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榮並不打算把支隊拉到蘇北去,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隊伍在江南可以利用這里的地形地貌戰斗,一旦全部暴露在外的話,那必將被國民黨的重兵所圍殲了。♀
圍殲雖說是好事,但是自己必將承擔這個責任,而饒政委不去承擔他的領導責任的,這對自己繼續潛伏在解放軍無疑不是好事,所以秦長榮才不干這樣的傻事兒。
他要把自己的心月復安插在支隊里,讓支隊成為一盤散沙,喪失戰斗力就可以算圓滿的完成任務了,以後自己離開,支隊被國民黨消滅就和自己毫無關系了。
他首先要處理的是把眼里的異己分子清除掉。
秦長榮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張蕾。
現在從謝長林的嘴里他已經知道偵察參謀金得寶是****的臥底,于是他找來金得寶進行了密謀。
然後秦長榮召開作戰會議,決定拔除新安鎮劉家湖上的窯山集中營,由張蕾帶一個班的戰士前去偵察。
會議剛結束,張蕾和偵察員們還沒出發,特務金八狗就從土地廟的香爐底下拿到了金得寶的密報。
宮本見到這份情報欣喜欲狂,他要活捉張蕾讓國民黨看看他這個日本軍隊當年的大佐不是吃素的。
在雲南的時候宮本搞了前後七次「獵兔行動」每每都有斬獲,並且還都是在國民黨的後方。現在這里是國民黨統治區,可以完全的展開他的能力,所以就更可以發揮他的特長了,再說張蕾還是在雲南時自己的老對手老熟人了,這愈發刺激了他的決心。
張蕾帶著這個班的偵察員下了臨溪山,剛進到馬鞍嶺地區就遭到了宮本部隊的襲擊,部隊無法突圍被國民黨壓制在一個凹地里拼死抵抗,但人數懸殊太大,宮本帶著他訓練出來的特種兵小隊突然出現在了張蕾陣地的後面,一個班的戰士犧牲了一大半,撲上來的敵人紛紛壓在了張蕾和剩下的三個戰士的身上。
張蕾等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呵呵,張記者,我們又見面了。」
宮本得意的捏著張蕾的下巴說道。
「呸,你個日本強盜!你不配和我說話,在中國你屠殺了多少無辜的百姓,現在又為國民黨為虎作倀,中國人民是不會饒過你的。」
張蕾憤怒的說道,她隱約感到自己的內部出了內奸,否則自己的行動路線不會被宮本掌握的如此準確。
宮本說︰「張指導員,別那些囂張好不好,我李正本現在是****的中校軍官,你現在不過是我的俘虜。現在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是你曾經偵察去過的地方。在那里你會感到無比的快樂,快樂的象要升天似的,哈哈…。」
張蕾上過窯山島,也曾混進過「新民自助會所」,知道宮本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是想把自己送進那個「新民自助會所」被男人們輪流凌辱。
這個會所之所以叫「自助」是因為客人看中那個「服務員」後,必須自己動手捆綁強行霸佔她們的身體。
想到這里,張蕾冷笑著說︰「無恥,國民黨無恥,你更無恥!你們會被人民懲罰的。」
要放在以前的話,抓到象張蕾這種角色的人,謝長林一定非常感興趣,有可能的話他會親自去趟窯山集中營看上一看。
但是現在廖健叛逃事件和劉忠、郭玉蘭的轉運布匹事件搞的他是焦頭爛額的,那里還有心思去管江南支隊一個女指導員的事了那。
听了宮本的報告,他知道這是「布谷鳥」在臨溪山起作用了。
謝長林還是囑咐宮本先不要把張蕾送到前面的「新民自助會所去,他要留著張蕾做招待上層人士去窯山參觀時用做高級招待品。
見到謝長林對張蕾的「興趣」似乎並不大,善于觀察和看風使舵的宮本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看來自己一直以來想獲得的現代「林黛玉」郭玉蘭指望似乎不大了,而嬌美玲瓏的張蕾在某些程度上倒也接近郭玉蘭,現在謝長林沒有過于重視張蕾的被捕,這就給自己的獸欲留有余地了。上次平白無故的放了顧燕,宮本就覺得自己太老實,蠻吃虧的,現在他決定不再忍耐了。
張蕾被押上窯山島的當天晚上,宮本讓人反綁起張蕾的雙手送進了自己的玉蘭院住處臥室里。
張蕾雖說知道不妙,但現在是形勢是由別人來左右的,她無法控制。看到宮本進到房間來,張蕾嚇的躲到了角落里,但這是非常徒勞的事情。
「呵呵,張記者,當年在雲南的時候你寫出的揭露文章很讓我們大日本皇軍尷尬,不過那時候我們正在搞‘明日櫻花計劃’,後來被國共聯軍破壞了,也讓你逃過了一劫。現在雖說我們大日本戰敗了,卻沒想到倒是有了新的機會和你在一起了,現在就讓我和你融為一體吧。」
宮本從角落里拉出了張蕾,抱住扔在了床上,他站在床邊邊月兌著自己的衣服邊yin邪的說道,他臉色潮紅著,很是讓人不寒而栗。
張蕾想呼叫,想反抗,可是嘴早被宮本用毛巾塞住了,雙手也被綁在背後,一點力量也用不出來。
「看來你自己是不會月兌掉衣服了,還是我來代勞吧。」
宮本撲上了床︰「小美人兒,你做夢也想不到吧,抗戰勝利了,自己反倒被我們這個日本人奸了,這就是命啊,你只能認命了!」
宮本動手撕開了張蕾的軍裝,這還是那種灰色的新四軍軍裝,臂章上的新四軍標記已經被裁掉,取而代之的是胸前一塊白布上黑色的字體;中國人民解放軍。字體的周圍是紅條做的框。
由于總部暫時無法將新軍裝運到臨溪山來,所以江南支隊的同志眼下只能先用老新四軍替代著。
張蕾想滾動身體來阻止侵害自己身體的事情發生,但這顯然是無益的,這個抗戰時期的《七仙女圖》上的女人現在的一切抵抗都不會產生有效的結果。
宮本的秘書張君茹就住在宮本臥室傍邊的宿舍里,這天晚上也許只有她才听到了張蕾絕望中的一聲淒厲呼喊,以後宮本的房里就沒了動靜,接著他房間里的燈就被拉滅了。
第二天,宮本解開了全身**的張蕾手腕上的繩子,把衣服扔給了她。
張蕾想撲上去和他拼命,可渾身一點氣力也沒有了,只能罵著這個混蛋透頂的法西斯強盜對自己實施的無恥行徑。
宮本知道張蕾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因此他喊來張君茹陪伴張蕾,還宣布在窯山島上給予她最大的自由空間。並保證不會將她送進吳大癩子的「新民自助會所」里去做「高級服務員」。
張蕾畢竟是個理智的人,被****後的她知道現在無論怎樣也找不回自己的清白了,不如就此機會設法組織起集中營和會所里的姐妹團結,等待時機沖破牢籠更為實際。
她提出不許宮本再禍害自己,雖然她明白這個要求並不很實際,但至少也可以告戒宮本減少侵害自己的次數。
就這樣,張蕾從今天漸漸的開始在窯山建立起類似當年雲南三合特種慰安所時的「團結小組」,以對抗敵人長期以來肆無忌憚侵害這里姐妹們的行為。
在窯山島,張蕾還驚奇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就是坐著輪椅的宮本樹林的老師平田靜二。
原來戰後的日本物資極度的貧乏,糧食供應幾乎少之有少,僅靠一些國際人道主義援助在度日,餓死的貧民不在少數。
平田雖說沒被作為戰犯受審,但回到他北海道的家中後也維持不了家里的生活,他只能靠賣畫來維持生計。但那個時候人連肚子都吃不飽,誰還有心來欣賞藝術那。無奈之下的平田給遠在中國的宮本寫信求援。
宮本也不辜負他的老師,給他寄去了一些美鈔和食品,並希望他能作為藝術交流再來中國謀生,以做畫換取大量的食物和鈔票。平田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在宮本資助下重新回到了中國,又轉道來到浙江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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