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柳憲宗現年六十歲是紫級中期斗氣師,已是不錯的成就,有的人甚至一輩子就卡在藍級斗氣上無法突破,他四十歲那年一朝心境領悟突破藍級巔峰斗氣師進階紫級,一晃二十年過去也不過是紫級中期,這任逍遙年紀輕輕就在他之上,果然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老咯,老咯,本來自己在家里待客,卻突然有人來說柳寒煙在街上與一個叫任逍遙的起了沖突,自己連忙親自趕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要自己動手探一探這任逍遙的底,卻沒想是這樣的結果。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
收回威壓,身後有人扶起柳寒煙,柳憲宗深深看了錦瑟一眼,轉身離開,柳寒煙紅著眼楮委屈的看著玉清塵,柳憲宗剛才一頭怒意,現在順著柳寒煙的眼神看去,這才看見立在柳寒煙旁邊的玉清塵,「玉公子。」沒有責問玉清塵為何沒有幫柳寒煙,反而有一絲說不出的敬意。
玉清塵微微頷首,柳憲宗心里嘆了一口氣,寒煙雖是他柳家大小姐,但是想配玉公子卻是,唉……
木紫衣本以為柳憲宗會大打出手,卻沒想到他就這樣走了。♀
錦瑟嘴角的笑意更濃,這柳憲宗到是個有意思的人,只不過不知道他是真的就這樣算了呢,還是慣于背後放冷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拼了命也送他上西天。
正準備離開,玉清塵不知何時站在了錦瑟的面前,「喝一杯?」
錦瑟脖子一仰,「怕你就不是爺!」
兩人瞬間哥倆好的往酒樓奔,木紫衣納悶了,逍遙公子不是不喜歡玉清塵嗎,剛才還擺臉色來著,現在就變臉了?
離得遠了還能听見這樣一番對話︰
「借酒消愁。」某貨。
「愁更愁。」某木頭。
「消得就是愁。♀」某貨……
望月樓。
花娘一見錦瑟就頭疼,她還沒忘上次的事,這尊大佛可得罪了柳家大小姐,而且明明上次還跟面前這位玉公子不對盤,現在怎麼又稱兄道弟的?花娘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管他的,有銀子不賺是笨蛋,連忙笑的更歡︰「二位公子樓上請。」
錦瑟真怕這花娘眼珠子轉著轉著就掉出來,和玉清塵一前一後進了雅居,錦瑟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出來,「好酒好菜加美人。」
花娘趕忙吩咐下去,不一會兒錦瑟和玉清塵便喝上了,漪琴彈奏著自己最拿手的曲子,一雙美目總在錦瑟身上停留,漪琴還記得上次錦瑟作弄柳家大小姐的事,只覺這公子風流韻味十足,亦正亦邪引人注目,絕美的樣貌讓身為女子的她都自嘆弗如。不知不覺就被他吸引。
玉清塵眼中情緒一閃而過,看著錦瑟淺笑吟吟與漪琴「眉目傳情」的舉動,心里有些不舒服,這處處招蜂引蝶的家伙,他就沒指望她能消停消停。
錦瑟渾身汗毛莫名一豎,感覺有一道不怎麼平靜的目光盯著自己,緩緩偏過頭,玉清塵卻早已收回視線,帶著面具的臉讓錦瑟看不到一絲表情,只那薄唇微抿。
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本來偏過來的頭又一下子偏到玉清塵那邊,還是沒有異常,是自己感覺錯了?
「怎麼了?」看著錦瑟糾結的表情,玉清塵輕笑著問。
「沒什麼,喝酒喝酒。」
于是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剛開始還是單純的飲酒,再後來就變成了不把對方放倒絕不收工的火拼。奈何兩人酒量都不是一般的好,帶著一股子狠勁就更不用說了,總之六個字︰想贏我,沒門兒。
他們不停漪琴就不停,一雙縴縴玉手彈的生疼,花娘在門外干著急,這漪琴可是望月樓的活招牌,靠的就是那一手好琴技,這手要是毀了,望月樓就等于失了一棵搖錢樹,花娘在門外走過來走過去,一臉焦急糾結的神情比便秘還讓人揪心。好幾次想拍門,手都要挨著門了又連忙放下,正在她糾結糾結再糾結的時候,救星來了,雖然那救星是只狗。
滾刀肉一個猛子就扎入錦瑟懷里,「汪。」
錦瑟端著酒杯的手一滯,將懷里亂拱的滾刀肉一把抓出來,聲音里听不出一絲異樣,「你說青兒被一個自稱世子的人攔住了?」
滾刀肉繼續折騰,「汪。」
錦瑟聲音依然沒有一絲波動,「你非常聰明的回來搬救兵?」
滾刀肉狗腦袋直點,圓溜溜的眼楮里全是求表揚。
錦瑟笑了,笑的春風化雨溫暖它的心,然後輕輕的溫柔的掄開膀子一甩,滾刀肉又一次成了空中飛狗。
「汪。」刀爺一定會再回來的。
錦瑟對著玉清塵一挑眉,你去不?
玉清塵勾唇淺笑,「舍命陪君子。」
錦瑟切了一聲,想看戲就明說唄,還舍命陪君子,去了也是個打醬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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