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每次回來你都忘記的。」
在父親的面前,喬菲煙展現出她的小女兒調皮姿態。喬鴻煜慈愛的揉了揉對方的腦袋,「是,是父王不好,父王保證,下次你再從學院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親自去迎接你,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喬菲煙調皮吐了吐舌頭,旋即又問道,「父王,听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是什麼情況?」
「沒事。」
「真沒事?」
「真沒事,你看看父王現在像有事的樣子嗎?」喬鴻煜精神奕奕的回答。
但兩人畢竟是父女,喬菲煙一下就察覺到對方似乎在有意的隱瞞什麼。當即站起身,認真的盯著喬鴻煜,道,「快點老實交待,不然我就把你收集的那些字畫都偷偷的拿去賣了。」
喬鴻煜立馬兩眼一瞪,「不行,父王我就這麼一個收集字畫的嗜好,你要是把它們拿去賣了,就等于是在放父王我的血。」
「哼,那你還不快點交待。」喬菲煙雙手叉在小蠻腰上,一副毫不退讓的樣子。
「好吧!」喬鴻煜終于是妥協了,重新把寶貝女兒拉在旁邊坐下,眉宇間流露出幾許無奈。「煙兒,最近確實有一件事情把父王折磨的茶飯不思。」
「什麼事啊?」
喬鴻煜微微頷首,旋即開口為對方解釋最近月瀾帝國發生的事情。
原來早在十幾年前的時候,月瀾帝國,大印帝國,黑騎帝國三大國家就有過軍事演習的交流。這種交流就是以帝國最強的軍隊進行一場對戰。
這表面上說是交流,實則就是試探模底的對抗。這種對抗和真實的戰斗沒什麼兩樣,存在著殺人和流血。
當然這種戰事的規模比較小,單方也就五千余人。雖說這並非三國交戰,但在性質上卻是關系著國家的威嚴和面子。一旦打輸的了話,丟的還是帝國的臉,丟的還是君王的臉。
「煙兒,你也知道,我們月瀾帝國為三大帝國之一,可論起排名的話,卻在大印和黑騎之後。倘若這次軍事交流之戰沒有打好的話,恐怕以後免不了被他們兩國欺負到頭上來。」喬鴻煜說出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喬菲煙自幼生在皇室,對于一些國家上的大事,也是耳燻目染。對于這場大戰的重要性,她自然能夠理解。
「父王,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們國家的軍隊並不差呀!打起來指不定就會輸呢!」
「煙兒,你還不知道吧!」喬鴻煜搖了搖頭,語氣盡顯無奈,「在你兩個月前,我們月瀾帝國和黑騎帝國已經交手了。」
「那結果呢?輸了?」
「輸了,而且是輸的一塌糊涂。就連大將軍趙博都差點命喪沙場,被冷箭刺穿了肺葉,現在還在修養當中。」
喬菲煙柳眉一蹙,不等她再開口,喬鴻煜繼續說道,「而在一個月前,黑騎帝國和大印帝國也交戰了。」
「誰贏了?黑騎帝國嗎?」
「不是。」喬鴻煜目光微沉,語氣也冷了幾分。「大印帝國贏了,這次是換做黑騎帝國的軍隊慘敗而歸,前鋒大將也戰死了。」
什麼?喬菲煙俏臉上滿是濃濃的震驚,大印帝國的竟然會如此之強?那麼接下來最後一場就是月瀾帝國和大印帝國的交戰了,怪不得喬鴻煜會愁成這個樣子。連黑騎帝國都打不過,再踫上大印帝國的話,就等同于找死。
「父王,大印帝國的軍隊有這麼強嗎?」喬菲煙還是不太敢相信。
「那是我親眼所見的,大印帝國出動了兩支軍隊,一支名為‘銀豹’,差不多四千人。♀而另外一支名為‘凶徒’,僅僅只有一千人。但這一千人,曾經都是從監獄里帶出來的死囚罪犯,戰斗力異常的凶狠。」
把死囚罪犯訓練成正規的軍隊,當真是令喬菲煙心驚不已。那大印帝國也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父王,那我們和大印帝國的戰斗,你打算派誰領軍?」
「席少城。」喬鴻煜回答。
「席少城?」喬菲煙略感驚訝,然後搖了搖頭,道,「席將軍會不會不太合適呀?為什麼不讓他父親,席龍大將軍出戰呢?」
「席龍將軍年事已高,並不是合適的人選。趙博將軍又重傷未愈,能夠擔此重任的唯有席少城。」
喬鴻煜對于席少城還是頗為看重的,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對方為將門之後。最主要的還是席少城年少有為,頗具大將之風。
「好了,煙兒,事情就是這些了。父王都解決的,不用勞煩你費心。」喬鴻煜的臉上重新露出慈愛的溫和之色,喬菲煙的回來,著實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喬菲煙點了點頭,微微抿嘴輕笑。「對了,父王,我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煙兒有喜歡的人了。」
「真的?」喬鴻煜眼楮一亮,滿是期待的問道,「是誰家的小子這麼好的福氣?能讓本皇的寶貝女兒動心?」
喬菲煙俏臉一紅,有點羞澀的回答,「是以前我在大印帝國的蒼藍城認識的,也是五府宗範的學員。今天他也陪我一起來了呢!」
大印帝國的人?喬鴻煜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臉上的驚喜逐漸的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憂愁和擔心。
「父王,你怎麼了?你不喜歡他嗎?」
「不是父王不喜歡,其實只要是你喜歡的人,父王就不會反對。但是,煙兒。」喬鴻煜認真的望著對方,一副欲言又止,想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
喬菲煙秀外慧心,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心中所想。紅唇輕啟,柔聲說道,「父王,你是不是想說這具軀體並不是屬于我一個人。我根本就沒有考慮菲琳的感受,自私的選擇和那個人在一起。」
「煙兒。」喬鴻煜打斷對方的話,眼中的愁緒更加的濃厚了。「唉!是父王對不起你們兩個,連一個完整的正常生活狀態都不能給予你們。」
喬鴻煜的內心瞬間變得無比沉重,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隱現出這些年發生過的畫面。
「父王,你最疼誰呀?」那是一個兩三歲的可愛小女孩一邊撒著嬌一邊往一個中年男人的懷里鑽。
中年男人的臉上滿是濃濃的慈愛和寵意。「呵呵,父王最疼的當然是煙兒了。」
「是,煙兒也最喜歡父王。」小女孩嬌聲嬌氣的說道,如此溫馨的畫面。可就在下一瞬間,小女孩突然一把將中年男人推開,在她那稚女敕可愛的小臉上盡顯冷漠之色。
中年男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的不知所措,「煙兒,你怎麼了?」
小女孩目光冷漠,突然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中年男人想去抱抱她,可她卻一個勁的往後躲開。中年男人好不容易抱到她了,可是卻被小女孩極力的掙扎推開。
當年喬鴻煜只當是女兒生病了什麼的,可請了諸多御醫名醫診斷,終究是得不到一個明確的回答。為此喬鴻煜發布了各種重金求賞,依舊是無濟于事。
直到有一天,月瀾帝國來了一位算命的老者,那老者打著「一字測百福,一算道天機。♀」的招牌在帝都晃悠。
若是在平時,常人也就把他當成騙錢騙財的江湖術士了。一個文官也就抱著試試的心態把老者請進了皇宮,把他推薦給了喬鴻煜。
「國君,小公主的情況,我已經弄明白了,還請借一步說話。」算命的老者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驚訝。
喬鴻煜,算命老者,小公主三人獨處御書房內。
算命老者認真的說道,「此女名為天絕女,一體擁有兩具靈魂。兩女性格各異,各控制身體半年時間,靈武同修。亦是天之驕女,又是天妒之女。」
說完這些話,算命老者就離開了,甚至都拒絕了賞賜。
喬鴻煜看著神情冷漠的小公主,既是痛心又是無奈,「不管怎麼樣,你也是我的女兒。你就叫喬菲琳吧!」
正如那算命老者說的一樣,從那以後每隔半年的時間。喬菲煙和喬菲琳就會經歷一次靈魂的轉換。
一個性格溫柔,如清潭湖水。一個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喬鴻煜自然是把乖巧可人的喬菲煙當作貼心小棉襖,而對于如同仙人球一樣滿身是刺的喬菲琳,多少有些無從入手。
帝國公主是天絕女的事情自然是被隱瞞下來的,眾人也都以為帝國只有喬菲煙這一個公主。喬菲琳控制身體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出現在外人的面前。從小到達陪伴喬菲琳的,只有蒙老。因為喬鴻煜並不喜歡這個女兒。
然而有一次,喬鴻煜在批改奏章的時候太過于勞累,從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件衣裳,桌上放了一杯熱茶。
當他從門口的侍衛那里得知是喬菲琳來過之後,身為一國之君的喬鴻煜卻是忍不住的紅了眼眶,心中充滿了虧欠和內疚。
從那以後,喬鴻煜暗暗發誓,無論是喬菲煙還是喬菲琳,都是他的女兒。絕對不會再冷落放棄其中任何一個。
御書房的氣氛顯得有些沉寂,喬鴻煜的思緒從回憶中退了出來,隨手抹了掉眼角的一點濕潤。回頭望著喬菲煙。
「煙兒,是父王對不起你。父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等到我們和大印帝國的戰斗結束之後,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尋求世間高人幫忙,到時候一定會有兩全的辦法。」
喬菲煙玉手微握,情緒沒有多少波動。要是真有辦法的話,也就不會等到今天了。美目輕抬,認真的望著喬鴻煜。
「父王,如果我說菲琳也喜歡他呢!」
「什麼?」喬鴻煜心頭一驚,面色頓時起了變化。
于此同時,寒辰和炎舞早已安置妥當好了。因為蒙老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留下了兩個侍女招呼寒辰兩人。
御花園中,種滿了各種名貴的花朵。五顏六色的絢麗名花爭奇斗艷,形成一副美麗的畫面。
寒辰對于賞花可沒什麼興致,獨自坐在涼亭。反倒是炎舞頗有興趣的樣子,紅寶石的眸子輕輕流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這女人安靜的時候還是挺迷人的。」寒辰一手拖著下巴,輕聲喃喃道。
溫和的陽光下,炎舞一頭火紅色的頭發顯得尤為艷麗,白皙的肌膚映襯之下宛如凝雪,精致的五官透露出妖異的邪魅之美。
寒辰繼而又把目光轉向花園,幾只花花綠綠的蝴蝶扇動著翅膀互相的追逐飛舞,像是調皮的孩童一樣嬉戲打鬧。
蝴蝶?
寒辰心頭突然隱隱一顫,猶如黑夜中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漆黑的眸子悄然間變得深邃下來,周邊所有的景物都被排除在外,視線中只剩下了一只蝴蝶。蝴蝶輕輕的撲打著翅膀,一收一放,節奏由快變的極慢。
蝴蝶。人。魔獸。
寒辰的腦海中蹦出這麼幾個詞,喉嚨微微滾動,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麼非要人造人?人造獸難道不行?」
人造人取人之精血。那麼是不是能夠造出魔獸的軀體,再以獸之精血激活,造就人造獸?
正當寒辰處于思考中的時候,出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寒辰的體內突兀的傳來一股劇烈的力量波動。在他的身體表層,涌現出一層奇特的黑色光華,看上去像是一件紗衣。
「怎麼回事?」寒辰心頭一驚,思緒連忙回歸現實。
正在賞花的炎舞嬌軀輕微的一顫,回過身來,美目中涌現出一股森冷的寒意。
寒辰體外的黑色光芒越來越強盛,不遠處的兩個侍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壞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濃郁的黑色光華朝著右手臂聚集,整只手臂中仿佛潛藏著狂躁的力量球,隨時可能會爆裂開來。
「是小黑。」寒辰眼楮一亮,連忙捋起衣袖。只見肩膀下面一處一雙波紋狀的瞳孔正隱隱流動著詭異的銀色光華。
真的是小黑,寒辰大喜過望。四個多月了,當初在萬朝城一戰,幽冥邪靈妖小黑幫助寒辰血戰群雄。之後受到銀天宮漢威的重創,導致依附在寒辰的陷入了沉寂當中。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總算是有了動靜。這叫寒辰如何不開心。
「咿呀!」伴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璀璨的白色光芒一閃而過。寒辰只覺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手臂中飛了出去。一個毛茸茸的小黑球在半空中繞了幾個圈,緊接著,周邊幾人驚詫的目光下,小黑球伸出短短的四肢,身後也隨之展開一對蝙蝠差不多的肉翼。
「小黑,你終于醒了。」寒辰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咿咿呀呀,寒,寒辰。」
「額?你會說話了?」寒辰被嚇了一跳,貌似以前小黑只會說‘咿咿呀呀’才對。但見小黑睜著圓溜溜的大眼楮,嗖!的一聲閃落在寒辰的肩膀上。
「寒,寒辰。我到,到了成長中,中期了。」
小黑說的話有些明顯有點口齒不清,就像是剛學說話的小孩一樣。女乃聲女乃氣的,既顯得滑稽,又異常可愛。
寒辰也弄明白了,幽冥邪靈妖也同人類差不多,有一個成長的期限。之前相當于一個人類的嬰孩,現在則差不多為兒童。當然了,這僅僅只是一個比喻。妖和人類的成長周期,並不是完全可以拿來相比較的。
「等等,有,有魔的氣息。」小黑突兀的竄了起來,立馬就發現了不遠處的炎舞。黑溜溜的瞳孔立馬變成了波紋狀,喉嚨發出低沉的咆哮嘶吼。
炎舞的面容同樣冷了下來,「上次就是你這小東西壞我的好事。」
「原,原來是你,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小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著炎舞沖了過去。瞳孔中的波紋線條慢慢的扭動。
「小黑,住手。」寒辰身形一動,搶先一步攔在雙方的中間。「小黑,你先別著急動手。炎舞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小黑穩住身形,但眼中的警惕之色依舊沒有任何的消退。現在的它能夠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聲音滿是鄭重的說道。「寒辰,你竟然把一只魔帶在身邊,你,你這樣做早晚會害死自己的。」
「哼,那你呢?」炎舞冷笑一聲,不屑的回道,「難道你們妖就是善良之輩?輪起凶殘的程度,你們妖恐怕不比我們魔差吧!」
「笑話,你,你就不是個好,好東西。」
小黑要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話,似乎有點吃力。寒辰皺了皺眉,目光掃了眼不遠處兩個一臉迷惑的侍女,然後壓低聲音道,「行了,你們兩個誰也別動手。小黑,炎舞她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她和我已經在一起快四個月了,並沒有害過我。」
看到寒辰如此堅定的樣子,小黑的緊張情緒稍稍得到了幾許放松。而炎舞臉上的冷意卻沒能消退,她還在為上次在魔獸山脈的雷元獅山洞內的事情而無法釋懷。
寒辰暗暗搖頭,只怕這一魔一妖之間的恩怨,怕是沒這麼容易化解的。真要說起來的話,倘若不是小黑,寒辰只怕是早已喪命在炎舞的手中。所以他們三方的關系,似乎有點剪不斷,理還亂。
當即寒辰讓兩個侍女退下,然後開始調解小黑和炎舞之間的矛盾。
費了不少的口水,炎舞的情緒依舊沒有絲毫的松動,美目冷冷的注視著寒辰,「你說夠了沒有?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說罷炎舞直接是轉身離開了花園,自顧自的朝著之前安排好的住處而去。
「看,看吧!說,說了她不是好人。」小黑尤為不滿的說道。
寒辰搖了搖頭,「算了,別再說了。」
不管怎麼樣,小黑的重新回歸,對寒辰來說還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小黑的個頭還是和以前差不多大,不過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強了許多。
「小黑,你現在是什麼實力了?我都看不透你了。」寒辰問道。
「咿呀!」小黑頓時無比的興奮起來,在半空中轉著圈,「造形境八重了。」
八重?寒辰心頭一驚,滿臉的錯愕之色。「這未免也升的太快了吧?」
「咿咿呀呀。我們妖就是這樣的啊!前期的實力會漲的很快,到了後面修煉起來就比較慢了。」
「原來如此。」
萬千世界,各大種族都有著屬于他們自身的生存方式。人,魔,妖,獸等等一些群體皆有不同的。寒辰也不禁暗暗驚嘆世間造物主的神奇。
「寒辰,這是什麼地方?還在萬朝城嗎?」小黑問道。
寒辰搖了搖頭,微微笑道,「不是,等會你還會見到一個熟人呢!」
「熟人?誰呀!」
這邊正說著,花園門口突然傳來兩個侍女的聲音,「見過公主殿下。」
「嗯,不必多禮,寒辰在里面嗎?」
「回稟公主,在里面。」
緊接著,喬菲煙的倩影隨之出現在寒辰的視線當中,而小黑一見到是喬菲煙,圓溜溜的眼楮先是一亮,忍不住的月兌口而出。
「是大美女菲煙小姐。」
「嗯?」喬菲煙不由的一愣,美麗的臉上涌出驚訝之色。
同當初第一次見到喬菲煙時候一樣,小黑就像是個害羞的小孩,兩只短短的小爪子放在身前,並一個勁的往寒辰的身上蹭。
「菲煙,小黑剛剛蘇醒的。」寒辰上前解釋道。
驚訝之余,喬菲煙回過神來。之前在五府宗範的時候,寒辰向她說起過萬朝城一戰,小黑受創依附在他體內的事情。對于小黑是幽冥邪靈妖的身份,她也早就知道的了。
「以前它好像不會說話呢!」喬菲煙略感意外的看著小黑。
小黑趴在寒辰的肩膀上,女乃聲女乃氣的回答,「因為,因為見到菲煙大美女,我,我就會說話了。」
喬菲煙被逗樂了,掩嘴輕笑,「真會說話,又是向某人學的吧?」
寒辰亦是笑著搖了搖頭,「這可不關我的事,這小家伙可滑頭的很。剛才你在,它差點不是和炎舞就打起來了。」
「哦?是嗎?為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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