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林其實是個中統安插在報社里的特務,專門負責對上海媒體的監視,身為中統上海站副站長,他的目的是調查上海地下黨在《季風報》報社和其他報社里的人。這次他之所以會和《新民晚報》的女記者田歌等人一起趕到杭州來參加記者會,主要目的就是借機查看一下記者隊伍里有無**的人混在其中的。
對于田歌本人來說,徐家林已經認定她僅僅是個愛國的記者而已,而決非**員。
田歌是個無可爭議的上海美女,要是誰真有興趣把這些女人們比較一番的話,田歌應該是和顧燕一樣,可以並列在和張蕾,江佳奇,譚莉這個檔次上一個地位的美人兒。
她膽大,正義而固執,一件事情她要不弄得水落石出的話是不肯罷休的。
在上海追求田歌的男人可以排起長隊來,但她的眼光非常之高,能入她眼楮的男人沒幾個。所以那些追她的男人基本上最後都是灰溜溜的離她遠遠的了。
也有膽大妄為的黑幫或者有地位的公子曾想對她動用強硬的手段獲得她,但一打听她的身世背景後也都基本放棄了這種念頭。
因為田歌的父親就是上海警察局的總督察長田大豐,誰樂意去在老虎嘴上拔這根毛那。
俗話說︰漂亮的女人總是被男人盯死的。
徐家林是研究過田歌的人,他分析後認為這個女記者性格要強,非常自愛。一旦要是被歹人襲擊了,她會顧及自己和家族的臉面是不會說出去的。
所以偽君子徐家林一直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他要**這個田歌。♀在此之前,他已經靠著這個手段霸佔過《季風報》的一個女記者,結果那女記者就是好著面子,沒敢去報案。他由此認為,對待田歌這樣性格的年輕女性,完全可以采用同樣的手段。
這次來杭州開十七師的記者招待會,有一部分原因徐家林就是沖著田歌來的。見到她堅持要去淳安采訪顧萌本人,徐家林感覺自己似乎有了點機會,主要的是還能看看有無地下黨的人員去杭州「興風作浪」,所以他堅決要和田歌同去淳安。
徐家林沒想到曹勝元會安排吳大癩子半道上截了車,並且把他們趕回杭州。
他對先前所謂「新四軍」攔車的事心里很明白,知道這一定是曹勝元搞出來的鬼,不由暗罵十七師手段卑鄙,害的自己只能和美人兒田歌打道回府了。他知道回到上海,自己的機會幾乎就沒有了。
這會兒田歌執意要趕赴淳安繼續調查,徐家林當然暗自高興了,對他來說那是有了新的機會了。本來他中統的事就不多,有點閑心也就全用在玩女人上面來了。
兩人下了車,沿著公路步行了一段時間,田歌穿的中跟皮鞋雖說穿在腳上很襯腳,但是走起路來時間長了挺累人的。于是他們在路邊上休息了一會,正好有輛老鄉進城賣糧食的馬車經過,于是他們便搭上了馬車,朝著淳安方向而去。
趕車是個四十多歲的莊稼漢子,徐家林和田歌便和他一路聊了起來。
「大叔,听說淳安那邊新四軍的隊伍在攻城,你怎麼還敢去湊這個熱鬧啊?」
二十三歲的女記者田歌問道。
「攻城?」
老鄉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田歌說︰「哪兒有這事兒啊,我上午從那里出來的,這是第二趟了,根本沒這事的,姑娘您別是听錯了吧。」
田歌看了一眼徐家林,相視一笑︰「徐記者,看看,這里是有問題吧?這就證明截客車的一定不是新四軍的人。」
徐家林說︰「田記者,你果真是既聰明又勇敢。那些人現在我們分析也不會是土匪的人,否則放著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兒他們不可能不把你劫走的,只有土匪才不會在乎你是不是警察局總督察的女兒那。」
「對,所以我懷疑那幫人就是沖著咱們倆來的,目的就是要把咱倆趕回到杭州去,放棄對顧萌被逼做姨太太的事件。」
田歌覺得自己離事情的真相越來越近了,心情不由的興奮了起來。
她對老鄉說︰「大叔,那淳安現在還是****佔領著嗎?」
老鄉道︰「那當然啊,前段時間在新安和埡溪分別打了幾仗,新四軍早被打回到山里去了。不少新四軍土改工作隊的人都被殺了,還抓回了一個女新四軍,听說那牛師長霸佔了人家還逼著做他的小老婆。還有,那還鄉團可厲害著那,殺人都不眨眼的,處處盯著新四軍打那,所以他們現在哪兒還有力量攻淳安城那。」
「哦?老鄉,你知道那個女新四軍現在在那里嗎?」
田歌知道現在老鄉和許多市民還是習慣把現在的人民解放軍叫做新四軍。
「哦,姑娘你打听這干嗎,听說****不讓說那,好象是被報社的記者盯上了給報道了出去,弄的那個牛師長很沒面子的。」
老鄉隨意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那姑娘現在也當了****了,還是個中尉那,所以就搞不清了。」
「這樣啊?那您見過她沒有。」
田歌繼續追問著。
「您甭說,還真見著過。」
老鄉說︰「那天我送糧食到師部去,正好看到了一個穿****軍裝的漂亮姑娘在辦公室里外忙合著那。我的堂弟在師部里當差,他指著告訴我她就是那個女新四軍。那姑娘長的雖沒姑娘你俊,但也算得上是個美人兒了。」
老鄉說的田歌紅了臉︰「大叔,我哪兒算漂亮啊,一般般罷了,您這是過獎了。」
徐家林說︰「田記者,你這就不實事求是了不是。人家老鄉說的可是實話啊,干嗎非謙虛那。」
「哦,敢情姑娘你是記者啊,你們去淳安就是為那女新四軍去的?那可要當心了,****不讓說這事那。」
看來這個趕車的老鄉對淳安的十七師還是有所了解的。
馬車走著,車上的人聊著,正是初秋時節,山區里是一片生機昂然,遠處的果樹上梨子、柿子都熟了。掛在枝頭上的那些金黃色,紅色的果實和周圍的青山綠水輝映成了一片,好似一幅生動的人間山水畫卷。
在另一條通往新安的路上,坐在卡車駕駛室里的九標子對吳大癩子說︰「老大,我還在想著那個女記者那,長的可真俊,都快能和郭玉蘭比了。要是把她能綁到新民會所去,那可是會所的鎮所之寶了。」
吳全懶洋洋的說︰「誰說不是那,我一見她就強忍著,褲襠里難受極了。不是曹爺有指令,你想我能放過這麼一個尤物嗎?」
「是啊,是啊。遠了不說,就她那臉蛋,就她那小身段,還有她那腳上穿的小騷鞋,擦的 亮的都能照著了人影,真想在她腳上好好弄上一次該多舒服啊。」
幾小時前在搜她的時候,九標子曾經捏了田歌的腳面一下,這一下讓他感覺到了對她的強烈**。
吳大癩子說︰「這個美人記者把老子的心弄的癢癢死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她,非得了她不行。回到新安我就派人去上海調查她的背景,听曹爺說她是《新民晚報》的記者。一定要找機會綁架了她再弄到新民會所去,都叫‘新民’,看來我吳全和這小娘們還真挺有緣分的那。」
「好!老大,我支持你!我去上海就是了。」
「這事不用你去,我讓二狗去,他比你做事穩當,你小子性子臊,容易被人家發現。」
看來吳大癩子對記者田歌已經是刻在心里不能忘卻了,他是真的想要把田歌弄到他劉家湖的新民會所做「鎮所之寶」了。
吳大癩子前腳剛到新安鎮,才人把從車上搶來的那三個女乘客送上了窯山島的「新民自助會所」去。這邊金崗鄉的還鄉團長金八狗金有根就跑來找他了。
原來,重新佔領了金崗的金八狗自從吳大癩子的保安營和十七師特種大隊撤走後,就不斷的遭受到郭玉蘭的土改工作隊重新組織起來的馬鞍嶺游擊大隊的襲擊。
郭玉蘭經請示支隊,依然留下繼續擔任起了土改工作隊隊長的職務,並且很快把撤進馬鞍嶺的六個村民兵合並成了「馬鞍嶺游擊大隊」,人數有一百一十號人。
郭玉蘭指定原金崗民兵聯防隊長郝明擔任游擊大隊隊長,派出工作隊的副隊長林長安去游擊大隊擔任指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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