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逸身子一頓,急忙將季歌的手刷下手臂,嘴角輕勾,諂笑道︰「大哥,你回來啦。♀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你怎麼在這里?」韓城溪冷聲質問,眸底滿是對韓城逸的審視、懷疑,就好像韓城逸與季歌有什麼不正常的勾當。
韓城逸尷尬的撓了撓頭,「大哥,爸讓我來看看你們,現在很晚了,我先走了。」說完,便匆匆忙忙遁走了。
韓城溪一臉不相信,冷情的眸子掃向季歌,「跟我來。」
季歌神色暗沉,悶著頭跟著韓城溪上樓,來到了書房。
季歌從來不進韓城溪的書房,這是第一次,書房很大,很寬,可是書房里卻一本書都沒有,書架空空的,這一現象不由得令季歌陷入了深思。
韓城溪在沙發上坐下,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空洞的眸底滿是陰鷙,俊宇的輪廓帶著一絲純淨的野性,目光冷冷的掃過她的容顏,毫無溫度。
不等韓城溪開口,季歌便主動解釋,「你不要誤會,我和辰逸真的沒什麼,他……」
「誤會?」韓城溪譏誚一笑。
韓城溪倏然扣住季歌的手腕,兩人距離突然拉進,她能夠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因為不習慣,季歌別過了頭。
「怎麼?現在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我?」韓城溪修長的白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說你怎麼這麼賤,他是我弟弟,我的親弟弟,你就這麼想男人?」韓城溪句句嘲諷,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根刺狠狠的扎進她的皮肉中。
季歌拼命的搖頭,淚眼婆娑,「城溪,你真的誤會了。」
「今天我就要你成為我韓城溪真真正正的女人。」韓城溪朝季歌靠近,專屬而獨有男人味籠罩了她。
「不要。」
歇斯底里的哀求聲,猶如面臨絕境的肺腑嘶吼。
夜,透心涼。
狂風呼嘯,肆意的拍打著窗戶,如同黑夜里的猛獸,發出了淒慘悲鳴的聲音。
一個小時後。
季歌將自己關閉在浴房里,溫熱的水從蓬蓬頭溢出打落在青青紫紫的肌膚上,她用力的搓洗著每一寸肌膚,不管怎麼洗,都洗不掉韓城溪加諸在她身心上的侮辱。
他無情的踐踏她的自尊,撕碎她最後一點向往。
韓城溪,你太殘忍了。
結婚半年,他都不曾踫過她,而今晚,他竟然因為韓城逸霸佔了她,季歌有的只是悲戚,哀傷。
淚無聲的落下,很沒有骨氣。
他給予的不是愛,而是傷害。
而此時此刻,季歌只有獨自擁抱傷口舌忝食,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
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布加迪威龍瘋狂的奔馳,韓城溪煩躁的將油門踩到底,一臉陰沉、暴怒。
該死的,他剛剛都做了什麼,他怎麼可以對季歌……
錯誤已經發生,便沒有了退路。
悲傷只是一時的,生活還得繼續,季歌很快就將所有的心思投放在了工作上面,她和韓城溪已經走到這一步,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必須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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