉了兩條被子夾著跑出了「新房」,扔在了沙發上。
「媽的,小美人這麼厲害,老子這婚是白結了。一點面子也不給,起碼你那大美腳也該讓我模模嘛。」
力堅垂頭喪氣的往沙發上一倒,還沒忘了叨咕了一句。里面就是令許許多多男人夢牽魂縈的美人兒,自己卻連她的毫毛也甭想挨上,至于霸王硬上弓的事對這個小白臉來說是天方夜譚,因此他只能沉思的自己編織的幻想中了。
這一夜,許軼初倒是真累了,她睡的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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